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簪花——賠了夫人又折兵!

49,簪花——賠了夫人又折兵!

梁辭本就緊盯即墨凇眼睛瞪大,嘴角微翹,儼然一副你說話要算話的表情。

回頭看着另一張名片,似乎根本就沒在意即墨凇的話一般,接,“好啊,就是我的頭髮應該沒辦法簪花吧!?”言語中儘是失落。

即墨凇本懊惱自己莽撞,別過了頭。聞言,轉過頭來,急忙道,“沒事兒,我能幫你帶上去的。”

梁辭歪頭對着即墨凇笑笑,“好,那一言為定。”

他很早就見過那支釵,要是能戴在他的頭上,那就再好不過了。

即墨淞被一笑傾城,呆愣愣地寵溺狀點頭。

時尚主編自夏丸一臉姨夫笑地盯着兩人,他下個季度的時尚單品組合有了,那期雜誌一定大賣。

竹下有些沒眼看,他不比時尚主編那麼見多識廣,也不是純愛組的主編,沒那麼好的接受能力,埋着頭,一副我很忙的樣子。

“叔叔怎麼跟你說的呀?竹下主編?”梁辭嚴肅地問着。

他現在很着急,着急回去讓即墨凇給他簪花。

竹下一聽是問自己,抬起頭來,帶着諂媚地笑道,“虞先生,是想我們幫忙確認一下您是否安全,是否出自自願......”

說著說著竹下覺得有一雙不善的眼神,直射他的後腦,讓他彷彿像是被人拿着槍抵着頭一般。

餘光掃了一眼即墨凇,頓時一個機靈,趕緊轉了畫風。

“當....當然吶,我們是向虞先生保證了您的安全性。呵呵~~~”

見即墨凇的臉色好一些,竹下呼了一口氣,拿汗帕擦了擦他的雙手。

回神對上樑辭疑問臉,又答,“此外,虞先生....”竹下看了眼即墨凇,他總覺得這句話說完,即墨先生的臉色又要變。

但他也只能梗着脖子往下說,“虞先生說要我們儘快開出工作證明,讓他們的人儘快能夠從中國過來日本把梁辭接回去。”

一口氣不帶喘的,竹下閉着眼睛趕緊說完,然後就端着一旁的茶,一口氣全部灌了進口腔。

即墨先生的威壓太嚇人了,他不喜歡,下次能不能讓梁辭一個人來,或者換個人來對接也行!

即墨凇就知道梁辭的那個什麼叔叔沒好心,但在日本,有些事兒不是他能夠操作的。

“梁辭並不想這麼快回中國,他的新書還在考察階段。你可以問問他。”即墨凇也是睜着眼睛,當著當事人的面說著鬼話。

盯着竹下的眼神,即墨凇平移到了梁辭的身上,一副你問當事人的表現。

在旁人看不見的一邊,即墨凇對着梁辭眨眼睛,來回暗示梁辭。

這般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說出這樣的瞎話,本就好玩兒。現在還這般孩子氣的眉來眼去,梁辭好笑。

這也是哥哥對他的偏愛,不是嘛!

這樣的偏愛真是越多越好呢!

他回望竹下,在竹下急切的眼神中點頭,加碼道,“對的,而且叔叔就是怕我寫完了,先給你們發佈了,他才着急過來的。”

竹下一臉是這樣嘛的表情,即墨凇愣了一下點頭,一旁超級有眼力見兒的時尚主編也跟着點頭。

一時竹下也分不清楚真假,特別實在地、帶着激動問,“那梁先生是打算第一版先在我們日本發行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倒是要先下手為強,不讓虞先生把梁先生把人帶回去,下次也還是他來對接吧。

梁辭看了一眼即墨凇,承諾竹下道,“櫟的新書,還在考察階段,我連大綱都沒有,不過要是寫的話,你們倒是可以率先跟我簽意向約。”

即墨凇轉頭,吃驚的看着梁辭,他會這麼說,本就是一個唬人的借口。

但現在梁辭的意思是,把其變成真的了!?

他是真的想要自己這個哥哥,也真的願意跟自己呆在一起!

在桌子地下,即墨凇有些忍不住的去握梁辭的手,挨近梁辭的耳邊道,“謝謝......謝......”

梁辭搖頭打斷道,“哥哥,我喜歡跟哥哥呆在一起!”他在借語表情。

即墨凇握了握梁辭的手,坐得安穩一些,聽着他們一來一回。

具體的簽約事項沒有那麼容易,但梁辭也跟他們談論了一些想法兒和主題方面的事情,然後由竹下草擬合同。

下次來,梁辭會帶着大綱來,而竹下會把會社出版書籍a組的主編帶上。

這算是一次明面上、暗地裏,雙方都達成了很好的共識。

即墨凇和梁辭都很滿意這個結果,竹下他更是一副撿到寶了樣子。

現在怕是只有虞燕是滿臉悔恨,本來是盟友,卻因為一朝不放心,不僅把盟友拱手讓人不說,還讓其甘願的為著這事兒幫着梁辭隱瞞他。

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呀!

即墨凇沒想到事情這麼快解決,在車上,他猶豫片刻,“回家還是跟我去店裏?”

梁辭卻另闢蹊徑,焦急地問,“不是說要給我簪花嘛?”

剛才梁辭所有的反應可都是因為,即墨凇答應幫他簪花,才助攻的,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呀。

即墨凇一愣,詫異地瞧着梁辭一板一眼地臉色,笑了。

“好,我們回去簪花。”

-

“怎麼是這個???”梁辭訝異問。

他坐在鏡子面前好一會兒,才看見即墨凇拿出來的是一款什麼樣的簪子。

這不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一款,他不喜歡,不要,他要那天他悄悄上來看到的那一款。

即墨凇拿着簪子微愣,“有什麼問題嘛?”這個簪子不好看嘛!?

這個是以他梁辭初見時的驚艷,做出來的簪子,他覺得很有意義,才想要給梁辭戴上。

“.....沒...就....就是有些....不喜歡....不喜歡這個樣子的....”說得斷斷續續委屈巴巴,卻也堅定不移、絲毫不退縮。

即墨凇一愣,不喜歡他的設計,難道不應該是他先委屈,怎麼梁辭還先委屈上了呢!?

打散空氣中的尷尬,即墨凇坦然以對地問,“....喜歡什麼樣的?要不這樣....”頓了頓,“你自己去挑....?”

梁辭激動地站起身來,又退回去一些道,“真的可以嗎?”

即墨凇好笑又心疼,只要不是工作,但凡生活中會麻煩到別人,梁辭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人心疼不止。

“當然。”即墨凇肯定道。

放下樑辭頭上的夾卷,即墨凇拉着梁辭到自己二樓對面的收藏室,道,“你看着挑,喜歡哪個,就給你戴哪個。”

梁辭看着滿室的珠釵,有些晃了眼,直愣愣地盯着,傻乎乎地問,“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嘛?”

即墨凇上前去,要把他自己手上那一個,放到原來獨立一處收藏的位置。

隨意答,“嗯,一些是自我設計,不出售,一些是給專人設計,一些是設計售賣的。”

梁辭盯着要被即墨凇特意放在一個貨架上,剛才準備給他戴的簪花,問,“這個為什麼放在那兒?”

這樣特別的對待,他是錯過了什麼嘛?

即墨凇下梯子的腳步一頓,隨後恢復道,“一些有設計意義的,我都會單獨收藏。”

梁辭微歪頭,賣萌地盯着即墨凇,像是在詢問,又在討巧一般。

“就是第一見你,就設計了它.....”本就想有沒有機會給你戴上,現在看來還是放起來吧!

即墨凇說得無所謂,但聽者卻不同。

梁辭一個箭步上前抱住即墨凇的腰,嗓子酸酸地喊道,“我要戴,我就戴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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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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