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麻煩——有心機的同床!

46,麻煩——有心機的同床!

即墨凇手上把玩着另一根牙籤,輕笑道,“我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我是來替他們解決麻煩的!”

連桑早藤臉色一變,這話他要是聽不懂,他就是個大傻子了!

這個人不是來好好處理這件事兒的,就是來教訓他們的!

這裏間的意思,連昭月離都有些怔愣——這完全不是即墨凇這個人對外呈現出來的氣質。

或許正是這樣,他才周身充滿溫柔,但他的溫柔是分對誰的,對於要傷害他的人的‘麻煩’,他也能保持着風度處理,這是他的底氣。

如是梁辭在這兒,他就會表示,這是貴公子養出來的氣質,他有傲視的資本,但也有愛人的能力,所以他溫潤如玉、矜貴不可攀。

“鬼月,你還要壓着我嘛?”連桑早藤盯着昭月離,眼神中的逼迫,就差說你應該站在我身邊了。

昭月離卻站到了中間,神色不明的凝視着即墨凇,有些痞痞道,“給個面子,真打起來了,我連着一周就不用賺錢了。”

這話是對連桑早藤也是對即墨凇,或者更多是對即墨凇的警告吧!

即墨凇停下手中的牙籤,放下架在桌子上的腿,拍拍褲腳,“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參與這件事兒?”

昭月離一愣,隨機明白過來,“我來處理怎麼樣?”

連桑早藤聞言,總算是把緊繃的肌肉鬆弛下來,卻也沒有放下槍。

即墨凇挑眉,看向木下信玄,意思是要不要給他這個面子!?

佐見香到底是要在銀座大廈混下去,他木下信玄也是要在這個銀座大廈玩下去的。

木下信玄明白即墨凇的意思,撐着沙發起來,“道歉,然後滾出去。”

算是接了昭月離的台階,卻絲毫沒有給連桑早藤的面子。

即墨凇笑笑,把牙籤彈了出去,意思他不插手來。

見狀,連桑早藤也把手上的槍放了下來,既然對方給了昭月離面子,那他就不一定非要在這個時候去找麻煩。今天他認栽,但不代表他找不回來!

“抱歉,打擾了木下少爺的雅興,抱歉,瑞香小姐,是我出言不遜。”連桑早藤一個90度鞠躬,然後就帶着人要走,也不管即墨凇他們的意見。

木下信玄準備上前的身子被佐見香拉住,事情到這一步就算了,把人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呢,沒好處。

即墨凇拿起沙發上的風衣,“後面的事兒,你自己處理,我帶達川走了。”

看都懶得看木下信玄一眼,直接掠過昭月離往門口去。

昭月離也沒有廢話,跟這個男人他沒什麼說得,梁辭才是他的目標。

“既然沒事兒了,瑞香小姐我們也上去了,不過你這兒的‘房租’我們是不是要重新討論一下了!”

也不用佐見香答,就直接走了。

佐見香怔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時刻在的是他昭月離,不是木下信玄。

木下信玄在即墨凇走了之後,立馬就是萎了下去,“瑞香,這事兒你報到我那兒,今天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佐見香搖搖頭,艷笑道,“沒有的事兒,怕是今晚一過,我這兒要火上好久呢!放心,有問題,我不會放過你的錢包的。”

一句調侃算是緩解了人去樓空的尷尬。

木下信玄很明顯吃這一套,拍拍佐見香的手,“我明天再過來。”捏了捏佐見香的肩膀,腳步虛浮的踩着步招招手,“回去。”

木真葵點頭,放了一捆現金在桌上,對着佐見香鞠躬,跟在木下信玄身後走了。

瞧着周圍姑娘們已經從劫後餘生的高興上轉到了錢上,佐見香笑笑道,“今天的一捆,分了吧!”坐下來,默了默,“你們也算是見識了,以後眼睛都擦亮一點。”

姑娘們也都不傻,坐直了身子點頭,更有人保證跟着媽媽混,希望得到媽媽桑的提攜。

佐見香笑笑,連同今天在場的黑服,分好錢,“散了吧,明天才是主角戲,大家明天見。”

“是的,媽媽!”

-

達川郁野坐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上,向即墨凇說著具體情況。

“......所以你說這批人是來幹嘛的!?”

即墨凇揉着太陽穴,“既然都帶着槍,應該是來找昭月離的麻煩被你們撞上了,估計那人也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我們自己人就能解決。”

達川郁野想了想,沒說話,等着即墨凇接下來的吩咐。

“你告訴木下信玄,出門多帶幾個人,媽媽桑那兒也多安排一些黑服。嗯……盡量你也跟着去。”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我先回去了。”

達川郁野提議,“要不要告訴小優小姐?”

“不用,她知道了是麻煩,現在還要看看那個人怎麼處理,如果還找麻煩,倒是可以出手教訓一二,但就此打住,你們注意一點就好。”

達川郁野點頭,“明白了,我晚上盡量都跟着點木下。”言罷,就下車關門。

“麻煩了。”即墨凇對着窗口外喊了一句,就打着方向盤出了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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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梁辭有些忘我,他有了喜歡的人,寫起戀愛小說似乎更加的得心應手。

即墨凇上來的時候就發現他書房的燈還大亮着在,嘆了一口氣,推開門,“怎麼......”

話沒說完,即墨凇就收住了,他感受到梁辭現在的一種境界,那是深陷創作中的入神。

搖搖頭,即墨凇打算先去洗洗身上的煙酒脂粉氣,熏到梁辭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壞了。

他的乾淨和太陽一般的炙熱真誠,永遠是即墨凇想要去呵護的。至於黑暗和淤泥,本就不適合這樣純真無邪的人。

指針跳動着,氣味在空氣中發散、發酵,梁辭注意到周圍的磁場變了,從創作中抽離出來,哈欠了一下,也不動,就趴在了桌子上。

“休息~嗯~休...息......一下下......休息一下,我...還能寫完......嗯~休息~嗯~~”

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語的碎碎念念着,調整着姿勢,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點。

從浴室泡溫泉回來的即墨凇,推開虛掩的門,就發現梁辭的小腦袋已經垂了下去,白織燈照在他白皙的半邊臉上,愈發耀眼妖艷。

他放下手中擦頭髮的毛巾,自然的掛在脖子上進門,“怎麼就睡在了書房!習慣真的很差呀!”

一邊吐槽一邊到桌子旁,輕手輕腳地把人公主抱起來。現在他抱多了,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彆扭,只有讓梁辭更加舒服的熟練。

“竟然絲毫沒有留下印記,真是老天都寵着的好肌膚!”即墨凇盯着梁辭靠過來的頭,露出的另一邊半張臉感嘆。

真的不怪他,貪圖欣賞梁辭的美色,連上天都寵着的人,他好想把自己做的簪子給梁辭帶上啊!

也許是距離太近,剛洗完澡的男性熱氣迎面朝著梁辭噴涌而去,本就睡得淺的梁辭迷糊中有了清醒,聞言。

嘿~你喜歡就好!

即墨凇把梁辭的屁股放到床上,想像之前一般鬆開梁辭的雙手,卻被梁辭手臂虛晃地帶到了床上,壓到了梁辭的身上。

“悶~~~”梁辭哼哼一下,似繾綣的小貓,在太陽里伸展着四肢,復而又合上的慵懶嬌氣。

進而徹底把即墨凇的上半身圈在了他的懷中,還摸了摸即墨凇的背,就像是在撫摸他自己的胸膛一般。

脊柱骨,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即墨凇一時有些酥軟在梁辭的鎖骨處。

這喉結、肩頭、鎖骨線條真的不要太好看了,也......太廋了一些,卻......單薄又可靠,讓他有些眷念發懶!啊~

為了防止梁辭踢被子生病一直沒有降下去的地暖,此刻似乎有些熏蒸人,讓人不經暖暖地有些睏乏,不想考慮過多、顧慮過多,也不想動彈。

梁辭像是察覺到了即墨凇的妥協,一個腰部用力,卷着即墨凇的大腿,把人翻上了完全夠三個青年男子睡下的大床。

“嗯~暖和呀~~~舒~服!”

整個呈現八爪魚的樣子,一隻胳膊墊在即墨凇的頸部,一隻手橫過即墨凇的胸膛,一條腿被即墨凇的一條腿壓着,還不自覺的卷着這條腿,另一條腿卻壓在即墨凇的兩條腿上,完全是松鼠霸樹狀。

即墨凇被鎖在梁辭的範圍內,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頭髮半干,在梁辭的胳膊上還留下了絲絲濕意,他身上穿得是浴衣,只靠一條腰帶固定,因着馬上要去休息,他並沒有系多緊。

現在一動一番,幾乎要散開來,他沒有穿內底的習慣,現下除了一根繩子和要搭不搭在身上的兩片片橫在腰間的布,幾乎是**的狀態呀!

這樣被一個膚白貌美的男孩子,這般糾纏地抱着,一時半刻他不知道該不該起點不該起的反應和思想。

被梁辭像是抱着保暖玩偶一般,即墨凇連動一下的心都沒有。梁辭是不是一直都很冷,現在的體溫也比自己的要低。

但現在這個姿勢明顯不行。

即墨凇動了動梁辭的手,把其從自己的濕發里抽出來,剛準備放下,位置卻被梁辭奪了過去。

梁辭的頭貼到了即墨凇的胸口,讓他的手,只能放在梁辭的一側。

苦笑一下,即墨凇僵硬着手臂,還是放到了梁辭的背上,他的背心溫度總算是正常的。

梁辭在即墨凇的胸膛處,勾起了得逞的笑容,即墨先生更喜歡這樣的姿勢呀!

壓實一點梁辭,以免自己的動作把人吵醒,即墨凇微微抬起了自己的頭。

好吧!胸口的浴衣他是扯不上來了,被梁辭壓在了臉下、壓在了手掌之下。

腿!好像只有一隻可以動,要不就算了!也沒有哪兒是壓折了不舒服的,就不要吵梁辭睡覺了吧!

主要是即墨凇自己也累了、倦了,有困意!

一個哈欠,即墨凇撫了撫梁辭小腦袋,攔着梁辭的肩膀,拉過枕頭處的毯子,搭在了梁辭的腰間,不能涼了小腹,容易拉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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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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