第366章 打臉誰還不會
“嘟…嘟嘟。”
“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三個老太婆看見停在書店門前的小汽車,本來也是毫不在意,可是對方這一個勁在亂按喇叭,這可是讓她們瞬間就不爽快了起來。
有車了不起啊!
不知道自己這些老人怕吵嗎?
萬一嚇壞了自家的小孫子,你這個司機賠的起嗎?
性格火爆的陳雪茹,二話不說抄起拐杖就要過來敲門。
可是當陳雪茹剛走到汽車跟前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卻突然從裏面打開了,而從裏面走出來的人,卻讓書店裏面的三個人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閻老師!”
“老閻?”
覃雪梅張了張嘴,睿智的她還是絕對保持沉默為好。
“幾位祖奶奶好。”
果不其然,開車的人正是閻埠貴的外重孫女王麗小丫頭。
“我不是你的祖奶奶,你可別瞎叫。”
覃雪梅不高興了,她可不喜歡和這個對方這個小老頭綁在一起,因為這讓她有種對不起死去的馮程一樣。
“哎呀,忘了忘了,按爺爺來排,我應該喊您為覃奶奶才對。”
王麗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小丫頭,你還是叫我祖奶奶吧!我感覺我應該承受的起!!”
可誰知這句話,卻更加讓覃雪梅破防了,憑啥自己就平白無故的比孟月低了一輩份,這不是寒磣人嗎?
“哈哈…哈哈。”
一時間,屋裏屋外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有笑覃雪梅的童趣,有笑這小丫頭的古靈精怪。
“老閻,這車子?”
陳雪茹駐着拐杖,圍着車子轉了一圈后,這才疑惑的問了起來。
“陳祖奶奶,這車子是祖爺爺給我買的,他說送給我當作結婚禮物呢!”
王麗在一旁忙不迭的回答道。
早就猜到答案的幾個老太婆,聽到這回答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尤其是覃雪梅,更是挖苦起了對方。
“吆喝,閻老師啊!真看不出來,你還挺大方的嗎?”
“你…算了,懶得鳥你。”
閻埠貴早就習慣了,反正這就是一個老白眼狼,吃自己的喝自己,反過來還罵自己摳門。
還是自家的老太婆看着順眼,最起碼不給自己氣受。
“呵呵!”
孟月捂着嘴淺淺的笑了起來。
她有時候就在想,自己這一輩子真是值了,臨到老了,還能這麼開心和幸福,也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老太婆已經是徹底的瘋癲了,孩子交給閻埠貴不說,還非要讓王麗帶着她們去四九城兜兜風。
又不是沒有坐過車子,一個個黃土都快蓋到頭髮了,還非要去遭這罪。
……
隨着一連串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這麼多年一直卧薪嘗膽的石靖,終於在今天抱得美人歸了。
只是讓他不得勁的是,這尼瑪對方的陪嫁還真是闊氣,一出手就是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外加一輛百萬的大奔,看來以後自己的家庭地位,應該是高不了勒!
“三大爺,我的三大爺,以後咱們就是親家了。”
石屠夫高興的抓住了身邊閻埠貴的衣袖,竟然說起了胡話。
後果當然也很嚴重,他這話剛說完,這才3.1415927秒,他的後腦勺就“啪”的一聲,挨了閻埠貴的一巴掌。
“去尼奶奶的親家,你和我兒子才是親家,你該叫我叔或者乾(gan)爺,懂不?”
石屠夫挨了打,除了滋滋牙,也是無可奈何。誰讓教訓自己的是個百來歲的老壽星呢!
“三大爺教訓的是,是我高興糊塗了,這人一老,這腦子就容易犯糊塗。”
“啪!”
石屠夫不滿了,這老頭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仗着輩分欺負人。
“哎吆,我說三大爺,你又揍我幹啥?”
“揍你怎麼了,你這小屁孩在我面前說老了,你真當老子扒不了你的褲子了嗎?信不信在這大喜的日子。我讓你裸奔試試?”
閻埠貴的話實在是太狠了,一旁的石屠夫當場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出來。
他可是一個要臉要皮的人啊!
他可不想學那個賈棒梗那樣,沒事在收容所裏面裸奔后,給送進了精神病院去。
“那個三大爺,這個快要開席了,我來扶你老人家去上座吧!”
石屠夫慫了,他決定挑開話題,可誰知道,又又來了。
“啪!”
“小石頭,我有這麼老嗎??”
石屠夫快要哭了,這尼瑪太欺負人了,自己這孫子就是個坑貨,你這沒事看上他家的丫頭幹啥,這不是坑爺嗎?
可是閻埠貴的物理外加魔法攻擊,只是會遲到,永遠都不會缺席啊!
“喂,你不說話幹啥?看不起我這個老頭子嗎?”
“呃!”
“三大爺,我肚子痛,我要……”
“滾,你個懶牛上床上不了檯面的傢伙,給我有多遠爬多遠。”
閻埠貴舒坦了,我讓你家孫子啃我家的白菜,我以後不整得你見我就跑,我跟你姓石。
“三爺爺,您上座。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娘家的堂侄,現在在山省大市當副縣長。”
“一表人才,年輕可為啊!老頭子我敬你一杯。”
這才剛坐上桌子,石屠夫的兒媳婦就開始顯擺起來了。閻埠貴剛開始也沒在意,反而還和對方打了聲招呼。
可誰知對方這個副縣長,卻只是坐在位子上點點頭,別說端杯子了,甚至連句話都不說一聲,就當是認識了。
這下,不止石屠夫的兒媳婦尷尬了,就連一旁的石屠夫都生氣的將酒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而閻家過來的人,都騰的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可閻埠貴是誰,輸人不輸陣說的就是他。他向著四周壓了壓手,待看見子孫後代們全部坐了下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副縣長這是多大的官兒,老頭子我可是第一次見啊!我這一輩子也就是個小學老師,沒啥大出息過。不過我的幾個孩子們,好像也都管過幾個人的。比如我家老三幾十年前就從團長那位置復了員,我家四女婿前些年也是從市公安副局退了下來,至於我那最小的兒子嘛,現在也只是在籃協掛個主席的職務,至於我其中的一個孫子嘛,也只是在奧運會上,馬馬虎虎的拿過幾枚金牌而已。對了我好像還有個不成器的外孫,現在只是在咱們國家武術協會當個副會長罷了。唉!晚輩不孝啊!竟是沒出息的玩意,連個副縣長都當不上。”
好傢夥,不就是要擺譜嗎?誰還不會?
在看到了同桌的人,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個所謂的副縣長,才知道了身旁這個小老頭,原來竟然是尊大佛,這讓他那裏還敢繼續怠慢下去。
“那個三爺爺,剛才是我不對,主要是一路上舟車勞頓,我一時有點恍惚,您就大人不記……”
“慢着,你姑都叫我三爺爺,你難道是還想和你老子攀兄弟嗎?……”
嚯,永不缺席的打臉,這次還是姍姍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