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
我平復一下心情把“表哥”的頭抓起、“化吉快放開、”表哥見我抓起人頭驚叫道。
我被表哥嚇了一跳忙把人頭扔下、我疑惑的看著錶哥發現他臉sè蒼白的指了指人頭、我轉頭看向人頭、那是“我”的頭、我不由嚇得跳了起來、想想看、自己看到自己的人頭是什麼感覺?
我跳過去把人頭抓起、扔進背包里、把背包拉鏈拉上、呼呼、這個動作似乎耗光了我所以力氣、坐在地上重重喘息着。
表哥畢竟要比我大上幾歲心理素質比我好許多、顫聲道:“化吉、先把背包拿出去吧!”我想起身可自己的腿有點不聽使喚了。
表哥走過來把我扶起對劉榮道:“把背包拿出去吧!”說完扶着我向外走去。
我們來到農場後院、這裏是這個荒廢的院子、地面是石頭鋪成的,院子有兩百多平、四周是破敗的瓦房、、這就是農場的前身、以前的農場就這麼大、後來擴建農場時才把這裏荒廢了。
以前我和表哥經常來這玩、把這視為秘密基地。
我們三人坐在院子裏圍着背包一時不知該怎麼辦、表哥看了我一眼鼓足勇氣將背包打開、摸出了那個人頭、我看見人頭從我的樣子變成了表哥的樣子、變的時間很快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嘶、三人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我讓表哥把人頭遞給我、人頭又變成了我的模樣、我又把人頭拿給表哥、人頭又變成表哥的樣子。
“哈、這玩意兒有意思啊”!劉榮見人頭變來變去頓時來了興趣、沒有再害怕就要來碰人頭、不過被表哥躲過了。
“你小子不要命了?”表哥怒聲道。
“怎麼了?”劉榮撓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沒有猜錯的話、我和表哥都中蠱了吧!”我凝重的看着人頭道。
“蠱?什麼蠱?”劉榮永遠是問題最多的。
“蠱是苗族人養的一種蟲子、或者說是細菌,中蠱的特徵是身上某個地方浮現出有顏sè的毛細血管,”我看着手掌上的蔓延開來的毛細血管道。
“那有辦法治嗎?”劉榮緊張道
我和表哥都沉默了下來、對於蠱我和表哥也只是聽老人們提起過的隻言片語、對蠱不是很了解。
我躺在地面上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劉榮見我躺下以為我是要自暴自棄、在這等死、就要上前說些什麼但被表哥阻止了,表哥知道我是在想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把這一切收入眼中但並未在意、慢慢閉上眼睛在腦海里搜索着可用的信息、在這一刻我的腦子如同一台高jīng密計算機、將可用的信息聯繫在一起。
從死去的外地人來看、這種蠱進入人體一段時間后應該可以控制人的行動、而觸摸人頭才會中蠱,那兩個jǐng察也肯定發現了房樑上的背包並且摸了這個人頭、蠱控制他們后讓其把人頭放進背包,重新掛在房樑上、這個人頭應該是外地人從陷牛塘里拿出來的。
等等、我腦子裏閃過一個新的信息、原來聽人說過可以控制人行動的蠱,必須分為子蠱和母蠱、子蠱進入人體、母蠱發送信息讓子蠱控制人的中樞神經、從而控制人的行動。
子蠱潛入人體、母蠱會這那?我有些急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控制、心情越發急躁、鎮定點、鎮定點、我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可都於事無補我的嘴唇已經被我咬的出血了,我的思緒陷進了某個死胡同里怎麼也出不來。
就在我陷入自己執念的陷阱時、胸口傳來一股清涼的感覺、讓我急躁的心情緩和不少、我睜開眼睛摸了一下胸口發出清涼感覺的地方、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塊吊墜、我把吊墜放到眼邊、以前從來沒有如此觀察過這塊吊墜、原因是它實在是太丑了,黑不溜秋的像一塊石頭的邊角料三厘米寬、四厘米長、上面坑坑窪窪,佈滿了蝌蚪一樣的一樣的裂紋、就是這樣一塊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的吊墜把我從執念陷阱里拉了出來。
我把吊墜從新放進衣服里、有時候最不起眼的東西總是最重要的,我重新把眼睛閉起。
母蠱要對子蠱發送信息應該不能離子蠱太遠、我坐起身來掃視四周、陡然我看到表哥手上的人頭。
哈哈、我笑了、笑的很開心、“化吉怎麼了?想到辦法了?”表哥連忙問道。
我點頭道:“雖然我不知道可不可行但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我把自己想到的東西說了出來、表哥想了一會咬牙道:“干、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好、我起身招呼劉榮在房裏找了許多枯木、我的想法是再厲害的生物也怕高溫、子蠱在體內顯然不能把手拿去烤吧!
母蠱應該在人頭裏、燒死母蠱應該可以讓子蠱停下來吧!
點燃枯木、火迅速燃了起來、火光映得我臉火辣辣的痛、溫度足夠了表哥把人頭扔進火堆里、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一股肉燒焦的味道飄蕩而出。
我看着手上依然在擴散毛細血管心情有些沉重、忽然擴散的毛細血管停了下來、呼、我重重的鬆了口氣一種劫後餘生地方感覺油然而生。
我沒有滅火而是讓它繼續燒着、小心點總不是壞事、我坐在火堆旁看着手掌上紫sè的毛細血管道:“可惜子蠱不能弄出來啊!”
“你就知足吧!能活命都已經不錯了、”表哥聽見我的話白了我一眼道。
可讓一群蟲子生活在自己體內、心裏老覺得是塊疙瘩,我無奈道。
“嘿、我知道有一種方法應該可以把子蠱弄出來、”劉榮一拍大腿道。
我和表哥都一臉疑惑的看着劉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劉榮好不容易可以當一次“聰明人”自然要賣賣關子、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清了清喉嚨、一手附在背後一手45度角指着天空做指點江山式……
“你有完沒完啊?”我和表哥同時脫下一隻鞋扔在劉榮那張大臉上。
“嘿嘿,完了完了,”劉榮把印在臉上的鞋扣了下來嬉笑道:“你們在河裏抓魚時被螞蟥鑽過傷口嗎?”
我和表哥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以前在河裏抓魚時劃破腳就會有螞蟥來鑽傷口、螞蟥又叫水蛭,是一種吸血環體動物、它們腹下有吸盤、可以緊緊的吸在傷口上、用手扯無疑是自殘、後來老人們教我們用煙頭燙、螞蟥很怕燙、幾乎用煙頭碰它一下便會捲成一團從傷口上掉下來。
“放屁,螞蟥在皮膚外可以直接燙到、子蠱在肉里要燙它豈不先把自己燙傷?”表哥怒道
“額……我只想到這一個方法、”劉榮撓撓頭道。
“其實他說的方法也不是不行,可以換一種物質深入皮膚內殺死子蠱嘛!”我道。
表哥也是一點就通道:“你說的是電?”
“嘿嘿、人體可承受的電壓是三十六伏、而殺死細菌的電壓只需要幾伏。”我笑道。
“可是農場裏沒有變壓器啊!學校里到是有一個不過放假了也不能去借啊!”表哥為難道
“既然想到了解決方法就不怕沒法執行、反正子蠱在體內又沒有什麼、多讓它們待幾個月吧!”
枯木燃了很久、足足兩個小時才熄滅、我用木棒在木灰里刨出了一個頭骨、這個頭骨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了,我一直很好奇它為什麼會“變臉”。
頭骨被燒的如同木炭一樣、隨時都可能破碎、我湊近看着、發現這個頭骨上有一個拇指大的圓洞、這應該是人為敲出來的、養蠱人應該就是把蠱從這裏放進去用人腦養蠱的吧!
我看了許久還是無法得知它是如何“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