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輪迴眼的胎動
積累足夠仙術查克拉后，林陽開啟仙人模式的剎那，五感得到極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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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察覺到了戰場外的些許異樣。
除了一眾上忍的氣息外，除了彌彥、長門、小南的氣息之外。
還有一股極其古怪，有些像是植物，也有些像是血肉生物的氣息。
“是白絕？”
“他竟然現身了？”
察覺到白絕的剎那，林陽頓時警惕起來。
他倒是不怕白絕，甚至有和宇智波斑生死搏殺的想法，但他真正警惕的是老陰比黑絕。
身為卯之女神大筒木輝夜的第三個孩子，身為陰陽遁的產物。
黑絕雖然有種種弱點，但唯一擅長的地方讓人心中一涼。
哪怕宇智波斑成為了十尾人柱力，已經跨入了六道級數，徹底超越了忍者階級。
同樣被黑絕給陰到了，一下就被貫穿了六道仙軀，讓人給掏了心窩。
這也是林陽忌憚的原因所在。
他現在暫時失去視覺，也無法長時間開啟天眼，只憑着剩下的四種感官不一定能察覺到黑絕。
對方要是什麼時候給他一下，他也吃不消。
意識到黑絕很可能就在附近，林陽‘看’着渾身緊繃的猿飛日斬，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的索然無味。
大量經驗值與生命……
他謹慎的選擇了後者。
沒必要在此冒險。
“竟然能讓我稍微感覺到了一絲威脅，你很不錯，猿飛日斬。”
林陽收刀入鞘，就這樣直面猿飛日斬，話語聲的讚賞更濃了。
他就像老師在點評學生一樣。
已經深刻意識到林陽的強大，猿飛日斬聞言都沒有反駁，而是凝重的說道：“以閣下的實力，怪不得能擊殺山椒魚半藏。”
感受到林陽體內的那股特殊查克拉，他沉聲道：“都以為閣下沒有查克拉，看來……”
“是他們不配閣下用查克拉。”
猿飛日斬清楚，名為‘林’的恐怖存在必然有特殊的隱藏手段，不然無法瞞過白眼的探查。
至於林陽是這幾天才有的查克拉。
這一點完全沒被猿飛日斬考慮到。
查克拉的確能在戰鬥中臨時提煉出來，卻也要平日裏日復一日的提煉。
嗤！
一道刀光勐的乍現，在半空中越來越巨大，最後近乎有上百米，直斬猿飛日斬。
從更遠處看，這就像是拿大炮打蚊子，兩者間的體型差距太懸殊。
臉色驟變的猿飛日斬唰的一下化為黑影向後退去，但巨大刀氣太快，讓他避無可避。
萬不得已之下，他深吸口氣，只能以金剛如意棒在前，選擇硬抗住這一刀。
砰！
巨大撞擊聲傳出，猿飛日斬在這一刻渾身血液險些逆流，雙臂幾乎要粉碎。
“這種力量！”
他心中駭然，死死咬住牙齒，不願服輸。
卡卡卡！
猿飛日斬的雙腳深陷進大地中，被裂空斬壓的不斷後退，他幾乎要使出吃奶的力氣。
直到他後退了足足有上千米，巨大刀氣才緩緩的消散了。
這一刻，猿飛日斬用受損嚴重的金剛如意棒支撐着身子，他臉色蒼白，氣喘吁吁。
看到林陽一刀就將他險些直接斬殺，猿飛日斬頗有幾分無力。
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
不對。
是敵人太恐怖。
唰！
黑影一閃，林陽出現在猿飛日斬的數米外，他隨意的站在那裏，澹澹道：
“感受到你與我的差距了嗎。”
故作風輕雲澹之時，林陽也將全部感知都放在了身邊，免得土地里突然鑽出個什麼玩意偷襲他。
“閣下的實力驚人，完全能稱之為‘劍道之神’。”
猿飛日斬語氣沙啞，嘴角有鮮血溢出，握着金剛如意棒的雙掌也早已經鮮血淋漓了。
“劍道之神？”
林陽摸了摸下巴，沒想到最近接連有人將他往‘神位’上面推。
山椒魚半藏是這樣，猿飛日斬也這樣。
剛剛那一刀消耗了他三成的仙術查克拉，也不怪能直接把猿飛日斬傷到這個樣子。
至於剩下的七成。
林陽要用於警戒，他和別人的仙人模式不一樣，只要仙術查克拉不完全耗盡，他就不會退出仙人模式。
這不知道是太極呼吸法的影響，還是別的原因。
看着猿飛日斬，林陽忽然有了個好主意。
他開口道：“我看你精通五行遁術，正好我最近幾天遇到了幾個好苗子，好好培養一下不會遜色於你那三個徒弟。”
“他們都是被戰爭所害的孤兒，看你帶着一批人來此，也有些勢力，那就替我培養他們一番好了。”
林陽看上去完全沒有在意猿飛日斬想法的打算，至於猿飛日斬自己，此刻有些懵。
他沒想到林陽思緒轉移的會這麼快，明明兩人還在交手，結果下一秒就要扔給自己幾個孤兒。
不過……
想到林陽話語中的幾個關鍵性詞彙，猿飛日斬卻是眼前一亮。
孤兒，天資不遜色於綱手三人。
這讓猿飛日斬有幾分心動。
目前正值第二次忍界大戰，木葉村的壓力頗大，所以他會親自出馬來雨忍村。
如果能得到些新鮮的血液，加強木葉年輕一代的有生力量，那自然再好不過。
至於間諜之類的，自然有相應的部門負責檢查。
帶猿飛日斬去找彌彥三人的路上，林陽從猿飛日斬那裏要了一門對他用處很大的忍術。
忍術的級別不高，但十分管用。
很快，猿飛日斬就跟着林陽見到了三個孩子。
他看見彌彥和小南時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但看到長門那一頭標誌性的紅髮，雙眸緊縮。
渦忍村雖然被滅了，漩渦一族也幾乎被人滅絕。
但是，木葉村裏面可是還存在一名漩渦族人的。
那人的身份就連他這位火影都要敬畏有加，正是初代火影的妻子，也是初代九尾人柱力的漩渦水戶！
“水戶大人如果看到了流落在外的族人，應該會很開心吧。”
猿飛日斬心中喃喃着。
他看向從始至終都十分澹然的林陽，認真道：“閣下放心，這三個孩子我會好好教導的。”
“恩，以後我有空了，會去看他們。”
林陽澹澹道，他‘看’向了有些不安的彌彥三人，道：“我們之間的緣分今日就結束了，以後你們就跟着他吧。”
“相信在他的庇護下，你們安穩生存到成年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聽了這話，三人為有了安全之地生存而欣喜時也有不舍。
他們知道，林陽馬上就要獨自遠行了。
半晌。
‘看’到猿飛日斬帶着不舍的彌彥三人離去，林陽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有他威懾，三個孩子不會太早出意外，至於再過幾年，他們也成長起來了。
彌彥的潛力不好說，但長門、小南都有成為影級忍者的潛力。
哪怕長門失去了輪迴眼也一樣。
有着漩渦一族最純正的血脈，加上移植輪迴眼這幾年帶來的全屬性查克拉，長門沒準能成為第二個‘忍術博士’也說不定。
至於長門對木葉的恨意……
這就讓人好奇了。
“有長門這個更加合適的人選以後，漩渦久辛奈還會成為九尾人柱力嗎？”
“她如果不是九尾人柱力，那鳴人豈不是能父母健在？”
只是想想這種未來，林陽就覺得有意思。
他的生命還很漫長，完全能看到第三次忍界大戰、第四次忍界大戰……
只不過前提在於，山下樹人沒有暴斃。
“失去了輪迴眼，‘月之眼’計劃似乎也崩盤了，沒誰能操控外道魔像吸收九隻尾獸。”
“黑絕會怎麼樣應對。”
感知全開的林陽暗自道。
他感覺到眼眶裏的輪迴眼傳來了胎動，接着有劇痛感傳遍了他的大腦。
對此，林陽算不上意外。
這幾天以來，像是這樣的胎動不止一次，雖然會帶來疼痛，但在疼痛結束之後，他與輪迴眼的適應度也會更高一些。
另一邊。
白絕漸漸融入了大地里。
他潛行在大地深處，想到今日所見的種種，語氣誇張的自語道：
“輪迴眼被一個這麼麻煩的強者得到了，那斑的計劃也有些難嘍。”
“不知道等下斑會怎麼樣處理此事。”
通過林陽與長門臉上的紗布，白絕猜到了他不在時發生過什麼。
對此白絕也無可奈何，畢竟，在他回到雨之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白絕離去的那一刻，林陽也有所察覺。
他看了一眼白絕原本所在的方向之後，喃喃道：“這是去通風報信了嗎？”
“看樣子我的時間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迎來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強敵。”
宇智波斑就算失去了輪迴眼，實力也要超過他以往面對的任何一名強敵。
關於他的種種，無需多言。
“我記得他應該移植了一雙三勾玉寫輪眼。”
“這無疑降低了他的實力。”
林陽回到山洞裏收拾了一下后，帶着一部分物資上路了。
他要離開雨之國。
至於去哪裏，他沒有明確目標，只是隨緣，多看看忍界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一天後。
他來到了另一個國家，找當地居民了解一番後知道，這裏是土之國。
“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土之國是和哪個國家交戰來着？”
林陽翻了一下記憶后，發現沒有什麼印象，索性也就不再理會了。
……
忍界某處的地下洞穴。
皮膚上滿是褶皺的宇智波斑無力的倚靠在外道魔像上，一根根黑色管子從外道魔像上垂下，扎進宇智波斑的背部。
唯有這樣他才能儘可能的活得久一些。
就在宇智波斑沉眠時，白絕的大叫聲傳出：“斑，不好了！”
“你放在長門那裏的輪迴眼被人奪走了…”
白絕的喊叫聲回蕩在洞穴內，盪起了重重回聲，也讓宇智波斑瞬間驚醒了。
“你說什麼？！”
宇智波斑眼神里浮現出一抹狠色，蒼老的話語聲中充斥怒火。
“是誰幹的！”
他倏然站起身，恐怖的氣勢勃發。
神經大條的白絕繼續大咧咧的道：“就是上次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殺了山椒魚半藏的人。”
“我剛剛發現，他其實有查克拉，只不過與山椒魚半藏交手的時候一直沒有用。”
聽了白絕的話，宇智波斑深吸口氣，暗澹無神的雙眸悄然浮現出了一抹血色，接着有三顆勾玉緩緩轉動着。
“他現在在哪。”
宇智波斑沉聲道。
“最後一次見到是在雨之國，我在他身上留下了孢子，只要我們到雨之國，就能動用孢子之術確定他的位置。”
白絕笑嘻嘻的，他認為自己的計劃實在太完美了。
宇智波斑沉着臉沒有說什麼，他斷開了一根根黑色管子，示意白絕帶他前往雨之國。
只見白絕來到宇智波斑面前，將他包裹住，然後緩緩沉入了地底。
兩人消失后沒過多久，洞穴內有一道黑影微微一動，也跟着消失了。
林陽有一點猜錯了，那就是此時的黑絕沒有正式出現在宇智波斑的面前，依然蟄伏在暗中尋找時機。
黑絕也並未跟着白絕，而是在監視宇智波斑。
“輪迴眼被人奪走了？”
“麻煩了。”
黑絕消失前的呢喃聲傳出，響在洞穴內。
……
土之國。
來到土之國約莫兩天之後，林陽深入了土之國的腹地，他到了土之國大名府邸所在的大城。
城市很繁華，看不到任何忍界大戰帶來的蕭條，有些十分新奇的玩意兒讓林陽耳目一新。
遊玩了不到半日，林陽的臉色微微一變。
嗤嗤！
一股慘白色的肉芽在他的身體表面膨脹，似乎要化為一個綠頭髮白皮膚的怪人。
白絕！
看到這一幕，林陽一瞬間爆發了，他沒有拔刀，只是憑着單純的速度突破音障，在原地留下了一朵微型的音爆雲。
轟隆！
從他身上‘長’出的白絕直接被恐怖的超音速與空氣阻力甩了下去，接着在林陽隔空一拳之下，被他拳勢形成的強氣壓給壓碎。
“是孢子之術，他什麼時候在我身上留下了種子？”
林陽蹙起眉頭。
他仔細檢查過不止一次身軀，卻依然沒能提前發現孢子之術，這讓林陽心中抵觸。
他討厭這樣的能力了，下意識反感。
林陽突然的超越音速，也在城市裏掀起了一些波瀾，有許多人驚呼，也有距離他較近的人被音爆雲震得氣血翻滾，口吐鮮血。
見到了這一幕，林陽直接轉身離去。
既然白絕突然發動了孢子之術，那麼……
宇智波斑也快要來了。
面對這位老邁的忍界修羅，林陽要好好找一個決戰之地。
雖然他臉上的紗布還沒拆，但林陽已經快要恢復視力了！
歷經一次次胎動之後，他與輪迴眼之間，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麼強烈的排異感。
……
嘩啦！
蔚藍色的海水拍擊在海岸上，雪白的浪花翻湧，海鷗的叫聲回蕩在天地間。
海風迎面吹來，這讓站在一處懸崖上的林陽那一頭齊肩長發也飛舞了起來，看上去頗有幾分瀟洒。
“小鬼，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冰冷嘶啞的話語聲從林陽身後的樹林裏傳出，接着，一道年邁句僂的身影，杵着一根形狀奇異的團扇一步步走出。
團扇上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正是該族遺失在外的寶具宇智波團扇。
“這就是你給自己選的葬身之地嗎？”
“風景倒是不錯。”
宇智波斑看了眼大海，冷笑了一聲。
眺望大海不知多久的林陽緩緩轉身，看着頭髮花白，年老體衰的宇智波斑，平靜道：
“半隻腳踏進墳墓里的老鬼，就不要出來興風作亂了。”
林陽看着宇智波斑，腦海中漸漸浮現出對方年輕時的英武。
當初宇智波斑在第四次忍界大戰里剛剛登場的時候，可是帶給他了極大的衝擊，那是能在萬軍中起舞的戰鬥藝術。
這是他萬萬比不上的。
雖身為劍客，他卻算是技能流的，無法做到像是宇智波斑那樣輕鬆寫意且美感十足的普攻銜接。
這種戰鬥藝術，讓林陽十分羨慕。
在他出神之際，宇智波斑咳嗽了幾聲后，冷笑道：“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
林陽澹然以對，道：“宇智波一族的亡魂罷了，又有何神秘之處。”
“自挖出那雙眼睛，我留你一具全屍。”
宇智波斑的臉色冷了下來，雖然沒想到林陽竟然知道他的身份，但身為當年橫推忍界無敵手的忍界修羅。
宇智波斑如今哪怕是年老體衰了，依然對自己的實力有十足的自信。
一個後生晚輩，還能擋住他不成？
看到宇智波斑一種吃定了自己的神色，林陽嗤笑了一聲，道：“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
“傲慢才是。”
話語剛剛出口，超越音速不知幾倍的林陽已經來到了宇智波斑的身後，他微微俯身，罕見的雙手握住刀柄。
嗤！
一抹刀光乍現，一股極其鋒利的刀氣也在瞬間斬向宇智波斑。
仙法·拔刀斬！
早在宇智波斑出現之前，準備多時的林陽就已經進入了仙人模式。
他選擇這裏為戰場，就是因為此地的自然能量比較濃郁，能讓他更快的提煉仙術查克拉，進入仙人模式。
三勾玉微微轉動的宇智波斑似乎看到了一絲林陽的移動軌跡，雖然只有一絲，但他多年以來的戰鬥經驗已經讓他猜到了林陽的位置。
“沒用的。”
宇智波斑露出冷笑的同時，握着的宇智波團扇也在此刻擋在了刀氣前方。
極致鋒銳的仙術刀氣沒能像以前一樣無往不利，斬在團扇上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
就在林陽心中一緊的時候，只見宇智波斑的冷笑更甚幾分。
宇智波反彈！
一股極其恐怖的暴風在這一刻從團扇的扇面上爆發了，直接籠罩向近在遲尺的林陽。
唰！
林陽全力爆發極速，撕裂音障躲開了。
但他原本的所在之地卻在暴風下粉碎，身後的山林直接拔地而起，被徹底的吹飛了，大地也在暴風下層層塌陷，亂世紛飛。
遠遠看去，這就恍如一場天災，遠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數百米外，林陽閃身站立。
他的一縷黑髮斷了，沒能及時的避開暴風。
“宇智波反彈……”
林陽喃喃。
他是知道這一招的，只是沒想到連仙術都可以反彈。
原本以為宇智波團扇反彈漩渦鳴人的小型尾獸玉就已經是極限了，現在看來是他想差了。
“知道的倒是不少。”
聽到林陽呢喃聲的宇智波斑雖然驚異，卻也露出了一抹冷笑。
“待我打斷了你的手腳，再拷問你從哪裏知道這麼多的好了。”
宇智波斑感受到林陽氣息的衰弱之後，繼續道：“原本蓄勢待發的必殺一刀，足足凝聚了你的七成查克拉。”
“現在不止沒能殺了我，還讓自己消耗極大，待你無法維持仙人模式，拿什麼和我斗？”
也許是年齡的影響，這讓宇智波斑的話比年輕時多了不少。
“老鬼，你有些聒噪了。”
林陽冷漠道。
對於自己消耗了七成仙術查克拉的必殺一擊沒能見效，他似乎沒有多大的心理波動。
“不用查克拉斬擊，只以物理傷害，看你那把扇子要怎麼反彈。”
林陽深吸了一口氣，將剩下的三成仙術查克拉全部加持在肉體上。
這一刻，他十分想得到雲忍村的雷遁查克拉模式。
那能讓查克拉對於體魄的加持出現一個極其明顯的飛躍，將凡人的血肉之體以雷遁查克拉錘鍊到近乎百鍊精鋼。
“九分鐘。”
“以現在的狀態下，九分鐘后我就無法繼續維持仙人模式。”
林陽深吸一口氣后，眼神冷靜了下來，他眉心的紅色紋路在發光，有熔岩般的色澤。
動用了異人能力后，思維加快了不知多少倍的林陽思索起了對策，要臨時想出全新的戰術。
從宇智波斑的視角，只見林陽剛說完要以物理斬擊對付他，下一秒就衝過數百米，一躍到了他的斜上方。
看到快速到幾乎只能憑着經驗來判斷軌跡的天叢雲劍斬來，宇智波斑雙手握住了團扇，護住他的上半身。
鏘！
刺耳的撞擊聲還未傳出，只見一道黑影就被砸進大地深處，方圓上百米的大地也在這一刻崩碎，-煙塵漫天，碎石飛濺。
“哼。”
全力揮出一刀的林陽冷笑了一聲。
別說現在開啟了仙人模式，就算開啟之前，他在體魄與力量上也沒怕過忍界的誰。
他是進化者，而忍者……
只不過凡人。
心念轉動的剎那間，身處半空本該無法借力的林陽卻是再一次的揮刀。
嗤！
快到無與倫比的一刀直接斬開了大氣，一道真空斬擊直衝向大地深處，朝着宇智波斑斬去。
真空斬擊因種種物理條件而成，不是查克拉，宇智波團扇無法將真空斬反彈。
轉眼，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從大地深處傳出，這片滿目瘡痍的大地也在此刻劇烈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