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同去——咄咄逼人的花魁

19,同去——咄咄逼人的花魁

斜靠在梳妝枱上,小優一愣,湊近即墨凇些,神神秘秘小聲道,“所以都是攀比社交?”

往自己辦公桌去的即墨凇,想了想,對跟上來的小優點頭,加了一句,“能跟木下醫生有關係的人,你可以想像一下,還有其他的什麼關係。”手隨意就整理起背包。

小優坐到即墨凇面前,輕敲着桌子上的雜誌封面,轉着眼珠子猜測道,“所以裏面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交易!因而帶夫人去不合時宜,但沒有女人,似乎酒會又不合適。同樣的,在攀比的同時,也告訴在場的人,在外能站在他們身邊的是什麼人,也算是一種秘密共享?!”

在日本,有錢人有情婦是一種很常見的情況。

但,能夠被帶出來像夫人們一樣社交的,那都是有核心利益關係的女人,不單單是情人了。

即墨凇一臉小優聰明的表情,又做了些科普和解釋道,“有些也只是單純的利益站位,就比如媽媽桑。她不要醫生的錢和其他,但需要他身上的那股影響力,或許木下太太也知道她的存在呢。”

小優終於理清楚了些,激動道,“其實這就是這些人在外的臉面?也是關係網中的一環?”

即墨凇拿起整理好的背包,誇讚道,“聰明。有機會你也可以參與一下你父親那邊的,不要老是讓鈴木智去,會學壞的。”就邁步下樓。

小優反坐凳子上,盯着下閣樓的即墨凇嫌棄道,“我才不去呢!”去了就是相親,煩都煩死了,哼~

即墨凇轉身搖頭,無奈道,“交男朋友要跟你父親說,實在不行告訴鈴木智也行哈,我先走了。”

罷了,也不等小優回答,即墨凇徑直就下去了。

小優翻了翻白眼,一臉純潔的卡哇伊,戳着雜誌小聲抱怨道,“你都不給我帶師娘回來,我才不帶男朋友回來呢!”

已經下到一樓的即墨凇自然是沒聽見這句話,他一邊往停車場走去,一邊想要帶梁辭去吃什麼?

才醒沒一會兒的梁辭,眨巴眨巴眼,在床上愣神發著呆。

他有嚴重的起床氣,要是緩神沒有緩好,他一天都可能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

梁辭的起床氣不是發火、臭臉、不高興,而是類似嬰兒剛出生對外界還沒有認知的一種懵,像白紙般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會想、什麼都不會做。

好一會兒,梁辭似緩回來神。

大約是記起早上他對即墨凇的撒嬌,他的臉,增的一下通紅通紅,還瞬間把自己藏到了被子下面,只露着一雙眼瞪地圓滾滾的,似乎完全不相信早上的那人是自己般!

房間到處都沒有鐘錶,梁辭也不知道時間,他看了看窗外,應該是大…天亮…了!

想着便單腳站立起來,一邊拍拍臉蛋一邊往房間外去。他要知道時間,好安排自己該幹什麼。

老師不再之後,梁辭一直都按照老師給他安排的生活軌跡來過活,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半熟悉的房間,要來重新安排他的生活。

他到現在都搞懂為什麼即墨凇家裏,連一塊掛在牆上、放在桌子上的鐘錶都沒有!?

他記得即墨凇手上是有一塊兒腕錶的呀!?

很奇怪?!

進到了書房,梁辭找到了電腦,才清楚的知道了,現在剛過12點。

點進去看了眼自己寫小說的文件夾,他發現有人幫他保存好了。

他大概記得,睡過去的時候,似乎並沒有關電腦,早上的時候,他也就是隨手把電腦合上了。

難道是即墨先生?

一瞬間想明白的梁辭,開心地抱着電腦傻笑,充電這件事兒也是即墨先生做的吧!

有即墨先生在真的,比有老師在的時候還要好。

雖然他知道老師是在教他,可他不想要學會了之後,老師就離開,還是永遠的離他而去。

晚上吃了一堆零食,早上又被即墨凇餵食過的梁辭,現在絲毫沒覺得餓,反而有種飽思**后的神采奕奕,可以狀態滿分的寫小說。

不多想,梁辭的生活又回到了——寫作——點外賣——糾結出門的狀況,安定地去書寫着他的世界。

即墨凇回來時,在房間沒有看到人,也不慌,直接端着水杯就往書房去。

輕敲敲門,一句,“我進來了哈。”就推門而入,把水放到梁辭的手邊道,“想要吃什麼?我們今天也在外面吃好不好?”

即墨凇不知道梁辭排不排斥在外面吃飯,但現在要做,顯然是來不及了,只能小心試探。

梁辭停下手,似害怕即墨凇看到般,一個快捷鍵保存,就把寫小說的界面給藏了起來,略微慌神地端過杯子喝着水,假做思考狀。

即墨凇被梁辭的動作逗笑,調侃道,“櫟,怕是忘了,是誰給你保存的小說誰給你充上電的。”

梁辭喝水的手一頓,局促地搖頭,猶豫道,“不是...不給看...”

“那是什麼?嗯?”像是好玩兒,即墨凇接着逗。

梁辭微微抬頭,鄭重地直視即墨凇的眼神,“等...等我寫完...”重重點頭,“對,寫完就給即墨先生看,第一個給。”像是再強調要和即墨凇約定般堅毅道。

這樣可愛真摯的梁辭,讓即墨凇的精神為之一震。

他其實沒有想那麼多,就是……就是單純的想逗逗梁辭而已,但梁辭的鄭重、真誠都讓他覺得自己不該這樣。

站好一點姿勢,即墨凇陪着梁辭認真。

他伸出小拇指,略孩子氣較真兒道,“我們約定。”

見狀,梁辭很是激動,他終於再次找到了純粹就是想看他——梁辭寫的書的人了。

勾住即墨凇的小拇指,梁辭絲毫不覺這是小孩子的約定,他很鄭重其事,比大企業相互簽署一個幾十個億的項目都要看重。

“我們約定好了,即墨先生做我的第一個讀者。”梁辭帶點狡黠道。

之前,老師一直是他的第一個讀者,之後,他就沒有第一個讀者了……!

不過,現在他好像又有了呢。

瞧着被幸福包圍的梁辭,即墨凇不自覺地也跟着幸福的笑了。

“走吧,即墨帶你去一個家庭式餐廳,有小隔間的那種哦~”即墨凇一把把人拉起來,溫柔開懷道。

梁辭合上電腦的蓋子,任由即墨凇牽着出門。

在吃飯的小隔間,即墨凇突然想起來自己明天訂的飯局。

——小優早在約好的第一時間就跟即墨凇彙報了,他跟佐藤先生約在明天中午11點。

想了想,即墨凇徵求梁辭意見開口,“櫟,明天這個時候即墨有個飯局,櫟,要一起去嘛?”

即墨凇不放心讓梁辭一個人在家裏吃飯,那天晚上,梁辭就才進廚房就把自己燙到了。日本廚房規矩也多,還是把梁辭帶在身邊,即墨凇覺得比較放心。

梁辭歪頭,他沒太搞清楚意思,懵懵地問,“是明天凇哥不能陪梁辭吃飯?有工作?”

大約是越問越理清楚了,梁辭越說越不開心。

能不能不工作?我養得起你的!

梁辭暗嘆着。

即墨凇很快就察覺出梁辭的失望和鬱結,抓着梁辭放在桌面上的手,柔聲安慰道,“是一點私事兒,可以帶上櫟,只是櫟要跟着即墨一起去嘛?”

終於理清楚些的梁辭,眼睛先是一亮,末了又暗下來,自己玩着手手,悶悶問,“不會打擾到淞哥的工作嘛?”

這就是願意了!

“不會的,就是吃個便飯,順便帶櫟見一見我的朋友。”即墨凇收回手輕鬆哄道。

梁辭抬頭確認着即墨凇的眼神,開心地點着頭。

他有學者自閉症,但不代表他真的打心眼裏不願意出門,只是他不敢、害怕而已。

即墨凇見梁辭沒有半分勉強,心中有數,知道梁辭不抗拒出門,只是害怕接觸人、內心恐懼罷了。

這是好現象,在慢慢地往好的一面發展。

兩個人愉快地吃完飯,即墨凇把梁辭送回家裏,了解清楚梁辭的工作量,即墨凇心中也有數,怎樣才能更好的照顧梁辭。

末了,他又回到理髮店,開始下午的工作。

晚間,他跟梁辭商量好明天的見面事項,就陪着梁辭逛了逛這個二層別墅。

結束,把人送到二樓的浴室,隨便梁辭怎麼玩水去了。

再晚一點的時候,即墨淞果然接到了來自花魁羽木倉月的電話。

“即墨先生,終於等到您可以接電話的時間了,真真讓蒼鬱好等呢。”被電子破壞了些許美感的聲音,仍舊十分嬌俏。

“蒼鬱小姐,你這麼晚找即墨,真是即墨的榮幸,但是即墨已經約了明天跟佐藤先生見面。我們等見過佐藤先生再聊如何?”即墨凇從容不迫輕描淡寫,卻又擲地有聲地道。

羽木倉月果然頓了好一會兒,但羽木屋的花魁怎麼可能這麼好打發。

只聽那頭不帶任何不好地情緒道,“聊,我們自然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聊,但蒼鬱擺下的宴,即墨先生總要來參加一次吧!不然就太傷蒼鬱的心了呢。”聲中的嬌嫩越發細膩入微了。

即墨凇知道躲不過,便如沐春風地應道,“蒼鬱小姐的宴,即墨自是要賞臉的。”其餘的即墨凇半句多的都沒有。

羽木倉月也是聰明人,知道這樣已經是有結果了,輕笑吟出聲,“那蒼鬱就在羽木屋隨時恭候即墨先生的大駕了。”

“好的。”

掛完電話,即墨淞才終於送了一口氣。

總算是打哈哈過去了,就看明天見佐藤先生的結果了。

希望這個羽木倉月有分寸,不要過度強求什麼。

把還在玩水的梁辭給提拎起來,即墨凇把人塞進客房,再三強調不讓他熬夜寫小說,才自己去休息了。

------題外話------

收藏的寶寶們,不要去看處女作哈,會很失望,風格文筆節奏都很差哦~

這一本比之前兩本花心思要多很多,所以會更的慢一點,但盡量保持日更3000+

求一波收藏,一波紅豆,謝謝~鞠躬

一定會完結,放心入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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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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