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見
林中瀰漫著不尋常呢氣息,一行人正踏入了其中。雖然他們早已感知到危險,但他們都是喜愛知難而上的人。領頭的就是武侯世家墨家,墨離涇是其年輕一輩最出眾的之一,是墨家現任族長的小兒子,排行十七。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眉飛入鬢,一雙暗紅的眸子帶着毀滅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樑下,櫻花一般紅艷的雙唇薄薄的泯着。雖然相貌不凡,但渾身上下充滿着陽剛之氣。
墨離涇身後所帶的人,全是勁裝打扮,個個容貌不凡,還一兩個可以在容貌上與墨離涇一較高下的。若不是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估計會迷倒一大片小姑娘。
轉眼間,他們和藏在此處的殺手打了起來。雖然他們做好了遇見這種情況的準備,可一時也難以將對方解決掉。正難解難分的時候,殺手們突然間全部倒地了。眾人一時也沒法確認這些人是什麼招數,小心的查看起來。
墨離涇走到樹後面的灌木叢旁,正要撥開來檢查一番。這時候,從裏面鑽出一個十的姑娘,還是個道姑打扮的小姑娘。
她長着一張精緻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周身透着一股不一般的氣息;眉目如畫,面色透着幾分營養不良的樣子,衣裳破舊也寬大,也掩蓋不了她是一個絕色麗人。她的出現,直接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不僅僅因為她是在場唯一的女子,而是因為她足夠漂亮,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睛。哪怕墨離涇見過許多容貌出眾的女子,也認為這個道姑是很美麗的。他覺得這個道姑,讓自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哪怕此時身着道姑的衣服,還沾了很多泥土,連臉上都髒兮兮的,卻依舊掩蓋不了她出眾的容貌。
「你幹嘛?」道姑開口說話了,不過她手微微的動着,似乎準備做些什麼?
墨離涇自然有發現,不過他看出這個小道姑不會武功后,也就沒用對她的動作放在心上。只是懷疑起了她在這裏出現的事情「你為何在這裏?」
「我來山上採藥咯,剛剛他們把我抓起來,害的我的藥材對了,背簍也被踢壞了。」小道姑為自己所丟的東西憤憤不平起來。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墨離涇冷冷地說。
「不是真的又怎樣吧?難道你們要殺了我?」
墨離涇還真有這樣的想法:「當然,我一向不給自己找麻煩。」
「你……」這個小道姑發現,他們要對自己怎樣還是很容易的,自己不會武功真是個問題。她不想再說什麼,畢竟這些人好像也不講道理,跟躺下的這幫人差不多。
兩人都沉默着,一個聲音出現,「公子」是墨離涇的侍衛之首的李青,前來向他回話。身材高大,面貌粗獷。皮膚粗黑不用說,雙眼細長而常常帶上一種病態的黃色,使人不欲久看。雖然外貌粗獷豪雄,但看到他卻讓人有鄰家大哥哥的感覺。
他將墨離涇請到一旁,至少是不那麼靠近這個小道姑的地方。說道:「這些人都是飛羽閣的殺手,裏面甚至有天字輩的高手。」
「看樣子有人下了很大的本錢。」原來飛羽閣裏面的殺手分為天、地、玄、黃四種級別,其中天字輩的殺手能力最強。他們除了武藝高強外,還擅長用毒、色、計,甚至還有一個會遁地之術和縮骨之術。
「那邊的頭目好像是天絕,據說是飛羽閣里排行人。」李青雖然心裏很震驚這個殺手就這樣死了,但也還是表現得很平常的樣子。他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還沒來得及離開的那個小道姑。問道:「公子,他的死會不會跟這個姑娘有關?」
墨離涇向小道姑走近了些,眼睛略過她的頭頂說道:「說吧,你做了什麼?怎麼動的手?」
「什麼我做了什麼?」小道姑撇了撇嘴,眼睛向下瞟。雖然是她做的,可她準備來個死不認賬。
「不打算說是吧?」墨離涇的語氣更加的冷而硬,他絕對不會自己問不出來。
「我一個小女子怎麼可能做什麼?你看他們抓了我,還有繩子綁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掙脫了躲起來,還被你給翻出來了。我要是有這個本事,我還能弄得這滿手臂的傷嗎?」小道姑邊說邊捲起自己的袖子,絲毫不像其他女子顧忌男女不同。本來還有兩個離墨離涇比較近的下屬,也快步的走開去。
「你真是不要臉。」墨離涇看到這裏,臉都黑了。以前也有姑娘試圖引起他的注意,不過在她們還沒動手之前就被他安排人給處理了。他不會自己動手,他嫌臟。
「我怎麼不要臉了,不是你一直問我嗎?」
「我問的你回答了嗎?」
「我不是正在說,你聽不見嗎?」小道姑也沒有好脾氣了,竟對墨離涇大喊道。
不過,她這喊讓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不知道他家公子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畢竟還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家公子說話的。這個小道姑倒讓大家開了眼界,眾人只好在心裏默默地為她燒柱香了。
還是那位有鄰家大哥哥般的李青走了過來,對墨離涇說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恐怕......」
他還沒說完,墨離涇就說了句:「你去吩咐眾人立即準備離開。」
李青還能說什麼,只能拱手稱:「是。」
墨離涇又冷冷地對旁邊的小道姑說了聲:「跟我走。」
「你說我,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你選擇不走試試。」墨離涇已經沒耐心繼續說話了。
可小道姑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她壓根不想理這個人,轉頭朝相反的方向而去。可惜,她的速度沒有墨離涇快。
在她還在驚慌失措中,已經被墨離涇橫着扔到了他的馬背上,繼而被墨離涇策馬前行顛簸着。她大聲的叫道:「放開我......」無奈,都被淹沒在了疾馳的風聲與馬蹄聲中。早上吃下的早食早就已經消耗掉了,這會她只是被顛簸得口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