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 各懷心事
在影院裏,野蘭心事重重地坐下,六白搶坐在野蘭左側,並讓佳玉動作快點,搶野蘭右座,不想,金滿城的反應更快,早把右座給佔領了。佳玉沒法子,只好坐在六白的身邊。六白由於她“出師”不利,不想理她。佳玉覺得委屈,撅起了嘴,淚珠在眼圈裏打轉,很快流下來了,心說,我成了你們爭風吃醋的工具了,連那個陌生的野人都喜歡野蘭,太不公平了,長得好真的那麼重要嗎?
野蘭坐在哪裏,滿腦子的野人形象,哪有心情看電影啊。影院裏很暗,除了放映機的光芒,再就是提示人出入的小燈。野蘭心說,這個野人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來自何方,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是真的對我一見鍾情,還是象其他好sè男人一樣耍流氓呢。雖說粗野些,但挺男爺們的。他的功夫真好,一定是個行家。我還會見到他嗎?他說下回要拿我當老婆,他想幹什麼?要象今天這樣強迫我嗎?
她摸摸紅唇,被他親過的地方,他是那麼火熱,那麼有激情,要把她融化了。長這麼大,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下回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一隻手在野蘭的大腿上滑行,那麼輕浮,那麼貪婪。不用問,也知道是六白的手。從早上到現在,他已經壓抑好久了。美人當前,又是女友,在昏暗的掩映下,免不了要憐愛一番,還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野蘭,我給你買禮物了,還給你寫了一首詩。”
野蘭回過神來,在他的耳邊說:“咱們倆的關係,不用這樣吧?現在安心看電影。”心思又回到野人身上了。
六白不出聲了,那隻手還在運行着。一會兒伸到**之間按摩,野蘭害怕,忙把他的手打掉了。
六白在她的耳邊說:“還那麼害羞啊,都老夫老妻的了。”
野蘭輕聲一笑,嗔道:“胡說八道,誰跟你是夫妻啊?”
六白見美人笑了,心裏痛快,一時間,yīn影散掉了。
旁邊的金滿城也沒心思看電影,雖說電影是美國大片,場面宏大,槍戰jīng彩,可他的心思全在野蘭身上。他見二人打情罵俏的,心裏特苦。他注意到沈六白的手的可惡了,心中氣苦,心說,他能摸,我憑什麼不能摸呢?我這手摸過太多的大腿了,憑什麼摸不了野蘭的大腿?我不只想摸她的大腿,我還想干她呢。管你還是不是處女呢?
不過要是野蘭發現了,會不會大鬧起來呢?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為她付出那麼多,是該收點回報了。
當影片演到一個人在黑夜裏靜思時,影院雀黑的,金滿城心一橫,一隻手出去,放在野蘭的左腿上。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便來回移動。那大腿的手感真好,象瓷器一樣滑,象豆腐一樣嫩。他足足摸了十幾秒,大過手癮,很想往上去,奔向桃花盛開的地方,但他沒敢。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心裏是又緊張又興奮。泡妞這麼久,這種感覺只有剛學會泡妞時才有。
野蘭心裏想着那野人的一切,還以為這手仍是沈六白的呢。
那邊的佳玉見六白和野蘭樣子親密,心裏不平,大膽地去拉六白的手。六白推開了,害得佳玉又流下淚來,心說,同樣是女的,為什麼我的命運就這麼苦呢?就因為外貌的差距嗎?論品質,論才能,論修養,我也不差啊。為什麼男人們都喜歡野蘭呢?現在的男人們為什麼越來越膚淺,越來越庸俗呢?一點也不注意女xìng的內在美。
看完第一個電影,野蘭不想再看,三人也隨着出來了。一到外邊,見陽光耀眼,真有點不適應呢。
上了車,金滿城說:“我請你們去吃飯吧。吃完了,再去別處玩。”
野蘭一皺眉,說道:“不吃了,不玩了。咱們去學校對面的鴛鴦公園吧。你們不是有重要的話跟我說嗎?那就好好說說,干點正事兒,不能總尋思着玩。咱們也老大不小了。”
兩位男生都說好。
到了公園,走到花樹繁茂之處,陽光在這裏都變少了。野蘭先讓佳玉和滿城一個長椅上等待,自己帶着六白走入花樹深處。
那裏鬱鬱蔥蔥,百花開得艷麗,香氣撲鼻,讓人飄然yù醉。一來到這兒,六白就將野蘭摟進懷裏。
野蘭輕微掙扎着,說道:“六白,咱們談事來了,不是干這個來了。”
六白哪裏肯呢,說道:“親愛的,讓我先過過乾癮。好幾天沒親熱了。”
野蘭一想也是,她不能憋壞了他。
六白狂吻她的紅唇,兩隻手象找東西似的,展開地毯似的搜索。美女身上的高山、平原、溝壑、水源都少不了被寵愛。
野蘭正當青chūn年少,玉體很敏感,被六白的手和嘴挑起來yù望,不一會兒,便主動出擊,放縱着自己的唇舌和縴手,折磨得六白支起了老大的帳篷。
六白喘息着說:“野蘭,我要你,我要干你。”去解野蘭的短褲。
野蘭一把阻止了,桃紅的俏臉變得嚴肅了,說道:“咱們說好的,婚前不能越界的。難道你忘了嗎?”他脫離六白控制,閃到一邊整理衣服。
六白很是頹唐,一臉的痛苦,說道:“野蘭啊,咱們已經好了好幾年了,你什麼都答應我了,還差這最後一關嗎?你太殘忍了吧?”
野蘭一本正經地說:“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則。我在這方面的原則就是必須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你是zìyóu的,我不會勉強你的。”臉一沉,冷艷無比。
六白望着野蘭的俏臉和身體,回想幾年來的羅曼史,哪裏還敢對抗,乖乖投降,說道:“野蘭啊,我服氣,我都聽你的。可是我還憋着呢,你看呢?”
野蘭盯着那個大帳篷,吃吃地笑了,樣子別提多美了,既有青chūn少女的調皮,也有yù望少女的xìng感。她指指椅子,說道:“你坐下來,我用手幫你解決。然後,咱們該談正事了。金滿城還等着和我說話呢。”
沈六白坐到椅子上,俊雅的臉上凈是悲憤,說道:“野蘭,我就不明白了,那小子跟蒼蠅似的纏着你,你為什麼不把話說明白了,讓他徹底死心呢?弄得現在咱們跟三角戀似的。”
野蘭深沉地一笑,說道:“我自有我的考慮,以後你會明白的。”
六白恨恨地說:“每次我一看見他,我就想宰了這個人渣。他那個熊sè,配得上你嗎?你和他站在一起,是典型的美女與野獸。”
野蘭微微一笑,並沒有回應,只是解開了他褲子來,放出那衝動的小獸,用chūn蔥般的手指玩起這個肉肉的玩具來。
隔不遠的一個長椅上,坐着金滿城和徐佳玉。不同野、沈二人,他們一人坐了一頭,沉默無語。滿城是一臉的yīn沉,不時嘆息。佳玉是一臉的悲傷,眼睛紅紅的,似乎還要哭的樣子。
六白轉頭看她,眼淚把眼鏡都滴濕了,變模糊了,兩條腿雖然不如野蘭的修長、白嫩、迷人,但也是圓潤的,豐腴的。
滿城湊上前坐了,在她的大腿上仔細地摸了一把。
佳玉一怔,嗔道:“你幹什麼,金滿城。我告訴你呀,你不要亂來啊,我會大叫起來的,讓你臭名遠揚。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人,可我不是你要的那種賤女人。你別打錯了算盤。你是個聰明人,可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兒,而影響了大局。”
滿城嘿嘿一笑,問道:“那你告訴我,是什麼大局。”
佳玉抬起眼鏡模糊的臉,說道:“你不是在追求野蘭嗎?你要是把我那個了,我叫嚷起來,野蘭是鐵定不會選你了。她可是個很在乎男人貞cāo的人。”
滿城哈哈笑,說道:“你倒是不傻。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呢?”
佳玉斜了滿城一眼,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你為什麼難受,我就是為什麼哭。”
滿城點頭道:“那好。既然我們倆都挺煩的,都為了愛情煩惱,為什麼不結成聯盟,共同努力,實現我倆各自的願望呢?”
佳玉堅決地搖頭,說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也配談愛情嗎?你對野蘭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不就是想和她睡覺,睡夠了再甩掉嗎?你是個花花公子,我太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德xìng了。”還撇撇嘴。
滿城大為惱怒,想不到這樣一個平庸無奇小的農村丫頭也瞧不起自己。
他呼地站起來,罵道:“徐佳玉,你不要亂放屁。”
佳玉也不示弱,也站起來叫道:“你才放屁呢。我不過說出了你心裏的話,有什麼好激動的呢?野蘭那麼聰明的姑娘,豈會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呢?”
滿城堅決地搖頭,雙手握着拳,眼珠子瞪得老大,說道:“你看錯了,我對野蘭是真心的。我對她和對以前那些女的不同。我把她當作自己的女神,我是真想娶她當老婆啊。”
佳玉睜大了近視眼,說道:“這是真的嗎?你會娶她嗎?”
滿城重重點頭,說道:“我要是說了假話,讓我斷子絕孫,全家死光光。”心說,天啊,我是被迫的,這個不算數啊。蒼天可鑒,我不過想玩玩她身子罷了。
佳玉摘下眼鏡,盯了滿城數秒,說道:“好吧,我信你一次就是了。”
滿城滿意地笑了,說道:“咱們合作,結成聯盟,你幫我搞定野蘭,我幫你搞定沈六白,這樣皆大歡喜,多好的結局啊。”
佳玉聽了,芳心狂跳,心說,這可能嗎?我能得到沈六白嗎?那可是我的美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