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沒有劍的劍客
天鷹壞笑着說道:“曉雯,你出來吧。”
陳曉雯害羞的“嗯”一聲,然後娉婷的走了出來。
“幹什麼?”陳曉雯小鳥依人道。
天鷹四處看了下,然後上前一把把她抱住,“你說呢?”
陳曉雯低下了頭,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嬌羞道:“你好壞啊!”
天鷹哈哈大笑,“是嗎?那你準備怎麼懲罰我?!”
話音剛落,陳曉雯手拿一把光亮的匕首“嗤”的一聲,刺進了天鷹的腹部。
“你……”天鷹把陳曉雯推開,向後退了兩步,捂着傷口驚慌道。
陳曉雯挺了挺胸脯,一步步向天鷹靠近。
“你要幹嘛?!”天鷹腳跟碰到了一個大石頭,來了個倒裁蔥。
陳曉雯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條皮鞭在手上拍了幾下,邪惡的笑着說道:“你說我要幹嘛呢?!”
話未完,她舉起手中的皮鞭,然後狠狠的鞭撻天鷹。
“啊!!不要!!!”天鷹破天急吼。
黃昏,迎賓客棧。
迎賓客棧的酒菜很貴,但是客人卻很多。
一個而立之年的客人在一間上等房裏頭突然嚎叫起來,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在床上坐起來。
他一坐起,立刻看到了一個水靈靈的少女在正對着他笑。
那客人呼出一口濁氣,“還好,還好,還好只是個夢。”
少女微笑着問他:“什麼夢?”
“惡夢。”客人答道。
少女道:“什麼惡夢?”
客人道:“這個惡夢比較特殊。”
“你就說吧,什麼惡夢?”少女不撓。
那客人笑着說道:“我夢到了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
“那有什麼可嚇人的。”少女不啻道。
客人咳了下,“那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床上,沒有穿一點衣服,而且我就是那個男人。”
少女嘻嘻笑了下,“那你應該高興,終於有人肯跟你在床上了…”
客人笑着回答:“我本來是應該高興的。”
少女道:“你不高興?”
“不高興。”客人回答。
少女問道:“為什麼?”
那客人咳了下,突然壞笑起來,“因為那個女人就是你,你說這是不是惡夢!”
說完,他人已經笑了起來,而那少女則嬌羞着臉拍打着他的胸膛。
打鬧了一會兒,那客人一本正經的問那少女,“我睡多久了?”
少女回答道:“你已經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了,中途我還喂你喝了幾次水。”
客人笑了笑,“可我現在還是很渴。”
少女哼道:“那你還能不能飛天?”
客人笑,壞笑,“我本來就不能飛天。”
少女突然也笑了起來,“不能飛那你還取名為天鷹。”
那個叫天鷹的客人“噢”了一聲,道:“陳曉雯啊陳曉雯,你既然這麼在意我的名字,那我把天鷹這條名字送給你,我再改名字為地鷹好不好。”
陳曉雯“哼”了聲,道:“才不要,我也不會飛天。”
天鷹道:“取名為天鷹的人就一定要會飛么?”
陳曉雯點頭,天鷹道:“那取名為無敵的人他豈非天下無敵了?”
陳曉雯“撲哧”的笑了下,然後說道:“你的衣服跟鞋子都破舊得要命。”
天鷹倒頭便睡,“衣服是舊的,可我人每刻都是嶄新的。”
“你為什麼不去買新的?”陳曉雯狐疑道。
“沒錢。”天鷹道。
“你沒錢,可是你有錢的朋友大把,你可以叫他們送給你。”陳曉雯笑着說道。
天鷹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你說得對!”
“我一向都是對的。”陳曉雯得意的看着天鷹。
天鷹看着陳曉雯,“那你還站着幹嘛?還不快給我買衣服去!”
等陳曉雯走出門口時,天鷹急忙問道:“神經病呢?”
“吳勾已經走了。陳曉雯道。
“他比我先醒?”天鷹道。
“沒有。”陳曉雯道。
“那他怎麼走的?”天鷹問道。
“他被人抬走的。”陳曉雯道。
“誰?”天鷹問道。
“一群女人,一群漂亮的女人。”陳曉雯道。
羊腸道上,有兩匹馬。
一匹站着,而另一匹卻已經卧倒在地,口吐白沫。
陳曉雯抱怨道:"天鷹,你怎麼把馬給騎死了?"
天鷹饒有興緻,"我為什麼要騎死它?"
陳曉雯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你騎死的,難不成馬會自個死掉?"
"馬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死,它是尋死。"天鷹道。
陳曉雯當然不信,"胡說,怎麼不見你尋死?"
天鷹笑答:"說不定我也會的,你還記得這馬去迎賓客棧時是誰騎的么?"
陳曉雯稍怒道:"你不會說是我騎死的吧?"
"當然不是,雖然不是你騎死的,但卻是因你而起,你騎我的馬,快刀丁三就要殺我的馬。"
"你又胡說!"陳曉雯道。
天鷹手托下巴,若有所思,"我在迎賓客棧看到快刀丁三了。"
陳曉雯嗔道:"有話快說。"
天鷹道:"他一直喜歡你。”
“然後呢?”陳曉雯道。
天鷹笑道:“在迎賓客棧我看到丁三瞪着我,對我恨之入骨的樣子,只怕我自己也是在尋死了。"
陳曉雯笑道:"你怕?"
"對,我怕死,我怕他的快刀斬亂麻。"天鷹道。
他怎能不怕快刀丁三的絕學“快刀斬亂麻”,畢竟目前還沒有人能躲開他的快刀。
陳曉雯捂嘴笑道:"那你是不是亂麻?"
天鷹笑道:"我當然不是亂麻,但我還是怕死。"
"膽小鬼!"陳曉雯有點生氣了,"那你還怕他快刀么?"
"怕得要命,接近你,我遲早要下地府厚顏無恥地向孟婆討湯喝了,只是不知道她煮的湯有沒有你的那麼好喝便是了。"天鷹笑道。
陳曉雯哼一聲:“狗嘴吐不出象牙!”
天鷹聽完,嘿嘿一笑,道:“只怕陳曉雯的狗嘴是吐得出象牙了。”
“呸,我的狗嘴才吐不出象牙。”陳曉雯說完這句話,才發現了不對勁,那樣子不是說自己的嘴是狗嘴了么?她略微鼓起小嘴,但想了一下,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曉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天鷹已經摟住了她的細腰,正向她的耳朵裏頭吹氣,她感到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不由自主地趴在了天鷹的身上,不一會兒卻又推開。
“走開啦,剛給你買了衣服你就又欺負人家了。”陳曉雯低頭假裝生氣。
而再看天鷹,他的確已經換上了一件素白sè的長衫,穿上了素白sè的飄影鞋,就連髮帶也換成了素白sè的。
對於他的出身來歷,誰也不知道,他好像就是上蒼製造的,突然從天而降。
他身上並沒有配劍,但假如有人問他,你是不是劍客?
他肯定會說是。
沒劍的人怎麼會是劍客?
誰規定有劍才是劍客?
他當然是劍客。
他的武功,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強。
也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更令人害怕。
而陳曉雯是洛陽飛花鏢局總鏢頭的千金,她青絲披肩,身着淡紫sè霓裳羽衣,前凸后翹中間細,笑起來臉上帶梨渦,可愛動人。
天鷹的馬已死,想是快刀丁三想害他沒馬可騎,沒想到卻便宜了他。
只聽陳曉雯騎上馬,道:"想跟我一起騎么?"
天鷹無奈道:"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陳曉雯哼一聲,"你吖,十句話有九句是假的,還一句呢?呵呵。想來,也不真到哪去。"說完,自己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天鷹咳了下,道:"那你要聽哪句?"
陳曉雯想了下,道:"就不真不假那句。"
"這個好辦",天鷹笑着騎上馬,繼續說道,"我既想和你共騎一馬,又不想與你共騎一馬。"
陳曉雯狐疑道:"為什麼?"
天鷹道:"因為相比這些,我更喜歡把你騎在胯下。"
"嗯?哼!討厭啊,快點下去!"陳曉雯說著,雙手推天鷹,見推不開,便哼一聲,轉頭不理他了。
一騎兩人,就這樣在夕陽下越走越遠,越來越小。
陳曉雯雙手出汗,緊緊拉着天鷹的手,羞怯道:"你猜,我喜不喜歡你?"
天鷹感覺到她的臉都變紅了,"我不猜。"
"為什麼?"陳曉雯鼓着小嘴,天鷹則雙手環抱她的腰壞笑道:"因為我已不必猜。"
"是嗎?"陳曉雯也神秘地笑了下。
不一會兒,只見一騎上,兩個人,其中一個突然掉了下來,但卻不像是不小心掉下的。
緊接着,還在馬匹上的人"駕"的一聲,絕塵而去,而後面,有一人緊跟着跑,依稀可以聽到一些聲音。
"喂,等等我!你想謀殺親夫么?喂!"
"喂是誰?我不認識!"陳曉雯哼道。
"別急着走,我跟你說個故事!"天鷹急忙喊道。
“什麼故事?!”陳曉雯弄了下馬韁繩,那馬當即停了下來。
“從前的從前,有隻很老很老的老青蛙住在一口很老很老的老井裏頭,有一天颳風下雨。”天鷹展開輕功追了上去。
“然後呢!”陳曉雯狐疑道。
“然後老青蛙死了。”天鷹話音剛落,整個人突然凌空飛起,徑直奔向陳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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