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十兩金子
“像你們這麼醜陋的生物,怎麼有臉活在這世上,不如一頭扎夜壺裏溺死算了!”
看着這三頭妖族怪物,秦九牧直搖頭。
“大膽,你,你敢羞辱我們,真是找死!”
“哼哼哼,等我們吃你的時候,希望你的嘴還能這麼硬!”
“對對對,二哥說得對!”
三頭雜妖,張開豬嘴,露着獠牙,滴着猩紅的唾液,凶神惡煞般圍了過來,冷笑說道:“這裏已經被我等隔離,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正好,拿你們的人頭,試試我的劍,快不快!”
秦九牧虛空一劃,從虛空裂縫,拿出一柄劍。
“聖器!你,你是大儒?”
“大儒我們如何打得過?李夫子那個混蛋騙我們說他是秀才境!”
“大哥,二哥,我們逃吧……”
大妖大驚,二妖大怒,三妖驚恐,說著撇下兩位哥哥不管,轉身就逃。
秦九牧不清楚,只有成儒境以上的儒者,才能凝聚自己的聖物。
九品秀才境就能凝聚聖物,簡直是聞所未聞。
更別說凝聚兩件聖物,簡直不可思議。
“想逃,沒那麼容易!”
秦九牧飛劍而出,直取三妖首級。
“老二,動手!”
大妖竟然以三妖為釣餌,趁着秦九牧的君子劍飛射三妖,大妖和二妖撲殺秦九牧。
大妖尖利的妖爪,抓向秦九牧的頭頂,而二妖甩出蛇尾,纏向秦九牧的胸腹。
這是必殺局!
“去死吧!”
大妖猩紅的長舌,舔了一下鼻子,陰冷的目光投射而下,妖爪就摸到了秦九牧的頭頂。
“哼,愚蠢!”
秦九牧冷哼,不知何時,一柄戒尺橫在頭頂,恰恰擋住大妖的妖爪。
而他身影移動,躲開二妖的纏繞,形意拳左手成鶴形,啄在二妖七寸之處。
“大哥,你們……”三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割去了頭顱。
三妖身死,戒尺擋住大妖的妖爪,秦九牧的鶴形手擊中二妖,這三件事同時發生。
就這一瞬間,秦九牧一招手,君子劍飛回,他手一撩,斬斷二妖,一彈劍尾,君子劍飛射大妖。
“你……”
大妖眼看二妖三妖身死,又見飛劍而來,急忙逃命!
秦九牧豈能放過他,抓起戒尺,狠狠一敲。
“嘭!”
大妖如遭雷擊,噗通跪下:“饒,饒命……”
秦九牧冷冷一笑,又是一尺敲下,直接將他腦袋擊碎。
“小小妖族,也敢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看着房間裏三具妖屍,他眉頭微皺。
“小子,凝練仙火,焚之!”
天罰從靈台傳來聲音。
秦九牧點頭,攤開手掌,掐一個法訣,手指連彈,三點火苗落到三具屍體上,須臾片刻,三妖化為灰燼。
殊不知,在某處高門大院,三妖身死之時,李夫子渾身抽搐,七竅流血,血盡而亡。
這就是血祭妖族的代價。
“篤篤篤!”
“敢問秦夫子在嗎?”
門外傳來聲音。
秦夫子?說的是自己嗎?
“哦,不知縣令大人到訪,有何貴幹?”
秦九牧聽到賀義山的聲音,這才走出房門。
“我是秦九牧,不知縣令找我有什麼事。”
秦九牧看到李縣令身後有兩個人,身穿鎧甲,冷峻如山。
這兩人應該是高手。
“這兩位是邊軍里的七品都尉,”李縣令介紹道:“他們……算了,還是讓章都尉說吧。”
左手那位章都尉冷言道:“辨妖石發現有三個妖族闖入國境。”
“那三個妖族,就在這一片出沒,為了你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安全,我們來抓妖。”
這位章都尉拿出一塊錐形石頭。
“咦,奇怪,怎麼不亮了?”
“難道跑了?”
他自己在哪裏喃喃自語。
賀義山對情況不甚了解,急忙上前說道:“在下並未見過什麼妖族,會不會搞錯了?”
“哼,辨妖石怎麼可能出錯。”
章都尉瞪了秦九牧一眼,直接闖入他的房間:“我去看看。”
秦九牧皺了皺眉,卻沒阻攔。
“怪了,真是奇了怪了,竟然消失了,像是身死道消的跡象。”
“難道這小鎮上隱藏着高人?”
章都尉嘟囔了幾句,白了一眼秦九牧,說道:“老李,走了。”
李縣令一臉尷尬:“秦夫子,賀夫子,你們安全就好,下官不打擾了。”
剛走到大門口,李縣令回頭,帶着三分謙卑說道。
“秦夫子、賀夫子,你們二位是常樂鎮僅有的年輕入品儒生,下官懇請你們,代表常樂鎮,參加鄉試大考!”
秦九牧趁機說道:“李縣令,在下的路引不慎丟失,不知能否補一份,這樣便可以參加鄉試大考。”
“好好好,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李縣令十分高興:“十年了,常樂鎮終於有入品儒生了,哈哈哈,祝願二位能夠一朝得中!”
這時,一名小廝過來:“老爺,李夫子他,他……”
“怎麼了?”李縣令厲聲道。
“死了。”
“什麼?李夫子死了?怎麼回事兒?”
“不知。”
李縣令歉意道:“二位,下官還有事兒,告辭了,路引很快會辦好送過來。”
賀義山皺着眉:“李夫子怎麼會沒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秦九牧回想剛才三妖說李夫子騙了他們,這次的刺殺跟李夫子脫不了關係,這種讀書人的敗類,死就死了,沒什麼好可惜。
秦九牧拿出一枚腰帶金屬扣,遞給賀義山。
“賀兄,這個給你!”
“這是……”賀義山仔細一看,大驚道:“這是空間法器?天哪,太珍貴了,我不能要。”
“怎麼,這很珍貴嗎?”秦九牧問道。
“何止珍貴,簡直稀有。”賀義山解釋道:“只有仙門煉器宗才能煉製,仙門中人,向來傲慢,目中無人,花錢也不一定願意賣給咱們。”
“花錢都買不到?”
秦九牧笑了,這不是賺錢的門路來了嘛。
“這一枚空間法器,能賣多少錢?”
“這一枚得有一個水缸大小的空間吧。”賀義山見過最大的空間法器,也就一個水缸大小的空間。
他試着注入才氣,下一刻,他震驚了:“一,一個房間那麼大的空間?”
“這,這,這至少值十兩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