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新月宗
PS:也許有人以為這是小說,但是你看完第五回就知道不是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傍晚,無風,微寒。
夕陽紅,夕陽無限紅。
“新月宗”上,蒼天古松下,正坐着兩個少年。
其中一個少年身着一件已經洗得發白的天藍sè緊身長衫,腳上穿着一雙破舊的牛皮鞋,頭髮用天藍sè的髮帶束着垂在後背,額前零散的髮絲在他炯炯有神的漆黑眸子邊飄動。
他的背後背着一柄有鞘的劍,眼睛不大,但卻比一般人的眼睛還要長,顯得非常古怪迷離。
而另一個少年是個胖子,他手握一把穿腸鉤,臉很大塊,兩眼無神,身着黑sè勁裝,頭戴斗笠。
在這兩個少年面前,還站了一個穿了件淡紫sè的秋衫,襯得肌膚似雪,腰掛離情環的少女。
這少女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細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
如果說她就像一朵花,那麼這朵花絕對不多見。
“哼,氣死人了!”這少女踱步來回,突然間就從嘴裏蹦出了一句話。
那胖子一聽這話,立刻脫下斗笠,好奇的問她:“怎麼了?誰氣死了?”
那少女看了胖子一眼,撇過頭哼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霉,竟然跟你們兩個人分在同一組!”
“這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嫌棄我胖?”胖子傻呵呵的說著。
那少女yù哭無淚,罵道:“好好好,好個鬼,你這個死胖子,死神經病。”
胖子聽了並不生氣,反而笑得很開心,不禁露出了小小的牙齒,“你是不是很在乎我啊?怎麼知道我的外號的?”
那少女乾脆坐了下來,“再說我就打你!有誰不知道你外號?啊?你就是出了名的神經病!”
那胖子聽少女說要打他,趕忙戴上了斗笠不敢說話了。
而這個時侯,胖子旁邊的那個身着天藍sè長衫的少年說話了,“咱睡覺,別理她!”
那少女聽到這裏立刻鼓起了小嘴,爾後罵道:“天鷹天鷹天個鬼,就你那樣也取名字為天鷹,你就是叫地鷹也不配!”
叫天鷹的少年閉上了眼睛,“配不配不是由你來決定的。”
那少女聽了還不休止,反而更生氣了,“喂,我沒有資格誰有資格?你天鷹不過是新月宗上一個出了名的廢材!我陳曉雯跟你們同一對列真是感到可恥。”
那胖子聽到這裏,又脫開了斗笠,呵呵笑道:“是挺可恥的,我爸也說有我這麼一個有神經病的兒子感到可恥。”
那個叫陳曉雯的少女聽到這裏笑也不是,氣也氣不上來了。
天鷹突然睜開了眼睛,“我知道你陳曉雯厲害,而我只是個廢材,你這種人才跟我在一組的確是可惜了,你還是快點去跟你師父反映吧,別以為只有你才感到不滿,我也感到不滿。”
陳曉雯聽到這裏,不生氣反而好奇了,“你為什麼也感到不滿?是不是看到天鵝肉不能吃所以很不滿?”
“得了吧,我怕跟你在一起就再也沒有好覺睡了。”天鷹說完這句話又閉上了眼睛。
陳曉雯聽完,當即跳了起來吼道:“廢材,廢材!本姑娘才不稀罕跟你這垃圾在一起,那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那胖子聽了,異常興奮起來,“我是牛糞!我爸也是這麼說的,你這麼說就讓我覺得你是和藹可親的,就像我的爸爸一樣呢。”
天鷹笑了笑,而陳曉雯滿頭黑線,不由跺了下腳就跑掉了。
等她跑得老遠時,天鷹打量了下胖子,笑道:“經常都聽別人叫你神經病,那你是不是真的有神經病?”
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是當然有的。”
話音剛落,胖子竟然整個人依靠在天鷹身上,笑得天真無邪……..
“救命!!!”——
蒼天古松處響起了這個號稱廢材的凄厲喊聲。
十幾分鐘過後,天鷹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即撲倒在床上。
明天就要比武了,但是他的武功還是止步不前。
加入新月宗已經六年了啊,整整六年了。
他趴在床上,兩眼出神的看着窗外。
從記事起,他就跟着母親在大漠一處綠洲上生活,那裏很美麗,很安靜,除了他跟母親,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等到他十二歲后,母親決定帶他到其他地方居住。
因為他母親知道,兒子終究會長大,自己一生就這樣了,但是兒子還要成家,還要找伴侶,所以就應該讓他正常接觸人群。
就像大漠的幼鷹一樣,只有放飛,才會展翅高飛,翱翔萬里。
千辛萬苦,母子倆在大漠中受盡風沙的纏綿,忍耐無盡的饑渴,終於走出了大漠。
他們找了一條村子,準備在村頭生活。
天鷹看到別的孩子有爸爸,便好奇的問他母親,別的孩子為什麼有爸爸而他沒有?
他母親聽了,眼睛立刻就紅了,頓了一會兒便抱着他哭個不停。
從此天鷹就再也不敢問了。
不多久,村子旁的山着火了,村裏頭的人都說禍根是天鷹母子倆,原因是他們來之前這條村子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那晚,天鷹的母親被村裏的人綁了起來用火活活的燒。
而被綁住的天鷹看到這一幕,激動得大喊一聲“啊”——
他突然感到大地開始旋轉起來,全身發熱,眼睛以及全身都似一股火在燃燒!
“呼呼”——
風忽然急了起來,大地突然黑暗了下來。
天鷹的心跳開始加速,“撲通”“撲通”——
他突然間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晃悠悠的醒來。
他看不到他的母親,也看不到他的村裡人。
他看到的是一個而立之年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便是新月宗的長老,也就是他現在的師父。
當時他喊着要母親,他師父只好帶他去到原先那條村子查看。
只見,目及之處,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天鷹天鷹。
也許很多人認為這是外號。
但這並非外號,這就是一個人的名字。
相比這些,更離奇的是他沒有姓氏。
是的,他沒有姓氏。
他母親一直叫他天鷹。
剛開始失去了母親,他彷彿掉進了地獄,整天渾渾噩噩。
但是漸漸的,他開始正對這世界。
人活着,就要不斷向前走。
六年,他已經熟悉了“新月宗”。
新月宗的祖師是一個女子,門生也是女子多。
而現在,新月宗上依舊是yīn盛陽衰,粥多僧少…
明天就要比武,天鷹休息了一會,便拿出了自己背後的劍。
“這一次,我肯定要領悟!”天鷹想完便拔開了劍!
果然是好劍!
這把劍不僅劍鞘破舊,而且劍身已經生鏽了!
天鷹緊緊閉着眼睛,腦海中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新月宗的同門師兄跑進他房間叫他去大廳集合,結果看到他手握生了鐵鏽的劍閉眼在領悟什麼,當即笑話起他來。
不久新月宗就傳出了天鷹這個廢材把一柄生鏽的鐵劍當寶學別人沉思。
想到這,天鷹的心神顫抖了一下,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痛楚。
是的,他現在修行的東西就連他自己都動搖了。
這柄破劍是他母親留給他的,並且給了他一本秘籍,“天鷹啊,這是無堅不摧的寶劍,另外還有一本御劍秘籍,可神了…”
是這樣嗎?
正在感受天地氣息的天鷹不禁冷笑了一下。
突然間他感覺到胸口悶氣起來,糟糕!
不敢再怠慢,他立刻靜下心來運籌起全身的內力,盼望真的如那本“天啟劍訣”第一劍“弱點擊破”所言,可以感受對方的氣流,然後對其氣流的交接處進行擊破,重擊對方。
可是這麼久了,仍然無果,不禁讓人心寒。
就在天鷹準備睜開眼睛稍作整理睡覺時,他的耳邊突然又彷彿傳來了其他人的嘲笑聲,“哈哈,你們看,這不就是典型的一個垃圾嗎?”
“垃圾!垃圾!!”
“廢材,活在這個世界上愧對這片大地!”
“這個世界是為有實力的人而存在的!”
“這個世界是為有實力的人而存在存在的!!!”
天鷹感到腦門發熱,喃喃道:“這個世界是為有實力的人而存在的嗎?”
“是這樣的嗎?”…
“不….明天的太陽是為所有人而升起的,是為活着的人而升起的!”
冷汗濕透了天鷹全身的衣服。
漸漸的,夜sè更深。
天鷹感覺到了大地在開始顫抖,開始旋轉。
外物的存在竟惹起了氣流的變化!!
突然,他感到丹田處傳來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
但同時,他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外物存在的氣息!!!
“噗”——
天鷹從天啟境界回過神來,不禁咯了一口血。
“成功了嗎?”天鷹自言自語着,嘴角不禁上翹。
本來以為會了這招就可以安心睡覺了,但不知為何,也許是興奮過度,他竟然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怎麼也睡不着。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就想起了陳曉雯!
鬼使神差的,天鷹竟然真的起床一步步走到了陳曉雯所在的房間門口。
陳曉雯的房間,窗戶緊閉。
天鷹關上了房門,叫了聲:“陳曉雯?”
沒人應?
不會是病倒了吧?!
天鷹想了想,便走到了床邊。
床上沒人!
“半夜三更,莫非是去會情夫了?”
想完,天鷹快步坐上了四角方桌,吹着了火摺子把桌上的蠟燭點燃。
閑着沒事幹,他便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吸了吸氣,沉醉道:“嗯,好香。”
“咿呀”——
房門這時被打開了,走進來的人儼然就是陳曉雯!
她看到天鷹在自己房間裏頭,不禁驚訝了下,然後鎮定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等人。”天鷹不慌不忙。
“等誰?”陳曉雯道。
“等你。”天鷹道。
陳曉雯“哼”了聲,“搞笑!”
“一點也不搞笑,就是等你。”天鷹道。
陳曉雯端詳了下天鷹,“等我幹什麼?”
“等你回來。”天鷹道。
“我已經回來了,你可以走了。”陳曉雯厭惡的說著。
“我不走。”天鷹說完,當即快步到了床榻上坐着,忙着脫起了鞋子。
陳曉雯看到這裏,向前移了幾步,急得罵道:“禽獸!”
“是啊,我是禽獸,不過我是最有人xìng的禽獸。”天鷹一本正經的說著。
陳曉雯當即拔出了離情環對着天鷹,“滾出去!不然本姑娘弄死你!”
天鷹滿臉無畏的笑了笑,然後躺在了床上擺了個大字型,“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來着。”
“禽獸!”陳曉雯氣急敗壞的喊了聲,然後惡狠狠的說,“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話音剛落,她手中的離情環已經靠近了天鷹的脖頸。
“如果我不信呢?”天鷹饒有興緻的看着陳曉雯白璧無瑕的臉蛋說道。
陳曉雯不回答,但她立刻用左手壓住天鷹,並且在數秒,“一…二….”
女人數秒可能是在等男人。
陳曉雯現在就在數秒等天鷹,等他走出去,或者滾出去她會更愜意。
但男人卻大多數不是。
男人等女人都是數多少個鐘頭的。
“你用手壓着我,我怎麼走?”天鷹說道。
陳曉雯看了看自己壓着天鷹的手,不禁臉蛋紅了下,趕忙整個人站了起來,然後向後退了幾步。
天鷹假裝無事發生,慢悠悠的走到房門處,從容的開了門,然後走了出去。
但突然間他又轉頭回來。
“又幹什麼!”陳曉雯小吼了聲。
天鷹沉下臉,道:“跟你說點正經事。”
“說吧。”陳曉雯別過臉。
“記住。”天鷹嚴肅道。
“我聽着。”陳曉雯道。
“千萬要記住!”天鷹嚴肅道。
“記住什麼?”陳曉雯狐疑道。
“記住千萬不要想我。”還沒說完,那張嚴肅的臉就綳不住了,呲牙壞壞地笑。
“你……”看着天鷹得意的樣子,滿臉怒容。
“去你的!”說完她便大力甩門鎖上。
於是,天鷹又對着門縫說道:“記住啊,千萬不要想我!”
說完,他當即揚長而去。
“禽獸!”陳曉雯隔着門吼了一聲。
伴隨着雜亂的腳步聲,陳曉雯的房間站滿了聞聲趕來的少女。
“怎麼了?禽獸在哪?”
“沒…沒…我做惡夢了………”
“做惡夢?你穿着鞋子睡覺?”
………
(yù知結果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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