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動作
“出什麼事情,那些惡魔果實的意識們要選擇反擊了?”波魯薩利諾擰開烏龍茶。
宗次將烏龍茶放在地上,“並沒有,但總歸是要預防一下的。”
說完后,宗次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拿出一份黃色的信封,遞給波魯薩利諾,“高倉先生,這次來,除了您討論博文的事情外,還有關於我家首領要我給您帶的一封信。”
“信里寫了什麼?”
波魯撒利諾接過信封。
看着上面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標誌。
“不知道,黃色信封,是屬於機密一欄的,我可沒有權利拆開。”宗次說完后,向著一旁的彌諾陶洛斯招了招手,而後又轉頭看向波魯薩利諾。
“高倉先生,這份信裏面應該是記載了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首領也不會將他交由我護送,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內,閱讀這封信件。”
打完招呼后,宗次就拉着彌諾陶洛斯走了。
波魯薩利諾握着開蓋的烏龍茶,低下頭,看着自己手中捏着的黃色信封。
“說起來,我是有多久沒有這種體會啦,一個人保守密碼的感覺,可不好受啊。”
飲料杯口放到嘴邊,微微飲了一口。
同時,視線則是看向一處房屋建築的陰暗處,嘴裏呢喃道:“看樣子,並不是來盯着我的。”
一個面相普通的中年人,走進自己的家裏,先是去廚房,打開冰箱,左手拿着玻璃水壺,右手從冰箱的冷凍層拿出一個冰過的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端着杯子,坐在廚房內的桌子上。
然後,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個老式的按鍵電話,撥了一個這個電話從來沒有打過的號碼。
電話,嘟嘟嘟的響了幾聲后。
咔噠一聲,通了。
而後,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怎麼樣,信封給了智子的師傅了嗎?”
中年人喝了一口冰水,說道:“給了,不過我的行蹤好像已經暴露了。”
“暴露了嗎?看樣子,智子自己給自己找的師傅,還算是有些本事。”老人坐在一座寺廟下,也拿着一個老式的電話。
“立即服務的多餘報酬,記得打到我的卡上。”中年人似乎沒興趣聽這個老人的話,只是交代了報酬,就直接掛斷電話。
而後,左手用力一擰,老式的電話直接變成碎渣。
左手移動到一個垃圾桶的上方,鬆開手,電子碎屑就落了下去。
與垃圾桶內的垃圾相撞。
目光可及,不同型號的電話logo垃圾佈滿着垃圾桶。
中年人喝完冰水后,走到廚房的櫥櫃邊,打開柜子門,又拿出一個手機。
“我記得接下來的是……”
老人對於自己被掛斷電話,沒有半分感覺,只是打開手機電話簿,找到最上面的號碼。
久司保代。
打了過去。
沒隔幾秒鐘,電話通了。
“久司。”
“橘清族長,是我,您說話。”一個老頭子,坐在一個大門后的小房子內,握着一個老式撥盤電話機的聽筒。
和中年人通電話的就是,橘清一族的現任族長,橘清神侍。
“橘清宗次,幫我和他單獨說一聲,我要見他。”
久司保代只是回了句,“是。”
吃完午餐的波魯薩利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拉開左邊的抽屜,拿出上午橘清宗次遞給自己的黃色信封。
微微思索了幾秒后,拆開密封袋,拿出裏面的紙張。
波魯薩利諾觀看着信上的內容,臉色倒是沒有過多的變化。
幾分鐘后,信封上的內容已經看完。
廚房內,波魯薩利諾拿着信,右手拿着一個點火的打火機。
火焰靠近紙張后,火苗一下子就竄上,在頃刻間,就已經燃燒殆盡。
這紙似乎是特製的,紙張燒完后,火焰也就直接熄滅。
鬆開手,殘存於手指縫隙間的一點灰燼慢慢落下。
“沒想到,這個世界過了那麼多年,環境,社會,國家變了那麼多,但權利的交接還是那麼可怕啊。”波魯薩利諾緩緩說出這些話。
信上的內容也是很簡單,川獻告訴了波魯薩利諾關於橘清家的內部糾纏,包括以後智子的對手,也就是現任家主橘清神侍的養子。
川獻讓宗次送來信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將波魯薩利諾也拉入到智子的陣營中。
但,波魯薩利諾想的卻不是這樣。
橘清家本家的會客廳中,穿着一身白皙服飾的橘清神侍坐在上位。
傳統的推拉門外,傳來幾聲很輕的腳步聲。
不久,會客廳外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族長,橘清宗次,已經帶到。”聲音的主人,正是橘清家本家的看門人,久司保代。
“進來吧。”
推拉門開啟特有的摩擦聲,隨即響起,橘清宗次和久司保代恭敬地站在門口。
宗次的心裏則是思緒翻飛,他上一次見到家主,還是跟在首領的背後,好久之前了。
這次只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想自己和本家之間好像並沒還有什麼聯繫,唯一的聯繫,就是自己和首領關係比較好了。
正是因為想不到,所以一大堆的設想都出現了。
雖然心裏的想法很多,但在外表上卻是沒看出一點痕迹,只是安靜地走進了會客廳內。
沒有過多的動作。
進入房間后,久司保代拉上推拉門,站在門口,守着。
橘清神侍微微抬起頭,看向一臉緊張的宗次,說道:“我找你過來,並沒有通知川獻。”
“是的,屬下知道。”
宗次也是混過一段時間的權利地域的,再加上自己也不是什麼愚蠢之人,幾乎是聽到家主話的同時,就知道了隱藏在這句話下的意思。
沒有通知自己的直系領導,而是直接叫自己過來,擺明了不就是不要通知首領,將這件事情給瞞下來。
“我今天找你過來,是想要拜託你一件事情。”橘清宗次說完后,拿出把白色的剖腹懷刀,起身,走到宗次身邊。
並將刀交到宗次的手中。
接過刀,宗次感覺到入手一片溫潤,這種觸感宗次沒有接觸過,但腦子幾乎是在頃刻間就給出了答案。
這把懷刀,是某一位本家之人的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