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對戰
姓蘇的忽然道:「把我女兒殺了。」
「什麼?」村民沒反應過來。
「我讓你把人殺了,否則一個字都別想從我這得到。」他又對女兒道:「丫頭,我對不起你,我是個畜牲啊。」
村民將匕首丟在他身邊,冷冷望着他,姓蘇的喃喃自語道:「從小爹就沒哄過你,都是你娘對你好,今天你就在爹身邊好好睡吧,我再也不會離開你。」說罷他哼起了小調,雖然聲音抖得不成,卻變的異常平靜,脫下外套,裹住身體腐爛的女兒,匕首刺入心臟。
這人雖然可惡,但見到無辜女孩慘死,王新城心裏不免難過,他並非不能出手,只是女孩早已生不如死,其父又是死有餘辜,已經沒有必入這趟渾水的必要了。
本以為姓蘇的會再給自己一刀,一了百了,他並沒有這麼做,對村民道:「我告訴你這件事的黑手,他就是……」
轟的一聲,身邊竄起白煙,身着灰衣的忍者從煙霧中一躍而出,刀光縱橫,血光中,姓蘇的人頭落地。
畸形人怒吼一聲,朝忍者圍攏,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手厲害,仗着人多力氣大,想要圍毆對手,空中刀鋒一旋,唰唰聲響中,畸形人的腦袋全部斷落,忍者虛空劈了兩刀,刀身鮮血灑落地下。
又是他娘的狗忍者,每次遇到事兒,總能見到這幫孫子的身影?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來這裏?」老族長話音未落,忍者手一翻,棱形飛鏢刺中他的喉頭,這人兩眼一翻,倒地身亡。
他徑直朝村民走去,這人必死無疑,然而村民並不慌亂道:「何必殺這些蠻牛,留着他們也沒啥副作用。」
話說完,忍者走到他面前,村民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們一直用各種方法飼養山裏的這群畜牲,所有人的血液都有留存,到時候你就可以彙報功勞了,完成夙願,重建流派了。」
忍者冷笑了一聲道:「你只是個豬玀,不配和我談功勞?」.
「你、怎能這麼說,我守着這些畜牲過了幾十年?就算我們不是同國,但我的心……」
「你這個骯髒的靈魂,不配和我說,把它放出來吧。」
村民哆嗦了一下道:「你沒搞錯?現在尚且觀察階段,它的各方面都不穩定。」
「有的人已經等不了了,我必須儘快把消息傳回去。」
「可是老大不在……」
「你們在我眼裏不過是狗,他是誰的老大?」忍者冷冷道。
「我們是狗也好,是人也罷,反正你離不了,所以不要惹惱我,否則……」銀光一閃,忍刀抵在他脖子上。
忍者冷冷道:「否則如何?」
「你真敢殺我?」
「殺你我怕髒了刀,但是你要明白,殺你和殺一條狗沒什麼區別,不要試探,你對我而言,屁都不是。」說罷將忍刀插回道:「立刻把它放出來,我不回再說了。」
村民抬腿就往山上跑,王新城道:「必須抓住他,萬一這貨放出個什麼怪物來,大家都得倒霉。」
「不用麻煩了,你們幾個都得死在這裏。」忍者忽然轉身,朝着他們藏身的方向道,見自己行藏暴露,大馬幫起身就對他射出一箭。
忍者不閃不躲,任由弓箭鑽入體內,忍者卻沒有流血,而是驟然消失,接着憑空出現在眾人四五米的位置,這是忍者常用的障眼法,也不算稀奇。
大馬幫還要攻擊,卻被王新城制止,他道:「你兩去追村民,這個人交給我對付。」
忍者似乎很有把握,雙手插在懷中,一聲不吭的望着王新城,並沒有阻攔其餘二人的意思。
王新城抽出匕首,大馬幫道:「你多小心。」說罷,帶着余哲琴往山上而去。
忍者冷笑一聲,兩指一翻,兩枚棱形飛鏢脫手而來。
飛鏢在空中飛行軌跡,王新城看的清清楚楚,便用刺刀將飛鏢挑落。
王新城露的這手出乎忍者意料,「咦」了一聲,收起小看之心,抽出雪亮的忍刀,道:「信流福田一。」
王新城道:「別屁話了,趕緊動手吧。」
忍者連翻跟頭,忍刀兜頭劈下,王新城不慌不忙匕首頂上迎敵,忍者雖然速度快,但力量不強,被王新城一股大力推得倒飛出去。
他並不畏懼,隨即揮刀攻上,忍者身形極其靈活,一擊不中立刻退下,不與纏鬥,王新城則毫不慌張,用刺刀將他攻來招式一一化解。
他惡狠狠道:「你和冬天什麼關係?」
「冬天?我和冬天有啥關係?多穿兩件衣服唄。」王新城一時沒反應過來。
忍者舉起左手,唰唰兩聲破空響,袖裏箭激射而出,速度可比六棱鏢快了許多,王新城差點着道,但還是完全躲避。
忍者專事諜報刺殺,渾身詭器層出不窮,一個不小心就着道,剛才兩箭奔着心臟來的,王新城也怒了,力度增強,每次出招勁風凌厲。
忍者被一通強攻,已經力不從心,就在王新城勝券在握時,只聽一聲輕響,他憑空消失,王新城只覺得身體右側勁風激射,暗道:不好。揮刀格擋,啪的一聲忍者又消失,隨即身後勁風激蕩……
忍者一會東,一會西、一會上、一會下,神出鬼沒的身法,極其分散注意力,幾次王新城差點中刀,這才覺得對手着實有點棘手。
這不過是最低等級的「移術」,有限的空間實施瞬移,等於是障眼法極快身法,王新城突然遭遇這種聲東擊西的打法,數招之下便處在下風。
忍者一擊得勢,把刀舞的如雪片翻飛,空中銀光四射,王新城被晃了眼,幾次刀鋒劃過身體,要不是奮力躲避,已經受傷了。
被逼無奈,只能依葫蘆學瓢,王新城遠遠跑開,因為他速度不慢,於是兩人又開始比誰的速度快。
這樣一來忍者的優勢不再是優勢,就在王新城準備將這一技巧發揮到極致,忍者縱身躍起,這是又要射暗器了?
然而這次他袖口裏噴出的不是袖箭,而是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