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西伯利亞
「
「西伯利亞的冷風真是冷的直入骨髓啊...」
羅輯緊了緊身上英雄式的長大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中朝着目的地紅房進發。
所謂「紅房」,實為隸屬於前蘇聯的秘密組織,主要職責便是馴養蜘蛛...啊不是,是培養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若夫這種女特工的地方。
該組織收集了很多由於戰爭而流離失所的孤兒,娜塔莎就是其中之一,紅房會從小教授她們禮儀、文化、舞蹈等技藝,當然身為間諜所需要的槍械使用、近身格鬥等殺人技巧也少不了。
學習這些東西的過程很艱苦,尤其是對這些尚未成年的女性來說,更是對意志力的極致考驗。
並且紅房並不會給予她們正常人所需要的關懷,這個組織是完全把這些可憐的女孩當做殺人機器來培養的。
羅輯記得原著電影裏,娜塔莎提到過一個東西,紅房為了製造出最完美的殺人機器,也就是「黑寡婦」,設計了一個極其變態,堪稱湮滅人性的「畢業典禮」。
娜塔莎的原話是這樣的:「在紅房裏訓練的時候,所有的年輕女孩兒都住在一起,那些人讓我們成為了朋友,後來把我們丟到一片凍土荒原,限我們兩周內回去,卻給了我們只夠一個人活下去的物資……」
最後發生的事情則不言而喻了,娜塔莎完成了畢業典禮,成為了那一屆唯一的黑寡婦。
...羅輯此行的目的,便是想抓一隻蜘蛛來充當他亞瑟王戲劇的演員。
「嘶...莫名其妙就緊張起來了,不過是興奮激動的那種,你知道嗎?我是那種一緊張就想上廁所的人...說實話,我憋不住了。」
「嗯...你在對我說話嗎?」
趴在羅輯背上的星之精有些遲疑的問道,而羅輯的回應很快到來:「並沒有,說實話,由於這兩天和懷爾德他們整日聊天打屁,你又不露面,我都快把你給忘了!」
頓了頓,他一邊來到一個合適的地點,一邊繼續道:「...其實只是在自言自語,我曾經經歷過一段至暗時期,孤身一人與世隔絕的狀態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那讓我養成了自言自語的習慣...我是說,當我又變成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會這樣。」
「呵呵,我知道你可以控制自己不那麼做,你就是喜歡這樣,對嗎?」星之精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這傢伙幾天不管勢頭高漲了不少。
羅輯一邊在雪地上製造美味可口的「檸檬雪」,一邊接話道:「嘿,自言自語對我來說是個好習慣,我的確喜歡這種感覺,並且也不認為有必要用魔法抵消它...哦?我們好像到了,紅房。」
「...我聞到了,痛苦與絕望的氣息...似乎還有一些美妙的傷感,有意思...」趴在羅輯背上的星之精動了動身子,一副「事情有趣起來了」的樣子。
羅輯則已完成小號,加快步伐朝着那座掩映在暴風雪之中的灰色建築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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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另一邊,卻正在舉辦了一場規模適中的葬禮。
「...就像我們常說的,生命就是痛苦,生命只有痛苦,也許我們都被童話故事裏的美滿結局騙了,這世上只有黑暗,黑暗,絕望的孤獨,蠶食着我們的靈魂...」
「...這個男人終於痛苦的不能再痛苦了,他崩潰成了一個快樂愉悅的人,就像中子星一樣...」
「...他的一生彷彿精心打造的古希臘悲劇,在那陰雲籠罩的草原之下,北歐的騎兵沖碎了他的希望,就像主對古埃及降下的三個天譴一樣...黑暗,牛虻,疥瘡...」
「...這個男人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中,就像他曾無數次消失在那片神秘的苞米地里一樣...」
「嘿,各位,我先去拉泡屎,我從台上這傢伙剛開始講的時候就有屎意了,這會是一泡史詩傳奇,被永恆傳唱的巨屎。」
一個穿着奇怪,戴着一頂黑色帽子的傢伙突然說道,緊跟着便起身離開了座位。
他的話令周圍幾人頓感一陣不知緣由的輕鬆,也讓他們開始小聲說起了話:「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裏,我甚至都不認識這個傢伙,主持葬禮的那個人也是個十足的怪胎,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他話音剛落,立即便有人回應道:「沒錯,這場葬禮越來越詭異了,我是聽他們說中間會給餅乾還有果醬吃才過來的,但現在台上那傢伙已經說了有二十分鐘了。」
「就是啊,而且你們兩個有沒有注意到,除了我們三個以外,其他參加葬禮的人簡直不像個活人?我是說,我剛剛一直在觀察這些古怪的傢伙,發現他們似乎除了眨眼,時不時咳嗽一下,就沒有其他任何動作了!」
又一個人接話道,而之前的那個人回應:「真的嗎?你這說的讓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了,就算是為了美味的曲奇餅乾還有果醬,我也有點心生退意了現在。」
「嗯...那邊好像還有四個傢伙是跟我們一樣的正常人,他們也在聊着天,似乎對這場葬禮有些漫不經心...不過,這才應該是正常反應。」
第一個說話的人又說道,而其餘兩人順着他的目光向那邊看去,而坐在那裏的四個人分別是史蒂夫,霍華德,卡爾還有懷爾德。
「...這個悲傷的男人已經進入了主濕滑溫暖的嘴裏,他不是死了,而是進入了更高的維度空間,他在人們的面前變成了一道白光然後便消失了...」
「...但這個傳奇一樣的男人依舊會再次出現,他說,每當一個父親比他女兒還要輕的時候,他就會出現,每當有人拿橄欖球隊的橫幅當窗帘的時候,他就會出現,每當在餅乾店裏有人打架時,他就會出現...」
台上的主持依舊在說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奇怪語句,而之前談話的幾人又繼續了話題:「嘿,你們還能聽懂哪怕一個單詞嗎?我依舊跟不上了。」
「老兄,這是正常的...我像我們就不該參加這個葬禮,大衛·雷德克里夫?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傢伙,我只想吃美味的餅乾和果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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