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燭光斧影
這個碑的外形和普通石碑並無異樣,擦乾淨一看,竟然是一種極其堅硬的石頭打造而成,上面的字也不像是手工刻得,倒像是有人用劍鋒挑出來的。
因為,每個字都又尖又細。
“藝藝,你聽說過這個什麼不老劍仙嗎?”朱亭又問藍藝,道。
“沒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看這碑文的字體,至少是宋朝初期的東西了,離此刻應該有二三百年之久了。”藍藝估算道。
“反面還有字,大王。”小鐵叫道。
朱亭又和藍藝急忙看那石碑的反面。
“能見此碑文者為有緣人,參透碑文者可入劍仙谷修行。燭光斧影,影幽相合。”藍藝念道。
“什麼意思?”朱亭又好奇道。
藍藝搖搖頭,小鐵也搖頭答不知。
朱亭又帶着滿腹疑問。
“哎呀,這種老黃曆,誰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興許就是很久以前的一個失傳了江湖流派而已,這種事江湖上多的很呢,別想了。”藍藝笑道。
“恩,帶回王府。”朱亭又道。
“是。”小鐵讓侍衛們將這塊石碑運回王府。
朱亭又總是隱隱約約覺得這碑文興許和幽鬼心經,影魔掌法有着關聯,至於燭光斧影,他不明白,覺得也許會去能問問那些編纂史書的文吏。
所以,他先讓小鐵將碑帶回王府。
這金陵城外的北山,朱亭又以前也來玩過,但發現了這個石碑后,竟然發覺這地方有種仙氣,到處都雲霧繚繞的。
“哎,也沒有什麼意思,到處都是枯木,野草,連個野物也尋不着,就碰到這個破碑。”藍藝意興闌珊道。
“那,我們還是回去?”朱亭又笑道。
“不,再轉轉吧,說不定等下就會有隻大熊跑出來的。這個時節,正是熊瞎子找食物過冬的時候呢。”藍藝期待道。
轉了許久,熊瞎子沒有碰到,倒是碰到一隻野兔,藍藝興高采烈的要侍衛們活捉。
這可苦了侍衛們,山路本來就不平,野兔又極為靈活,侍衛們又不敢弄傷野兔,怕惹來藍藝的不快。
一大幫人圍着那隻野兔四處追趕,這隻野兔通體雪白,樣子極為可愛。
“不要弄傷了哦,不然重重罰你們。”藍藝大聲指揮着。
那野兔縱然靈活,但侍衛們太多,將四面圍住,密不透風,包圍圈越來越小。野兔急的在原地蹦跳着。
“藝藝,我看那野兔頗有靈xìng,不如放生了吧,不要殺生了。”朱亭又勸道。
“不,我就帶回王府玩幾天,不傷害它的,我要把它喂的胖胖的再放了它。”藍藝道。
朱亭又知道再勸也無用,只得由着她的xìng子。
藍藝輕輕地從地上抱起那野兔,極為歡喜,輕輕地撫摸它的皮毛,竟然極其乾淨,一點不像是野生的動物。
“不會是別人養的吧?”朱亭又奇道。
“怎麼可能,你看這裏荒無人煙的,哪裏有人家的樣子?”藍藝生怕朱亭又又要去尋找野兔的主人,急忙道。
“現在能回王府了嗎?”朱亭又笑道。
“嗯。”藍藝有意外驚喜,滿心歡喜的應道。
回去的路上,朱亭又抱着藍藝,藍藝抱着野兔。兩人有說有笑。
“我怎麼總覺得這野兔似乎通人xìng,你看它看人的眼神似乎會說話一樣。”朱亭又看那野兔的眼睛,極其像人類的眼睛,詫異道。
“嗯,是挺像人的眼睛的,不過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人的眼睛也不是各種各樣,還有的人的眼睛很想動物的眼睛呢。哎,還是個母的呢。”藍藝不以為意道。又撥開兔子的腿看看。
那兔子似乎很不高興,拚命的蜷起腿,不讓藍藝看。
“呵呵,看,它還知道不好意思呢。”藍藝大笑道,又愛撫兔子的頭。
朱亭又也想去摸那野兔的頭,但那野兔似乎很不喜歡朱亭又去摸,竟然將頭偏開一邊去。
“不要摸,看,它讓我摸,不讓你摸,和我有緣吧。”藍藝得意道。
“奇怪,兔子還知道挑人,真的很有靈xìng,你切不可虐待它。”朱亭又提醒藍藝道。
“哼,你把本姑娘當什麼人了,我疼惜還來不及呢。”藍藝將兔子摟在懷裏道。
回到王府,藍藝自去擺弄那隻兔子。
朱亭又找來文吏中的幹才,jīng通典籍之人。詢問那碑文的來歷。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道:“大王,這燭光斧影之說興許是在講前朝太祖。”
“哦?跟趙匡胤還扯上關係了?”朱亭又奇道。
“《湘山野錄》中說,開寶九年10月,一個雪夜裏,趙匡胤急召他的弟弟趙光義入宮,兄弟二人在寢宮對飲,喝完酒已經是深夜了,趙匡胤用玉斧在雪地上刺,同時說:“好做好做”,當夜趙留宿寢宮,第二天天剛剛亮,趙匡胤不明不白地死了。趙光義受遺詔,於靈前繼位。
《燼餘錄》說,趙光義對趙匡胤的妃子花蕊夫人垂涎之久,趁趙匡胤病中昏睡不醒時半夜調戲花蕊夫人,驚醒了趙匡胤,並用玉斧砍他,但力不從心,砍了地。於是趙光義一不做二不休,殺了趙匡胤,逃回府中。”老學者向朱亭又講解道。
“哦,還有這一段,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朱亭又聽得津津有味。
“不錯,後世眾說紛紜,還有一些疑點,也使人們對趙光義有非議。
趙光義不等到第二年,就改換年號。——新君即位,常例是次年改用新年號紀年。可是趙光義把只剩下兩個月的開寶九年,改為興國元年。逼殺趙匡胤的長子德昭(當時已30歲),趙匡胤幼子德芳(僅26歲)也神秘地暴病身亡。趙匡胤的遺孀死後,趙光義不按皇后禮儀發喪。”那老文吏接着道。
“這麼說,八成是這個趙光義殺了他哥哥?”朱亭又道。
“這個微臣不敢妄言,不過古之帝王均為天上心宿下凡,生死都會披上些神秘sè彩。”老文吏說得煞有其事。
“哦,那我死了會不會有神秘sè彩?”朱亭又笑道。
“大王!微臣失言,罪該萬死。”老文吏嚇得跪了下來。
“不要緊張嘛。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那你說,這故事和武功會不會扯上關係?”朱亭又道。
“微臣真的不知了,似乎沒有什麼聯繫。”老文吏搖搖頭,道。
“燭光斧影,影幽相合。”朱亭又自言自語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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