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狗腿子投靠
昏君,狗皇帝,各種辱罵聲在冷宮大殿裏回蕩。
董香玉簡直和開始的嫵媚獻寵判若兩人。
捆綁住手腳的情況下,被楚傑把所有衣物都給撕扯乾淨。
享受足足半個時辰的楚傑才慢悠悠的站起來提褲子。
看一眼躺在床榻上如同死人一樣,安靜下來的董香玉。
罵罵咧咧一句:“就這服務態度,前身不知道怎麼就着迷她的,不過這滋味的確是不錯。”
蹲下身子拍拍她的細嫩淚痕臉蛋:“香妃,你就好好在這裏待着吧,朕隨時會來寵幸你啊。”
董香玉惡狠狠瞪着面前這個要了她身子的狗皇帝,很想大罵一頓,但是已經沒多少力氣了。
楚傑哈哈大笑的剛準備離開,突然看到床榻的被褥上,竟然有一片紅色。
這是?猛然讓他驚了下。
在看這個時候的董香玉,難道,她還是完璧之身?
我曹,這賤女人,竟然欺騙了前身?
也不避諱她,喊朱貴進來。
“去讓人給朕查查,香妃的百香宮所有下人,平時她是怎麼糊弄朕的。”
朱貴看皇帝這麼生氣,很疑惑,你自己的妃子,平時恨不得黏糊她身上,你自己不了解?
但是他不敢違背,馬上吩咐下去。
床上的董香玉聽見這話,打了個冷顫。
她知道瞞不過去了,但是現在被這個皇帝真的霸佔了身子,也不在乎了,想死的心都有。
沒多久,已經有人來稟報。
根據搜查,竟然在百花宮找到了三名跟香妃長相,身材差不多的宮女。仟韆仦哾
原來平時都是這三個宮女狸貓換太子伺候皇帝的。
楚傑不但沒發火,反而有些高興。
像是看珍貴寶貝一樣看着依然沒一句話躺在床上的香妃:“愛妃,你可以呀,這一手玩的挺溜,只是沒想到,還是朕火眼金睛吧,你放心,朕不會責怪你,以後還會更加的疼愛你。”
“朱貴,吩咐下去,以後香妃這裏的吃穿用度,要給最好的,可不能冷落了朕的愛妃,哈哈。”
朱貴今天感覺遇見了很多奇葩事件,按理說香妃竟然讓其他宮女代替自己,這事情是個帝王都會惱火。
但是看楚傑一點不生氣,反而很興奮。
董香玉看着兩個袖子大甩着離開的皇帝背影,她已經準備好會被刺死的情況下,竟然得到這樣的結局。
也有些懵,不過心裏怨恨絲毫沒減,這個昏君,竟然敢霸佔她,絕對不能饒恕,她要讓這個無道無能的昏君付出慘重代價。
楚傑剛來御書房,有下人來報,禮部尚書,帶着七八個大臣外面等一個時辰了。
禮部尚書?那不是王演么?
楚傑疑惑:“這王演不是國師的狗腿子么?他來幹嘛?”
朱貴在旁邊恭敬道:“陛下,這王尚書,可能是來求饒的吧,畢竟國師已經暴漏,他們這些大臣平時和國師走的太近,害怕被清算。”
原來如此,這不就是想改換門庭么。
他們一向和陳松不和,跟着國師和丞相打擂台時間不算短了。
現在國師倒霉,他們想儘快找個靠山。
楚傑冷笑,按照他的想法,這群傢伙,讀着聖賢書,竟然和國師那樣的老騙子勾結,絕對沒少幹壞事。
挨個的抄家都不算錯。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朝堂幾乎沒有依附他的大臣,這可不行。
正好禮部尚書這麼一批流浪狗,倒是可以用一用。
“讓他們都進來。”
楚傑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王演和一幫大臣進來時,已經滿頭是汗了。
外面這麼熱的天,等候一個時辰,全身幾乎濕透,但是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下跪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都起來吧。”楚傑放下奏摺,淡淡的道。
他對這些奏摺幾乎沒多少興趣,都特么的是這個彈劾那個,那個彈劾這個。
看的他都打哈欠,難道大楚各處都是國泰民安?沒災沒難?
讓這群大臣,只能閑的互相攻殲?
“王演,你們來找朕,有什麼事?”
王演和幾個大臣互相看看,率先跪下:“陛下,微臣是來請罪的。”
“微臣沒想到國師竟然是騙子,被其矇騙,今日幸虧陛下火眼金睛,識破騙子的詭計,微臣恍若大誤,特來請罪。”
楚傑似笑非笑的看他們一眼。
“你們的確是犯了大罪,竟然以這樣的老騙子馬首是瞻,欺瞞於朕,導致朕也被矇騙了這麼多年。”
“可以說,你們是犯了欺君之罪,相信朝堂上,已經對你們群起攻之了,看看,這些剛送來的奏摺,全是彈劾你們的。”
十幾份奏摺仍在他們面前,幾個人撿起來隨便看看,就臉色難看的很。
署名都是丞相一系的人馬,幾個人冷汗連連。
王演很明白,皇帝能這樣跟他們聊天,還讓他們看奏摺,還是有機會的。
不然直接就讓人拿他們下獄了。
“陛下,微臣,微臣死罪,只希望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臣願意為陛下萬死。”
王演狠狠的把腦袋磕下。
這是要投靠皇帝了。
楚傑手指敲擊着桌面,這個動作以前皇帝不會有。
是他上一世帶來的,只要是在考慮問題,都有這個習慣。
整個御書房安靜的很,下面幾個大臣顫抖的跪着,靜靜等待皇帝處決。
楚傑嘆口氣:“哎,算了,畢竟你們也都是老臣了,朕不可能真的讓你們都下入大牢。”
王演幾人剛鬆口氣。
皇帝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所有人處罰五千兩銀子,特別是你王演,作為尚書,沒有做到尚書的榜樣,罪加一等,處罰一萬兩,全部上交內帑,下次在犯,全家流放。”
罰款這麼多銀子?不過他們這幾個大臣里,大部分不在乎這點錢。
只要是官職還在,銀子隨時可以有。
王演馬上激動的謝恩。
至於上繳的銀子送國庫還是內帑,在他們看來,都一個樣。
打發走他們,已經到了正午。
朱貴恭敬的道:“陛下,該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