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王默的糖炒栗子
顏冰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着,兩個的也不敢跟眼前的人硬拼。
咱們畢竟親眼看見過他們的能力,供的話,他們也是吃力不討好的。
「我們去找吃的,或者是碰到了什麼有毒的食物,你們可以幫忙解一下嗎?」小胖躊躇不前,猶豫地詢問着。
顏冰搖晃着腦袋,「尋個有命,富貴在天,這森林的毒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解開的,不過我會盡我可能盡量的滿足。」
「這樣就好了,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們,如果可以出去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小胖垂着眸子,睫毛顫了顫。
他的家裏比不上陳思思,也是蠻富裕的。
他怎麼可能會吃成這個樣子呢?
「顏冰,就再給他們畫大餅吧!」白蘿一眼便看穿了顏冰的想法。
「能給他們一點希望就好,至於能死還是能活就得靠他們自己了,要想依靠着我們,不勞而獲,那怎麼能行呢?」顏冰把玩着手裏的笛子。
而這個時候,又突顯出來了,百草的重要性。
「百草,能不能變點兒糖炒板栗什麼的?我現在可想吃了。」顏冰亮晶晶的雙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百草。
「你真當我是自動販貨機啊,什麼都能給你變出來。」百草不過跟眼前的人嗆了一句。
而文茜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就立馬都妥協了下來,「那你請我,那我大發慈悲的給你變一個盤子吧。」
百草不知道哪裏來的板栗,整整弄了一個籃子。
畢竟這裏臨近水源,是可以做糖炒板栗的。
「王默,你會弄糖炒板栗嗎?」
王默點了點頭,「自然是會的主人想要吃的話,我就去給主人做。」
「你就去吧,那個黃色的自帶甜味沒有多的,你去摘些回來,順便打一些水。」顏冰提醒着眼前的王默,拿起了笛子,吹出了一段很難聽的曲子。
這難聽的曲子,簡直就是對懂音樂的人來說,是一種折磨。
「可是很難聽嗎?我幫你捂住耳朵,這樣就好了。」高泰明伸出了兩隻手都在了她的耳朵邊,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臉上,兩個人曖昧的氣息不斷的上升。
「雖然這樣聽不到的,可是我們這個動作也太…」思思也意識到不妥,但他突然間覺得那難聽的曲子聲音小了許多。
「那又怎麼樣?我們可是好朋友,好朋友不可以這樣嗎?」高泰明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陳思思,彷彿在說她是一個負心漢一般。
「怎麼會呢?你要是捂着就捂吧,只是我現在有一些困靠在你身上睡覺,會不會累着呀?」陳思思眼眸中帶着幾分猶豫,最後她還是靠在了樹上,閉上了雙眼。
「沒事的,你放心睡吧,這裏由我來守護,沒人敢在這裏…」高泰明下了大話之後,愛的時候作的目光盯着陳思思那清純的臉龐。
而顏冰讓王默離開了。
現在他們原地休整,過幾天才會整裝待發。
畢竟吃飽喝足才是人間的大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活着又有什麼意義呢?
「怎麼樣?」文茜舔舐着乾燥的唇,看着鍋里的糖炒板栗。
「差不多差不多,應該快可以吃了吧?」顏冰側着眸子看向了王默。
王默點了點頭,「只是好了,但是這個太過於燙了,我怕燙着燙着還是等一會再吃吧。」
「王默…那個能不能給我嘗一嘗?」建鵬這個香味瞬間吸引住了,一時間難以掙脫。
「你是之前欺負過,主人的人,我是不會讓你吃的,這樣的廢物還是老老實實的吃土吧。」王默懟起人來,那是絲毫的不留情呀。
就連顏冰忍不住拍起了手,感嘆着,「做不做就是這樣?下一次他要是再拿我們的東西的話,你就把它趕跑,別讓他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礙事了。」
王默單膝跪在地上,看着她的眼光也滿是崇拜和信任,「主人放心,這次只是我的大意了,要是他下一次再敢覬覦主人的東西,我會把它丟出去喂狼的。」
「嗯,很好,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人,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教你的。」顏冰忍不住拍着手,得意又帶着幾分挑釁的看了一眼建鵬。
建鵬氣的牙痒痒,狠狠的目光朝着顏冰掃了過去。
而這一切都被王默看在眼裏,「怎麼可以用這種目光看着我的主人?你這是對她的大不敬,我要收拾你為主人鳴不平。」
王默身上燃燒起了巨大的火焰,建鵬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是哪裏惹到了這個小祖宗,怕她一個火就把自己烤焦了。
「王默,你不要忘記了,我跟你才是朋友,你跟他並不是主人,她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建鵬的話徹底惹怒了王默,用着手死死的按壓着他的腦袋到了地上。
「不是主人不讓我出手,你真的以為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好想要,不是主人高抬貴手,你們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王默鬆開了手,那個糖炒板栗開始輕輕地用着手剝着,「主人本是千金之軀剝栗子這種活,還是我來吧!」
王默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剝好了許多。
顏冰時間難以置信,沒想到王默居然對她言聽計從,就連栗子都能給他弄好。
陽陽果然是她的幸運神,原按照她的這個倒霉勁,一到這個地方,她就已經命喪黃泉,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
早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但隱隱約約中總會有一些大事要發生的。
「王默,去查看一下,前面是不是有什麼危險?如果有就跑回來跟我們說。」顏冰吩咐着眼前的王默。
而此刻的建鵬依舊不死心,不依不饒的開了口,「怎麼可以讓王默替你去看呢?你這樣我要是他受到了什麼傷害該怎麼辦?」
「她不去,難道我去或者是你去?她本來就受命於我,而且她現在的攻擊力大大提高,誰又能傷得了她?按照她現在的本事,別人不受傷就不錯了。」
「收起你心底的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告訴你要是我和我的朋友在這裏受到了其他的傷害,那就別怪我,那手摧花手下無情了。」
顏冰的眸子中帶着幾分惡意。
等一會兒王默就從前面飛了回來,「有人森林裏的動物正在四處逃竄着,彷彿是有什麼在驅趕着他們。」
「如此的話,那就隱藏起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顏冰瞪了一眼旁邊的建鵬。
而陳思思只能拍着建鵬的手,帶着幾分安慰,「別生氣了,我們最重要的目的是帶着王默回家,順便治好她身上的傷。」
「也希望他能如約,不會食言。」
又一天,天氣晴有風。
所有人都整裝待發的出發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但不免還是有一些人覬覦着這些擁有魔法的仙子。
「小朋友,你們是怎麼得到這些仙子的呀?」一個年輕的姑娘朝着建鵬問了過去。
建鵬無奈的摸了摸頭,「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他們喜歡我帥氣的模樣吧!」
「…」
「開個玩笑,可能是因為我心裏比較善良,或者是我變得強壯。」
「…」
顏冰聽着他這個解釋,忍不住笑出了聲。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麼逗逼的一個人。
「小心,前面或許有不定因素的麻煩。」百草臉色凝重,彷彿有什麼天大的事情壓住他也喘不過氣來。
王默是一個人飛向了前方。
建鵬不解也跟了上去,畢竟他可不能讓王默在他的面前受傷。
等了許久,兩個人都沒有回來。
「會不會是逃跑了吧?你們為什麼不去看看?」小胖一不饒的問着,心咯登了一聲,彷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
要是這兩個人都逃跑了的話,那他們該怎麼出去呢?
「不會的,他們是不會是這樣的人。」陳思思不住辯駁着,可當看見他們那兇惡的目光時,一時間到嘴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欺負她要幹什麼?有種沖我來呀。」高泰明把陳思思護在了身後,那頂氣十足的模樣,不是在告訴眼前的這群人了,他根本不怕他們。
「我勸你們老實一點,沒有我們,你們根本出不了這裏。」顏冰忍不住開了口,面對着眼前的這些人類,心裏說不盡的煩躁。
大部隊往前走着。
一眼,看見了王默與建鵬兩個人。
他們的身子好像是被藤蔓徹底纏繞住了。
一整個陷入了沉睡當中。
顏冰吹動着笛子,開始操控着王默。
而陷入沉睡的王默猛地睜開了雙眼,那赤紅色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掙脫着藤蔓落在了地上,也把捆在上面的健鵬也救了下來。
「嘶…」人間周圍傳出來了一個聲音。jj.br>
那個聲音越來越近,彷彿是有預謀一般,那綠色的蛇就跟藤蔓一般長,形成無數只朝着他們湧來。
「嘔…」顏冰看着眼前這綠油油的一片,忍不住吐了一口水。
「不是吧,怎麼這麼多玩意兒啊?」顏冰看着眼前的一切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王默見自己的主人狀況不對,立馬展示着火焰,把整片森林都燒掉,化為烏盡。
要不是百草魔法使用的周全,說不定眼前的這群人類都無一倖免。
「回來。」顏冰收回了笛子,把眼前的王默召喚回來,用着笛子敲打着她的頭,說著她的不聽話。
「怎麼能不聽我的話?就擅自行動,要不是他們防範的及時,你知不知道這裏的人都會死的?」
王默委屈巴巴的掉着眼淚,紅紅的眼眶看起來格外的慘,「不是故意的主人,我只是想到主人害怕這些東西,那麼我就把它們全部燒掉,主人就不會害怕了。」
「不起,都怪我沒有想那麼多,讓主人射精了,保證不會有下一次的,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主動灰飛煙滅不在主人面前。」
「…」顏冰扯着嘴角,忙搖晃着腦袋,「美女說的這麼嚴重,我只是覺得你不能這樣擅自主張罷了。」
剛剛王默的那一句話呢,葉羅麗戰士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既然這裏都已經解決了,讓我們趕緊離開吧!」白蘿也忍不住的開了口。
只是…
一個吞咽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沒想到的是,那群人類居然貪婪地看着地上已經燒糊了的蛇。
「不成,這周圍有着毒嗎?」
…
「嘶…」顏冰深入的黑暗之中。
課的他好像又站在了開學典禮的講台下,靜靜地看着陳思思,演奏着那純凈乾淨的鋼琴。
小高泰明一身黑色的西裝捧着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走在了陳思思的面前。
「你的我等你很久了,這些你喜歡嗎?」高泰明毫無保留着自己對陳思思的喜歡。
顏冰也朝着他們的方向看了去,彷彿湊着熱鬧,又彷彿是置身於世外。
怎麼回事?難不成剛剛的一切只是個夢嗎?
「顏冰,要幹什麼了?是不是也被他們的愛情羨慕到了?沒事的,陽陽回來了,肯定也會這樣的。」白蘿伸出手拍在了肩膀上。
這樣子感覺到了格外的真實,彷彿之前的一切真的沒有發生一般。
「白蘿,下一個是不是王默的舞蹈啊?」顏冰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蘿忍不住伸出了掌心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顏冰,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下一個表演的當然是我們了。」
「什麼!」顏冰的睫毛微顫,絲毫根本都沒有料到這一計劃的變故。
「怎麼是我們表演?我們到底要表演什麼?」
白蘿一副看傻子的模樣,「顏冰,你們都要上台了,你該不會忘記了我們要表演什麼吧?雖然是表演你的笛子啦,我在旁邊給你伴奏。」
「…?」顏冰壓制住了心底的情緒,怎麼回事?她根本不會吹笛子,那笛子都是她臨時抱佛腳,隨便吹出來的。
「別想了,快到我們了,趕緊準備吧!」白蘿把顏冰推進了房間裏,一頓操作后。
顏冰穿着紅色的衣裙,一步一步的走向台上。
而紅色衣裙形成鮮明對比的則就是白衣。
文茜跟白蘿跟在了顏冰的身後。
似乎是排練了很久,一般在台上站好了隊列。
音樂響起的那一刻,顏冰似乎有些猶豫。
台下也沒有看懂這一變故。
顏冰嘈雜的聲音中拿起了笛子,放在了唇邊吹了起來。
想像中的難聽,彷彿跟絲滑一般的音樂。
可這真的是她吹的嗎?她根本不會笛子,或許他會?
「我的天吶,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厲害,這首曲子恐怕只有她一個人能吹出來吧。」
「是啊!」
「那麼厲害,又如同校花一般的人物,當只有陽陽學長配的上。」
那天的她彷彿是看見了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