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麼不知道
馨兒?
這些他們也不太敢相信溫岑商說的話了。
馨兒不是貴妃娘娘的閨名嗎?
貴妃娘娘叫元馨年。
主子們的名字下人是不配叫的,怎麼會有宮女叫馨兒?
蕭妍妍緊盯着溫岑商的臉,緩緩問道:“你沒有撒謊嗎?”
“臣女絕無戲言,請皇後娘娘明察。”溫岑商堅定的說道。
蕭妍妍沒在她臉上看出任何一絲心虛或者慌張,可是她說的馨兒,她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會有這麼個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那綉女又癲狂的笑了起來,“馨兒?!你難道不知道貴妃娘娘的名字就是馨兒嗎?貴妃娘娘的閨名,小小的一個宮女,又如何配叫?謊連草稿都不打一個,宮裏要是能找出一個叫馨兒的宮女那便是見了鬼了!”
溫岑妤也稍稍鬆了口氣,還好她留了這一手。
她們是如何也找不到這個宮女的。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宮女,哪怕溫岑商挨個去查,也不可能查的到。
元馨年說身子不適,沒有來參加蓮花宴。
另一個娘娘說道:“貴妃娘娘的閨名如何會是一個小宮女的名字?你最好不要撒謊,免得腦袋落地還不知怎麼回事。”
“是啊,茗姐姐說的極是。貴妃娘娘要是聽到你這話,指不定整個溫府都要滅了口。”
“可她說的就是馨兒,不然就是知道後來我們會查,於是報了假名。”溫岑商說道。
這她也絲毫不意外,畢竟是要坑她,又如何回報真名呢?
但只要讓她看到人,她就一定認得出來!
“皇後娘娘,我確實沒有撒謊,臣女所說,句句屬實,只是這宮女報了假名,查起來恐會有些困難。”溫岑商篤定地說道。
可那宮女並不打算給她繼續深查的機會,又朝蕭妍妍重重的磕了個頭,說道:“娘娘!您千萬不要信她的鬼話呀!您聽聽!她說那個什麼宮女叫馨兒,可我們滿宮上下也不可能搜出馨兒這麼個人啊。說不準這個人就是她自己編的!根本就不存在這麼個人!她只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才故意殺了這麼多的謊言啊!”
那綉女已經淚如雨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委屈極了。
“那麼我有什麼動機去偷皇後娘娘的朝服?今天是蓮花宴,我不至於看到皇後娘娘的朝服好看,便要去偷,這種喧賓奪主的事我做了有什麼好處嗎?”溫岑商說道,“就算我實在喜歡,為什麼我不是等蓮花宴結束之後,等皇後娘娘脫下了這件芙蓉朝服,我再去偷?而是在蓮花宴開始之前就去偷?你覺得這合理嗎?!”
“那又怎麼樣!”綉女毫不客氣的瞪着眼睛,回懟道:“你當然有動機!大家都知道,你就是愛勾引人!衡安世子就是被你勾引了,現在你居然還敢把主意打到皇上身上!皇後娘娘,你想想看!如果讓這個毒婦成功的勾引到了皇上,對我大洵將會有怎樣的影響?太後娘娘恐怕也不會同意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嫁入皇家,到時候還說不準引得帝后不和,如此一來,我大洵的江山就危險了啊!娘娘!”
蕭妍妍皺起眉,不管怎麼說,她感覺溫岑商不像有那種心思的人。
綉女還在不停的訴說著溫岑商的惡行:“她如此不要臉,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要是讓她勾引到皇上,皇上色令智昏,明君也變成了昏君,可怎麼辦啊?!娘娘您千萬要三思啊!”
“哦?朕怎麼不知道朕會色令智昏,變成昏君啊?”一道清冽的男性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向聲源看去。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蕭妍妍連忙從正椅上下來,行大禮,說道。
眾人連忙也跪下道:“皇上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平身!”黎宇辰語氣中帶着些許不悅。
“朕還沒過來,就聽到你們一群人吵吵鬧鬧,今天是皇后的蓮花宴,出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解決嗎?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