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男人
回到樓梯口時燕雨正指揮着幾名jǐng察拉jǐng戒線、吳雪正在安撫驚慌的員工、我幾名身穿白大褂的jǐng察正在檢驗屍體、“誰先發現屍體的?”我走到燕雨身問道
“是我、”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道
“可以協助我們調查一下嗎?”燕雨似乎知道我的意圖:“吳董事可以給我們找一個房間嗎?”
可以、吳雪點點對剛才那個清秀女子道:“楊秘書你帶他們去會議室。。”
楊秘書應了一聲對燕雨道:“燕jǐng官請跟我來、”說完便在前引路。
來到會議室后只剩我、表哥、劉榮、燕雨和那個眼鏡男子、“你叫什麼?”燕雨問道
“我叫於業”
“你是怎麼發現死者屍體的?”
“葉經理和我兩個小時前去了食堂吃飯、因為他說還有一些文件沒有批改、吃了幾口便沒有等我就向辦公室走、我吃了飯後回去找葉經理、可我並沒有在他的辦公室找到他、我以為他有事出去了、可我越發覺得不對想到這幾天公司發生的事、我有點害怕便出去找他、我問了很多人可都沒有見到他、我有些着急便坐在樓梯口抽了一支煙、樓梯口很黑我把煙抽完后把煙頭扔下樓梯口、可煙頭扔下樓梯口后我藉助煙頭微弱的火星看到了一隻人手、我嚇壞了、忙去通知大家、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於業說的似乎都很合理、可太合理了就是最大的不合理、“你是見葉經理的最後一人?”我問道
於業有些愣了、但看到燕雨點頭也道:“沒錯、食堂在3樓、我們組在6樓、我和葉經理是最後去的食堂、我們組的人都在食堂、葉經理走後我第一個回的6樓。”
“公司的人都在食堂嗎?”
“不知道、公司人實在太多了”
“調查一下公司里的人、兩個小時前在幹嘛!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全部叫來會議室、我來問。”我對燕雨道
燕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是要用排除法、點點頭帶着於業走出了會議室、表哥坐在椅子上皺着眉道:“會不會是髒東西乾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看兇手的手法來看是人的幾率頗大、也有可能是人和髒東西合夥做的、”我想到了黃凌的控屍術
“嘿嘿,這些用腦子的活還是你們來吧!我就幹些粗活、”劉榮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道
我和表哥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無聊的在會議室待了兩個小時、已經接近下午5點了、燕雨帶了三個人進入會議室道:“這幾個人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你來問吧!”
我點點頭指了指會議室的椅子示意他們坐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幾個人發現其中兩人都頗為眼熟、正是宋清組的那個職員和張力的秘書、我有些奇怪對宋清組的職員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林付清、”林付清顯得有些局促
“你說說你中午都在幹嘛吧!”
“我中午正在幫組裏的人守傳真機、沒有去食堂”林付清話不多顯得有些自閉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他而是看向張力的秘書:“你叫什麼?”
“我叫李曉燕、我今天在收拾張經理的後續事宜沒有去食堂、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
我看向另一個人
“我叫趙軍、是公司的業務員,今天中午我從外面跑業務回來后因為事先在外面吃過飯所以便沒有去食堂、一直呆在業務部、”趙軍沒等我問、回答道、語氣圓滑頗顯業務員風範
我嘴角上翹對幾人道:“你們先出去吧!有事我會來找你們的。”
幾人走後我對燕雨道:“讓楊秘書過來一下。”
燕雨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走了出去、不多時燕雨便領着楊秘書走了進來、“楊秘書坐吧!不要緊張我只是問你一些事情而已、”
楊秘書有些迷糊的坐在椅子上、“林付清這個人在公司怎樣?”
“林付清?他在公司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不善言辭十分內向不與人交流、他的家庭也很慘,據說他的父親因為癌症去世了、母親在他父親死後也跟人跑了、現在就只有他和他的nǎinǎi相依為命、公司見他可憐便安排了一個空閑的職務、每天給其他員工打打下手、可公司的人都不太喜歡他、常受人欺負、平時吳董事雖然也幫過他幾次可都沒什麼效果、大家也都把他當下人使喚了什麼臟活累活都扔給他做、他也逆來順受。”
“你也讓他做了不少累活吧!”我眼神有些冷了下來對這個楊秘書的看法越發下降
楊秘書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對她做過的事有半點後悔、“趙軍呢?”
“趙軍是公司的業務員做事圓滑頗得客戶喜愛、可他的業務卻不算拔尖、總是遊走於被開除的邊緣、每次要開除他時他便會拉來一個業務、他的家庭我們了解的不多、他似乎是個孤兒、公司里唯一和林付清關係好的就是他了,他們似乎小時候就認識。”
“你出去吧!”我擺擺手道
“有什麼頭緒了嗎?”燕雨問道
“沒有、”我向門外走去
剛出門就聽到一陣喝斥聲、“林付清我的資料你送過來了嗎?”
“沒沒有、你稍等一下我給楊秘書把……”沒等林付清說完就被一個濃妝容的女人用高跟鞋踢了一腳:“還沒?你知不知道我的資料有多重要?要是晚了把你全家都買了都不夠、”說著又是一腳踢在林付清的肚子上
林付清被踢的跪在地上、眼淚都疼了出來了:“你等一下好不好?我馬上給你送過去、”林付清跪在地上不停的央求道
濃妝女子似乎很享受林付清的哀求、昂起頭道:“給你兩分鐘的時間。”
“好好、我馬上給你送過去、”林付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顫抖的身體可見他正承受對大的痛楚
周圍人對這裏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有人對濃妝女人豎起了大拇指意思不言而喻、有人也頗為不忍的轉過頭去選擇了無視。
我的拳頭捏發青、對洋洋得意的女人衝過去、跳起來一腳踢在女人的大腿上、我這一腳踢的極為講究、女人直接被我踢倒在地、因為穿了高跟鞋女人倒地後腳踝傳出一聲清脆的骨折、女人痛的哇哇大叫、四周的人似乎也被我鎮住了,我沒有停留走上前去對女人又是一陣亂踢。
女人被我踢的不停的求饒、我並未停手、四周的人也反應過來不過都沒有動、用一種看好戲的目光看着女人、女人見我不停手寄希望於周圍的人群、可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看着女人、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無助、自己的無助、周圍人的冷漠、這個女人不會恨我她會恨周圍的人、恨他們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冷漠。
“住手、”吳雪的聲音傳來、我並未停下、“化吉你快停下。”燕雨抓住我的手、我的手受制、腳卻沒有停下
燕雨把我拖開抱着我的腰近乎央求道:“梁化吉你快停下、快停下。”
我沒有繼續掙扎、吳雪也走了上來看清這裏的情況也明白了大半、我走到林付清抓住林付清的衣領看着林付清吼道:“**就是個軟蛋、你是男人是帶把的男人,是站着撒尿的、被女人打還居然給一個女人下跪?”我把林付清扯到濃妝女人面前道:“看清楚了,她沒什麼三頭六臂、被打了還是得見紅一樣得求饒、打她、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打她。”
“梁化吉夠了,她已經受到懲罰了,”燕雨見我還要打人驚叫着要過來拉我、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似乎被我的眼神嚇住了生生的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