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活色生香的“女護士”
魚雷把女護士放倒在地后,順手就奪下她手裏的針筒。
對這突生變故,其他人都一副迷茫的神態。
魚雷伸手把女護士的口罩拽下,然後,又摘下她的護士帽,扯下假髮。
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這不就是那個尼姑嗎?怎麼搖身一變當護士了?
“假護士?”李鐵驚問,“你是如何知道?”
狄電、東門風和司空飛雨也用驚奇的表情看着魚雷。
“根據這個。”魚雷指着假護士右手腕上的刺青。
原來,這尼姑雖然戴了假髮,也裹着口罩,但剛才舉針筒時,手腕上的刺青便不經意露出來了。這刺青很有特sè,是一朵幽靈花,一朵血紅的幽靈花。昨晚,魚雷注意這個尼姑,也是因為這朵花,鮮有人把這花做刺青。所以,他印象異常深刻。
幽靈花,又稱兩生花、曼珠沙華、彼岸花、死人花、地獄花、鬼新娘花等。如果作為“曼珠沙華”,則在佛經中被描述為天界四大花之一。但更多被描述為引魂之花,冥界唯一的花,只開在黃泉。
一個尼姑把這花做為刺青,的確夠女漢子。不過,現在看來,這尼姑身份與這護士一樣,全都是造假了。但她如何成為護士呢?
李鐵一邊安排東門風把針筒交給值班醫生化驗,一邊讓假護士坐對面病床上和藹可親的詢問。
李鐵這個病房有兩張病床,另外一張無人。所以,他們就關閉房門,開始審訊這假護士。
“這假護士,完全可以媲美蒼老師扮演的假護士了,長相還真不糙。”狄電突然感概一句。
的確,這假護士白白凈凈,纖細俊俏,穿護士服比尼姑服惹眼多了。要不是滿臉殺氣,不知會傾倒多少男人。
不過,這假護士還真彪,李鐵詢問她數個問題,她要不就是吐口水,要不就是翻白眼,反正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給臉不要臉,看我修理你。”東門風耐不住xìng子了,上前就要胖揍她。
一看東門風兇巴巴的神態,假護士嗖的站起,盯着東門風,展現出一副原配斗小三的惡態。但不知為何,這假護士突然喜笑顏開,臉上chūn風蕩漾,眼裏流露着嫵媚的神sè。剎那間,病房裏劍拔弩張的氣氛就融化了,真是“忽如一夜chūn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整個房間溢滿了蠱惑人心的妖sè。
“小帥哥,你急不可耐了?”假護士把身體貼近東門風,妖冶地說:“那我就給你吧。”
“護士姐姐,那你可就佔大便宜了。”東門風這小子也是一經常把妹的角sè,此情此景,立刻本xìng凸現,調戲地說:“我還是未成年人呢!”
“喲,喲,喲,未成年人?”假護士放聲盪笑,揶揄他:“你還花骨朵呢,我看你這花骨朵的小蟲蟲是否經常出來竄門。”說著,就把手伸向東門風的兩腿之間輕輕揉了一下。
東門風急忙退後幾步,摸摸自己的小蟲蟲,安然無恙。他以為這假護士要偷襲呢。
哈哈,哈哈,假護士看東門風嚇的臉sè慘白,禁不住妖笑。
啪!司空飛雨一個耳光打在假護士那俊俏的臉上。
這耳光就如玻璃落地,清脆、響亮。
妖笑的假護士俏麗的臉立刻印出五道鮮紅的指痕。受此一擊,她臉sè陡變,變的慘白,變的yīn沉,變的母狼般兇狠,讓人不寒而慄。
突然,假護士猛撲司空飛雨,一副你死我不活的模樣。
狄電迅捷地擋在司空飛雨身前,一個擰臂絆腿,就把假護士摔倒在地。
假護士不甘心,氣呼呼地爬起,脫掉護士服,隨手拎起身邊的吊瓶架,狠狠砸向狄電。
這時的假護士,上衣為緊身短袖,下身為修身牛仔,腳蹬運動鞋,顯得利落幹練,因此,這一動作在眨眼間一氣呵成。
但魚雷更靈敏,從假護士身後一把摟胸緊抱,使她動彈不得。假護士扔掉吊瓶架,回手就掏魚雷的小蟲蟲。魚雷急忙鬆手,跳到一旁。
“嘻嘻,大帥哥,你想吃咪咪?”假護士又是一陣盪笑,說:“好,我給你。”
說著,她就三下五除二脫掉短袖緊身衣,露出了文胸。
魚雷、狄電和李鐵急忙低頭,但東門風卻是一副天王老子都不鳥的神態。
“咦,你這飛機場,堪稱世界第一飛機場啊!”東門風望着假護士胸部感慨萬千。
“你、你、你!”假護士一聽飛機場三個字,立刻氣得渾身打顫,嘴唇發抖。
“你的這兩顆葡萄,難道是人工製造?”東門風假裝托腮凝思狀。
這話太粗暴了,太傷自尊了。兩顆葡萄,還是人工製造,真侮辱人,真侮辱美麗女人!
假護士五臟六腑都要炸了。她猛的扯掉文胸,氣急敗壞地甩到東門風腦袋上,然後指着自己乾瘦的玉峰咬牙切齒地尖叫:“小屁孩,睜大你狗眼,看看,看看,老娘不是葡萄!不是葡萄!”
這時,還有一個人也是怒髮衝冠、氣急敗壞,這就是司空飛雨。她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厚顏無恥,這麼妖孽。
更可氣的是東門風,這小子雖然平時yīn陽怪氣、花里胡哨的,但司空飛雨就把他當做一個小屁孩。不過,此時,他真不是小屁孩的表現,他sè眯眯地盯着那白嫩的梨花身軀目不轉睛。
但司空飛雨認為罪魁禍首是這風sāo女人,所以,她從地上拎起痰盂對着假護士就甩過去。
失去理智的假護士沒反應過來,那痰盂就嘩啦一聲潑在她細嫩的腰部,然後,半痰盂的黏稠污物就沾滿那蛇腰和牛仔褲。
假護士一看那些污物,彎腰就嘔吐,太噁心了。嘔吐一陣后,就急忙脫牛仔褲。在脫牛仔褲時,那些黏稠污物不小心又沾到內褲上了,於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哭喪着臉全部捋個jīng光。剎那,一朵活sè生香的梨花就綻放在病房裏。
在這怒放的梨花聲sè里,李鐵、魚雷和狄電三人倉惶找個角落,抱頭蹲下,擠縮在一起。只有東門風這小子,還在那裏肆無忌憚地諷刺嘲笑。
“你這身材,太楊貴妃了,比楊貴妃還楊貴妃。”東門風太挑戰假護士的心理底線了。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假護士瘋一般撲向東門風。
司空飛雨上前一個蘭花掌就甩在假護士嫩臉上。但這一巴掌沒能擋住假護士前進的腳步,司空飛雨只好一個單山膀,硬生生把假護士扛退幾步。
假護士這時有點兒喪心病狂了,她出手就抓住司空飛雨的長發,拚命向下拉扯。司空飛雨無奈,只好彎腰,順勢抱住對方的雙腿,猛力一板,兩人就都倒地上了。之後,兩人就是“潑婦戰”了,你抓我臉,我掐你胸,你咬我手,我啃你耳,比漿糊還漿糊。
東門風急忙跳到兩人身旁,拚命拉扯假護士。他想先把兩人分開,然後摁住假護士。但假護士身體光溜溜的,一時半刻還真扯不開。
“一邊去,一邊去。”司空飛雨呵斥東門風,因為東門風在拉扯時,那雙手總是有意無意地滑到假護士的關鍵部位。
“哥哥們,來幫忙啊!”東門風對還龜縮在牆角的三人喊,“君子好sè而不yín,就別裝熊了!”
在東門風不斷拉拽下,三人才扭扭捏捏站起,然後你不情我不願地磨蹭到兩個女人身邊。在一番烏七雜八的折騰后,終於把兩人分開了。
然後,狄電和李鐵勸慰司空飛雨,魚雷和東門風勸慰假護士。這時,敵我矛盾一下變成了人民內部矛盾,好像是兩個家庭主婦在為瑣事吵架、爭鬥,然後,各自的男人勸慰她們,消消氣,喝口水。
突然,假護士哭了,哭的梨花帶雨。她撲在魚雷身上,不停捶打他的肩膀,就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女孩子在男友身上瀉火。
被這個梨花身軀緊貼,魚雷手足無措。東門風則深明大義地抱起一條被褥,很體貼地披在假護士身上。
“姐,姐,別哭了,對不起,剛才真不是有意的。”東門風很愧疚的道歉。
“討厭,走開!”假護士一把推開東門風。她是真心惱這孩子,話太傷人了,傷的自尊稀里嘩啦的。
“咚咚,咚咚。”就在此時,有人敲門。
李鐵打開房門,一個男醫生走進來,拿着一張化驗單。
“葯沒問題,很正常。”看到病房內亂象,男醫生一副驚訝的表情,但隨即就鎮定下來。
他把化驗單遞給身旁的司空飛雨。就在司空飛雨接時,男醫生猛力把她拉到自己胸前,順勢從袖口裏滑出一把手術刀,抬手就放在司空飛雨咽喉處。
“小月,過來。”男醫生對着假護士喊。
假護士名叫小月。
正在抽噎的小月突見境況逆轉,一把推開魚雷,躍跨過中間的病床直奔房門而來。
電光火石間,狄電飛身餓虎撲食,一下就把小月摁倒在地,然後迅速起身,同時把小月拎起,拿起床頭柜上飯盒裏的湯匙,也對準小月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