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有疾(18)

魔君有疾(18)

打卡樓

短短的時日,四國皇室的皇帝都換了人。

沈檸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增援靖國。

與他想得不差,上官越和鳳鸞在一起就是為了藉助慶國的兵力,揮軍對準靖國。

而陽國也確實被慶國拉攏,與其聯手,打算做分蛋糕的人。

樊國派兵增援,上官越並不放在眼裏,在他看來,樊國的兵都是些老弱病殘,根本不足為懼,他也並不放在眼裏。

至於靖國的軍隊,確實有些實力。

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沒有好的將帥,縱有千軍萬馬,也無用。

慶國的兵力也不弱,再和陽國聯手,靖國一定不是對手。

然而,上官越沒有想到的是,有很多事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陛下,這可使不得,您親自挂帥使不得,使不得!”

這才剛登基沒兩個月,新皇就要上戰場了如何使得?

若是有敵軍囂張到國門了,親自下戰帖了還說得過去,可是只是因為昔日在靖國與靖明帝的舊交情,就親自出征,這也不至於吧。

戰場上刀槍無眼的,萬一真的傷着了可如何是好。

老丞相領頭,跪在御書房裏,勸沈檸收回旨意。

都是些忠心耿耿的老臣,還真經不起跪,但他們各個跪着,心意堅決。

但沈檸的決定自然不是他們能改變的。

不說別的,自家腦婆都要御駕親征了,他怎麼能縮在了皇宮裏。

聽說腦婆要御駕親征,沈檸並不擔心,有秦飛和紫衛兵守着他,問題不大,他只是太過思念腦婆,算算日子,都快兩個月不見了,他想得都要得相思病了。

雖說有書信往來,但也只夠勉強慰藉相思之苦。

最好就是趕緊一統天下,然後帶着腦婆溜。

不對,是先弄死上官越,這傢伙才是真正的禍害。

沈檸思索間,這群老臣又發自肺腑的說了不少話,但很可惜的是,沈檸一點兒也沒聽進去,光顧着思念自家腦婆了,腦海里全都是腦婆的音容笑貌。

到底是沒攔住。

老丞相最後還是被沈檸給說服了。

沈檸說,這天下,自然是要他親自去取的,問他是不是不相信他能旗開得勝?

老丞相當然不會說不相信,他心裏是相信的,但總覺得這麼冒險的事兒不應該讓國君去做,剛登基,可以做很多別的事兒,不必去.........

罷了,罷了,陛下是真龍天子,陛下說了算。

老丞相一妥協,其他人也慢慢改了態度。

轉眼就到了出征的日子。

文武百官目送陛下出軍。

浩浩蕩蕩的大軍,朝着城門方向行進。

然而,剛出城門不久,沈檸便從馬車上下來,換上一匹駿馬,先行一步。

......

遠在千里之外的靖國邊境。

靖國的派來的增援已經抵達,駐守邊境的將領先是大喜,隨後是惶恐,怎麼陛下親自來了?

要是陛下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末將見過陛下。”

“不用多禮,平身吧。”

紫弦一身盔甲,襯得越發俊美,也多了幾分煞氣。

只因,慶國欺人太甚。

暗搓搓地命令軍隊偷襲,還真是不要臉。

紫弦雖然不熱衷於做這個皇帝,但既然登基為帝,就不能容忍他人欺凌自己的百姓。

御駕出征,一是為了百姓,二是為了排遣內心的不悅。

即便通了書信,可他還是對當日沈檸沒有當面和他辭行而耿耿於懷。

更是日思夜想,想見到沈檸。

若是全神貫注打仗了,也就沒什麼心思去想有的沒的了。

“日後不用拘束,朕來此,是保衛邊疆,沒有那麼多朝堂上的繁文縟節,叫上其他將領過來見朕,朕要知道如今戰況如何?”

“是,末將遵命。”

在屋內商議了許久,天都黑了,紫弦才讓眾人離去。

目前,兩軍正在休戰。

但說不準什麼時候又一觸即發了。

慶國的軍營里,上官越也在召集眾將是商議對策,如何排兵佈陣,爭取早日攻下,這座固若金湯的城池。

有了第一座,就會有第二座,隨後還會有第三第四,直到剛登基不久的新帝靖明帝投降。

上官越不只驍勇善戰,也精通排兵佈陣,在軍隊裏,他是主將,也是軍師,不得不說,他是為戰而生的。

這點,段段時日,慶國的將領也是有目共睹,佩服得五體投地。

慶國的軍隊,倒不是都是女人,也有一大半是孔武有力的男人,但比起上官越來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軍隊的主帥都是女人,上官越沒來前,也都是女將領指揮佈局,眼下是真的佩服上官越,便讓他做主。

散去時,月上柳梢頭,可就在上官越也打算離開主營帳時,主帥忽然握住上官越的手腕,小麥色的肌膚,五官精緻,是上官越在靖國那沒見過的別樣的女子。

在軍中禁慾許久,上官越正是陽剛的年紀,根本經不起撩。

而慶國的女子又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們喜歡了會直接說。

這位主帥身上戰功累累,哪怕是鳳鸞的母皇也要敬她三分,比鳳鸞大不了幾歲。

她看上官越的眼神毫不收斂,上官越不是不知道,也不是無動於衷,早在此前,他不慎受傷為她所救時,他就動心了。

只是一直沒捅破窗戶紙罷了。

而現在——

營帳內,燭火搖曳,穿着盔甲的女子英氣美貌,眉目含情,擁住同樣英俊的男子。

兩人自然而然地走向了床榻。

“上官將軍,你不會被一個女人佔有,你和慶國的男子不一樣,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哪怕只是短暫地擁有你,我也願意。”

她褪下盔甲,上官越也不再忍着,熄了燭火,交頸而卧。

上官越的桃花就沒斷過,曾經在靖國作為戰無不勝的風光將軍時是如此,如今即便到了慶國也是如此。

軍營中愛慕他的女子也遠遠不只這位主帥一人。

只是膽大到撬女皇牆角的可沒多少人。

鳳鸞非常清楚上官越招蜂引蝶的本領,讓他一人來軍營,她自然不會完全放心,她派去的暗衛第一職責是為了保護上官越,第二就是盯着上官越身邊有哪些不長眼的女人。

這不,上官越沒出主帥的營帳,在裏面留宿了一夜的事兒都被她看在眼裏,當夜就飛鴿傳書,給遠在鳳城的女皇鳳鸞通風報信。

鳳鸞收到信已然是十天後,氣得她怒火高漲。

“好啊,上官越,你敢違背我們之間的誓言。”

在上官越之前,鳳鸞是有過幾個侍郎,但自從娶了上官越為鳳后,她就再沒碰過其他男子,可上官越倒好,去了她看不到的地方就暴露本性了。

鳳鸞燒毀了紙條,燭火照亮了她眸子裏的陰鷙與殺意。

在上官越之前,鳳鸞是有過幾個侍郎,但自從娶了上官越為鳳后,她就再沒碰過其他男子,可上官越倒好,去了她看不到的地方就暴露本性了。

鳳鸞燒毀了紙條,燭火照亮了她眸子裏的陰鷙與殺意。

在鳳鸞的眼裏,那位主帥已然是個死人了,敢碰她的男人,再多的功勛也免不了一死,還要讓她不得好死!

等秋後再算賬。

當夜,鳳鸞便讓內務府挑了幾個聽話的少年伺候。

朕是女皇,為了你如此遷就,你可真是讓朕失望啊!

鳳鸞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這些少年身上,哭聲不斷。

上官越對此一無所知,在軍營開葷后,便不再克制,不只在營帳,在山間野外,各種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而與靖國的交戰,兩軍不分上下。

更確切來說,是靖國更勝一籌。

因為慶國的軍隊不如靖國兵多,他們只能一退再退,等援兵的到來。

只可惜,援兵在半路上就停下來。

這自然是鳳鸞的旨意。

鳳鸞沒有征戰天下的雄心,其他三國和他們慶國大不相同。

那都是男子為天,不好馴化。

若是真的一統天下了,真要治理很難。

鳳鸞會答應出兵也不過是因為上官越,可上官越如此這般對他,他又何德何能得到她的傾囊相助?

她要讓他跪着認錯,跪着求她!

......

“韓兒,別忙了,該吃飯了。”沈墨解下身上的圍裙,露出平整的灰藍色軍裝,純白花藝的餐桌上放着幾道駱韓愛吃的菜式。

“來啦!”

沈墨將新鮮的牛奶倒在杯子裏,微微偏頭一看,駱韓只是應了一聲,頭都沒抬,依舊認真地搗鼓着手裏的一個呈不規則幾何狀的東西。

“還不吃,是要我親自抱你過去?”

突然的失重感傳來,緊接着耳邊是沈墨灼熱的呼吸,低沉的嗓音無論聽多少遍都不會膩,駱韓忍不住嚶嚀一聲,“沒,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不,就不放。”沈墨把人報到椅子上,才鬆開手,替駱韓先盛了一碗湯,目光落在駱韓手中不規則幾何上,“和阿檸有關?”

駱韓喝了一口湯,眉眼間一片享受,隨後點點頭,道:“阿檸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就喜歡玩些有趣的,我得多設計一些遊戲情節,促進他們的感情。”

話剛說完,手裏的東西就被沈墨拿了過去,“韓韓,我覺得我們之間也得促進促進感情,不如也給我設計一個遊戲倉,或者,加到阿檸的遊戲副本里也可以。”

駱韓:“......”還這麼幼稚呢怎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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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寵壞那個撩人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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