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矢志田家族
就在阿卡菲爾飛往日本的途中,一個巨大的日式別墅里。日本數一數二的家族,矢志田的主要人物全部都聚在一起。
在日本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擁有如此龐大的地皮,足見這個家族是在日本有多麼的強大。
矢志田家族,在二戰結束之後,便以廣島跟長崎為中心,通過恢複核爆之後的廣島跟長崎,矢志田家族越來越強大。到了現在,矢志田家族在廣島跟長崎兩地的聲望越來越大,甚至蓋過了日本政府。這也促使了,矢志田家族後來的產業受到很多人的歡迎。
可是就是這麼強大的家族,在族會的時候,坐在主位的居然是一個白人女人。這個女人渾身散發著令人難以抵擋的魅惑力,即便如此,下首日本人們都是正襟危坐着,似乎他們面前不是一個美女,而是一條隨時能噬人的毒蛇。
坐在第一位的男人,矢志田信玄,低着頭說道:「夫人,我們得到消息,克諾斯從加拿大抽調了接近兩百人到日本,估計都是獸化兵。」
坐在主位的女人—九頭蛇夫人,歐菲利婭·薩爾基相,嫵媚的一笑,「哦,不到兩百,看來,克諾斯有點小看矢志田家族了啊!」
「矢志田會將獸化兵的技術奪來,獻給九頭蛇。」
「我相信你,我的銀武士。九頭蛇會在後面支持你。我聽說阿卡菲爾.漢默似乎也在來的路上了。」歐菲利婭挑了挑小拇指,說道「把他請來,我們先禮後兵,看看這會年輕人是否識時務。」
矢志田信玄低着頭避開誘惑人的一幕,沒說話,直接打開門,帶着矢志田的其他人離開了。
飛行在日本上空的飛機緩緩的朝機場的跑道落去,一陣顛簸過後,飛機穩穩停住。
阿卡菲爾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外套跟內在的襯衣,然後優雅的朝艙門走去。
就在此時,阿卡菲爾皺了皺眉頭,感覺到飛機外來了一大波日本人。似乎是矢志田家族的人,看來有人知道了他來日本的消息,想要對他威逼利誘一番。
走出飛機,只見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出現在阿卡菲爾的視野之中。
阿卡菲爾臉上掛着一抹勾人的微笑,沒多久,緩步走向了這輛吉普車,一個日本人站在車邊,先是恭敬的對着阿卡菲爾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然後說道「歡迎您的到來,阿卡菲爾·漢默先生,我們矢志田家族的信玄大人已經等候大人多時了!」
阿卡菲爾眉毛一挑,目光冰冷,淡淡的說道「在這等着我的飛機?這是他對我的下馬威?」
對上阿卡菲爾的目光,只見眼前的日本人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趕緊說道「不不不,先生,我想您誤會我的意思了,信玄大人只是擔心先生在路上會碰到什麼危險,畢竟信玄大人希望能夠和先生達成合作。」
阿卡菲爾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說道「走吧。」沒有再多說廢話,阿卡菲爾直接上了吉普車。
而眼前的日本人,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一樣。那種感覺實在痛苦異常,似乎信玄大人惹錯人了。好在眼前的大人物並沒有要他怎麼樣,大人物之間的事也與他無關。快速的跑到吉普車邊上,然後直接坐在了駕駛位上,駕駛者吉普車離開了機場。
車平緩的行駛在道路上,阿卡菲爾的目光一直在注視着窗外。日本本來就不大,所以從外面的建築看上去,反而顯得矮擠緊湊。
氣氛有些壓抑,司機此時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擔心招惹了眼前這個男人。
就這樣,吉普車速度再度提升,朝矢志田家族所在的的地方飛快的駛去。
只見四周數十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全部朝阿卡菲爾鞠了一躬。阿卡菲爾的臉上並沒有更多的表情,依舊是冷漠,目光好似冰錐,冰寒刺骨。
順着保鏢們的指引,阿卡菲爾直接踏入了這棟別墅。
在玄關脫了鞋子,阿卡菲爾這才正式的進入矢志田的家族駐地,打量着四周的佈置,發現,矢志田信玄不知道是有一顆懷舊的心呢,還是日本人都是如此,因為他發矢志田家族的駐地的景色就是典型的日本築山式回遊庭園,以中央的池水為中心,一走進去,沿着迤邐幽徑,便見到閣樓倒映池中,虛實映襯。
閣樓門前,站着兩個穿着和服的侍女,只見兩個女孩低着頭微弓着身子,緩緩的將門拉開。隨即只見矢志田信玄端坐在主人的位子上,他的面前擺着一桌美食,房間裏的兩個角落還站着兩個穿着日服的侍女。
阿卡菲爾也沒矯情,直接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矢志田信玄一直打量着眼前的美國人,他必須不惜一切力量拿到眼前男人的技術。
阿卡菲爾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走到位子前,直接坐下,看着矢志田信玄。
矢志田信玄一臉嚴肅說道「先生光臨,實在是讓寒舍蓬蓽生輝,略備薄酒招待,還望不要怪罪。」
阿卡菲爾有些無語,用這個表情招待自己,似乎是覺得他是軟柿子「行了,說吧,把我這樣請過來到底有什麼想法。我記得之前阻擊克諾斯的人是以矢志田為主的,矢志田信玄。」
矢志田信玄眉頭一皺,隨後很快的鬆開,間隔並不長,換作常人很難發現,但是他面前坐的是阿卡菲爾,阿卡菲爾卻發現了。
矢志田信玄心生怒火,但是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壓怒氣。
「我希望得到阿卡菲爾先生的幫忙。只要能給矢志田獸化兵的技術,阿卡菲爾先生想要什麼,我絕對會雙手奉上!」
阿卡菲爾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矢志田信玄,開口說道「我想你合作的態度有問題,先是在商業上阻擊克諾斯,然後私下擄走克洛斯的員工。我是一個商人,喜歡和人合作,但是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讓我和作,我想還是免了吧!」
矢志田信玄沉默了,隨後,他拍了拍手,沒多久,只見門再度被打開,隨即只見一個穿着和服的靚麗女孩出現在門口。
「如果我將小女真理子送給先生呢?」矢志田信玄的語氣很冷靜。冷靜到對他來說,將自己女兒送給別人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而他的女兒就好像是一件貨物一樣,只要能對他的事業起到幫助,該怎麼使用,那是他矢志田信玄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