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根”
但隨着雛田展現出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實力,並且拿出比籠中鳥更複雜也更加強大的禁制后。
日向日足壓在心底從不敢想像的想法,又忍不住冒了出來。
或許,他真的可以讓他,以及他弟弟都無比厭惡的籠中鳥,真的徹底消失!
在日向日足以及雛田強大力量的鎮壓下,所有反對的聲音全部消失,自此,日向的籠中鳥也徹底成為了歷史。
當然,日向一族依舊有宗家分家之分。
畢竟無論是她,還是日向日足,都不可能犧牲她這一脈利益。
他們才是日向一族的族長以及少族長!
而掙脫牢籠的分家之人,對族長和雛田也十分感激。
尤其是知道解除籠中鳥這件事是雛田提出來的后,分家之人更是把雛田當成了再生父母。
雛田甚至懷疑,她若是命令某些狂熱的分家之人自殺,恐怕他們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直接抹脖子。
而雛田在得知此事後,立刻就反應過來,應該是她父親故意散播出去的。
在族中積累威望,這有利於她繼承整個家族。
雖然她覺得其實沒這個必要,但雛田的心中還是一暖。
而日向一族在將雛田交給家族的一些傳承初步消化,實力大增后,日向日足在她專心修鍊的時候,似乎搞了很多事情。
不聲不響的就將木葉,乃至整個忍界都赫赫有名的油女以及犬冢兩個家族給收服了。
這也是為何,在聽到雛田要出去歷練時,日向日足決定讓第八班來照顧雛田了。
可以說這個小隊全是自己人,用着也放心。
小隊的其他人,此時也已經醒了。
日向小菊跑到雛田身邊,詢問有什麼需要。
“大小姐,我昨天夜裏又用白眼檢查了一遍,並沒有在那些屍體上找到任何有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不過為首那人的身上似乎有着某種血繼限界······”
只可惜,那人死得太快,要是能稍微展露一點他的血繼,那判斷他的身份的話就容易一點了。
當然,像這種沒用的廢物,就應該乾脆的死在雛田大小姐的劍下,多活一秒就是對大小姐的侮辱。
而且,像這種螻蟻,也沒必要去探究他的身份。
而她之所以說這麼多,純粹是想多跟雛田交談兩句······
“我對他們的真實身份並沒有興趣。”
縱觀整個忍界,能夠讓雛田感興趣的人並不多,而那些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遇到的。
而且他們可不會這麼容易死去。
若是用飛劍殺不死,雛田就有足夠的耐心跟其交談,並記住他的名字。
不過······
“下次就不要讓這種貨色漏進來了。”
雛田輕聲說了一句。
緊跟在身旁的日向花火聽到,知道這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而是給周圍那三位箭師說的,他們雖然聽不到這麼遠,但能夠看到,並通過唇語解讀出雛田所說的話。
而有了雛田的這句話,那三位箭師今後凡是遇到並確定是對雛田有惡意的人,只要不是上忍,統統射殺!
而雛田之所以下達這麼一個命令,是因為她是出來歷練,增加自身戰鬥經驗的。
而不是跟這種她能夠秒殺的敵人去戰鬥,那都不能稱之為戰鬥,甚至都無法給她提供任何的戰鬥經驗。
當然,若是雛田變態點,還能研究一下殺人技巧。
但顯然,雛田可並沒有虐殺敵人的習慣。
身為強者,她擁有着給予敵人痛快死去的仁慈。
對此,在這個人命比狗賤的世界,雛田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在雛田結束一夜的修鍊,走出帳篷后,日向小菊很快就將帳篷收好,放進了斜挎在腰間的包包內。
那是修仙之人幾乎都擁有的乾坤袋。
仙道發展至今,像這種修士必備的道具,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優化,乾坤袋的製作已經變得十分簡單了,就連材料都不那麼苛刻了。
當然,日向一族製作的乾坤袋,其內部的空間肯定沒那麼大,就連質量也沒真正修仙之人煉製的那麼好。
但至少能用,並且正常情況下數年內不用擔心質量出現問題。
在收好帳篷之後,眾人繼續啟程。
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雛田一行人很快就抵達了雛田隨緣所選擇得的那個小國。
某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基地內,某人正在大發雷霆。
昏暗的燈光為這個地下基地提供了微弱的光源。
但這些燈光可不足以照亮整個地下基地,基地內大部分的地方依舊昏暗。
或者說,是故意讓那些地方昏暗的,就是為了讓某些東西,隱藏在黑暗之下。
“可惡,那麼多的忍者,雖說都是叛忍和賞金獵人,但怎麼可能一朵水花都掀不起來就全死了!”
在那發火之人的前方,單膝跪着好幾個人。
這些人都深深地埋着頭。
不,其實並沒有死光,還是有些人敏銳的察覺到不對逃跑活了下來的。
當然,這句話他們可不敢在盛怒的團藏面前講的。
志村團藏,木葉“根”的領導者。
曾經是木葉第二代火影的護衛隊的一員,也是二代目火影的弟子。
但如今,木葉內知曉他的人已經不多了。
即便是忍者,在豪族忍者中,也有很多人並不知曉有這麼一號人存在。
正如“根”這個名字一樣。
他就像是大樹的根須一樣,將觸手蔓延整個木葉。
他不知道憑藉“根”假借木葉之名,讓自己獲得了多少利益。
可以說,木葉內但凡有什麼事,他都想過問,也更想插一手。
要真能做到的話,那他就不應該叫“根”的領導者了,而是該換個稱呼了——“火影”。
而事實上,他正朝着這個目標努力。
但最近,發生的事卻讓他忍不住心中冒火。
“根”的基地內,也不知道被他砸壞多少東西泄憤了。
原因就是他居然在日向那群軟蛋的身上碰壁了!
當年那個死了族長弟弟,分家家主,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日向。
如今居然敢跟他作對!?
這怎能不讓他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