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刑具
“你這個賤人!”
“你做了什麼?”
肖晉河太了解顧曼了,這個女人就是有一個陰險狡詐之人。
她之所以這麼說,那一定是做了些什麼!
肖晉河的胸腔頓時間被怒氣填充。真想..殺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貨!
這輩子他根本不想和這個噁心的女人接觸,為什麼他還要挨上來!
還不要命的動了他的眠眠!
顧曼猛地一下就被揪住了衣領,肖晉河沒有收斂手下的氣力。
所以,即便是這樣,根本沒有動着她,但是在強大的氣力下面,顧曼也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肖晉河知道顧曼是個心腸狠毒的人。
‘不純潔’三個字,一定代表着特殊的含義。
肖晉河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莫非,她對顧眠做了什麼?
肖晉河光是設想一下,就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這個顧曼!她怎麼敢啊!
是他沒有發火,所以她認為,她就不是上輩子那個肖晉河了嗎?
她不說,哼,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
肖晉河一把將在地上蜷縮的顧曼拉起,拖拽着她的頭髮,強行將人拉扯起來。
被一個成年男子抓住頭髮,這個力度,顧曼實在難以承受。
昨天被那個拉車的拉扯頭髮,那僅僅是一瞬間,就已經疼到爆炸。
何況是現在的...長時間的拖拽呢!
他欺身而來,顧曼看到了男人眼裏的偏執和瘋狂。
那一雙眼睛都開始發紅,脖頸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顧曼突然好恨自己...為何為了趁一時之快,就說漏嘴了呢?
打從她看見肖晉河這個眼神,她便知道,自己完了。
肖晉河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他可是一個真正的瘋子。
顧曼知道,這個男人對顧眠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偏執。
雖然很羨慕,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代替顧眠。
只因為,有一日,她只是隨意疑惑的問道。
若是顧眠發現了他的真面目,要逃跑這麼辦?
彼時的肖晉河一臉不屑,冷漠道,如果她生了二心,不喜他,那她便會親手挑斷她的腳筋,然後將她的腿打斷,為她精心製作一個不會傷害她、全部鋪滿了細軟棉花的牢籠。
做他的金絲雀,讓她永遠心甘情願的待在他的身邊。
現在的顧曼想起那時候的肖晉河的表情,都渾身發顫,他那個神情,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認真的。
他待顧眠已經變成了一種偏執的愛戀,現在自己可是動了她最愛的人。
他會怎麼對待自己?
顧曼懷着極大的驚恐之心,抬眼看了眼肖晉河,他面色鐵青,黑沉的雙眸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是開玩笑的....顧曼覺得肖晉河真的會殺了自己。
他有錢又有勢,殺掉她,豈不是易如反掌,她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自己到底是發什麼夢?
還以為可以用上輩子的記憶來捆綁住他?
這一切,都是作死的節奏啊....
還未曾待顧曼想清楚,眼前的一切就已經給了她答案。
肖晉河到底會帶她去哪裏?
原本,顧曼誤以為自己還有求救的機會,因為至少自己還長了,雖然機會渺茫,可以那個華木榮,他還是個活人。
不清楚會不會搭救自己,可是他應當也不希望自家的少爺弄出人命吧?
顧曼並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遇上他人。
只因,肖晉河的暴行居然都在屋內完成了,
顧曼親眼看見肖晉河打開了自己屋內的一道隱形門..
裏面的場景,顧曼看了一眼,就險些要昏厥...
之間小房間裏面一片陰暗,那一種陰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和肖家外面奢靡的裝飾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黑暗之中,透着些銀光。
那些銀色的亮光背後的真身都是由滿滿當當的刑具構成的..
顧曼頭皮發緊。
怎會如此...
上輩子自己也算是肖晉河的情人了,明明沒有這一段啊,他的房間也沒有...這個充滿着"刑具"的房間。
“喜歡嗎?這是我為眠眠精心打造的。”
“你要試試嗎?”
顧曼的思緒突然被一道陰冷無比的聲音打斷。
肖晉河瘋了!
顧曼哪裏會想到,這人得不到顧眠,居然會瘋到如此地步?
她呆若木雞,根本不敢插話。
“不過,你哪裏配用她要用的東西?幸好,我這有一些失敗品。”
和這聲可怕的聲音同時傳來的是顧曼頭皮上的疼。
肖晉河像是抓一隻動物的皮毛一樣抓着顧曼的頭髮。
她疼的直抽氣,猛地一下就被甩到了一個角落。
顧曼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她不配用顧眠的東西了。
知道肖晉河有這麼變態的一面之後,她剛剛甚至有了同情顧眠的心,真不知道被這樣一個人喜歡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可是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可憐人家呢....
剛剛顧眠的那些器具,雖然瞧着可怕,可是邊邊可都是用細軟的料子和棉絮包裹起來,絕對不會傷她半分,連一點不舒服都難以察覺。
可是眼前這些器具的邊都沒有打磨過,鋒利無比...
這些恐怕就是那些個失敗品了...
“啊---”
肖晉河毫無猶豫的就扯着顧曼的手往那最鋒利的邊邊刺去。
那鋒利的邊完全透過了顧曼的皮肉,狠狠刺穿。
鮮血霎時間蹦出來,血花四濺。
顧曼疼的要暈過去了,她在這一刻,甚至寧願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頭猛的後仰,原來是肖晉河這個魔鬼,看出了她疼的要暈過去了,為了讓她打起精神,直接就扯着她的頭髮往後了。
顧曼收到拉力,渾身痛不欲生。
手上的鮮血還在持續的往外涌動。
“疼嗎?”肖晉河面無表情的問道。
顧曼沒有點頭的力氣,她只是瞪着那雙驚恐的眼睛看着這個魔鬼,她後悔了...
她後悔招惹他了。
“她在哪?”
“再不說的話,就是你的臉了。”
肖晉河臉上掛着變態的笑容,輕撫着顧曼的臉,微涼的手指尖擦過她的面龐。
這個動作,帶着無盡的曖昧。
在上午的時候,這個動作,是她夢寐以求的。
可是現在,卻是她避之不及的,顧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着那鋒利處,若是自己的臉...
“我說,我說...”
顧曼拚命的搖頭,跪地求饒,手上的鮮血沾滿了肖晉河那無比貴重的褲腿。
她像條狗一樣,毫無尊嚴。
再也沒有了幾刻鐘前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