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監視
“我以為你已經離婚了!”伊藤佑一皺眉的看着她高領都掩不住的痕迹。
錢宓被他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轉念一想,這與他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呢?”他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伊藤佑一抓過她的柔荑,發現手臂上也是,這種痕迹他再熟悉不過了:
“那個男人是誰?赫焰嗎?還是吳墨白?”為什麼她就是不肯看他,卻跟其他的男人糾纏不清。
“這跟你沒關係!”錢宓拉回自己的手,將衣袖拉下,這就是她躲在辦公室里不敢出去的原因,如果可以,她都不想上班,實在是太丟臉了,她都懷疑是迪爾故意的,害她沒臉見人是他的目的之一。“如果你的話說完了,請自便。”
每次伊藤佑一露出一副質問的態度,就讓她對他的好感降到最低點。她不認為她跟他已經熟悉到可以質問對方交往的人是誰的地步。更何況她又不是生活不檢點,全世界的法律都規定,夫妻有同床的義務。
伊藤佑一挫敗的看着她,明白自己剛才的行為又遭到她的反感,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看到她已經低頭做自己的工作,不再理會他,他卻無計可施,悵然之餘,只能起身告辭:
“我不會放棄的!”似發誓般的擱下一句話,他轉身離去。不甘心的回頭,想看到她挽留的眼神,她卻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眼神一黯,悻悻而去。
錢宓在確定他離去后,將手中的工作一放,揉揉眉心。他似乎對她放了太多的感情。多到她已經不確定是不是一種得不到的不甘。伊藤佐夫雖然做事極端,但是有些事可能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她給伊藤佑一好臉色,那也行,他不會陷得這麼深,又或許,她真的接受了伊藤佑一,下一刻被拋棄的人就是她。
扯扯嘴角,她不會對伊藤佑一心動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她缺乏安全感,而這個男人最缺的,就是給女人足夠的安全感,跟這樣的人交往,需要足夠堅強的心臟,而她,承受不起。
也許挑個時候告訴他,她已經有了歸宿,別讓他把時間浪費在一個永遠回報不了的人身上。想到歸宿,錢宓翻開手機里赫焰的照片,含笑看着,從墜子上取下婚戒,戴在無名指上。
她結婚了。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如果一件事發生一次兩次算是巧合,那麼三次四次,甚至更多,就不會用巧合兩個字輕易帶過了。
錢宓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遭遇車禍了,當一輛中型皮卡向她飛馳過來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男子撲倒,整個過程快得她還沒理清是怎麼回事,救了她一命的男子已經不知去向。
但是這一次,她終於確認了一件事,而這件事,掀起了她的衝天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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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通報的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到赫焰正打着電話,看到她來,立即收線。衝到她面前,仔細檢查了她有些狼狽的模樣,才緩下一口氣,卻見錢宓一臉不善:
“是不是剛有人向你稟報,你的老婆,我,又一次差點死在車輪底下?”
赫焰小心翼翼的詢問:
“你沒事吧?”馬爾斯說她沒事,但是看到她的臉色,他又不確定起來。
“我有事沒事,你還不清楚嗎?”錢宓冷聲道。
“什麼意思?”
“別告訴我,馬爾斯只是碰巧在我身邊路過!”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派人盯着她,而她一無所知。
“宓兒,別太敏感,”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一旦她知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所有的線索已經有所指向,那些人居然還這麼大膽,“我只是怕你出危險。”
“我敏感?”錢宓哼了一聲,質問道,“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找人監視我的?”
“這不是監視,我只是保護你。”
“保護我的同時,順便調查我的行蹤,我跟什麼人見過面,說了些什麼話,跟誰一起出的門……馬爾斯有沒有跟你報告過我穿了什麼衣服出門,一天上幾次洗手間啊?”她沒辦法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在她全然沒有察覺的時候,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別人的視線地下,就像一個透明人,根本沒有**可言。
“你太誇張了。”赫焰覺得她的反應過度了。
“我誇張?你試試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被人盯着是什麼感覺!迪爾,我不是你的專屬品,你不能這麼對我!”那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羅爾德家族的人一直都是這麼過的。”因為危險隨時會出現,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保鏢隨伺左右。
“也就是說,我隨便都得像白老鼠一樣,每天被人觀察着,就連回到家裏,都有人知道我現在是在洗澡還是在工作,就連我們一天做幾次愛都有人在一旁計數?”錢宓語氣沖得幾乎口不擇言。
“那你讓我怎麼辦?”赫焰覺得這件事他並沒有過錯,語氣也強硬起來。
“馬上撤掉那些人!”她沒發現也就罷了,發現了還容許這種情況存在,她就不是錢宓了。
赫焰立即反對: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