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充氣娃娃之殤(本章未成年人慎入)
兩人走到門口,jǐng覺地掃視屋內。這一掃視,把兩人驚了一身汗,瞬間倒退三尺。因為屋內全是人,全是女人,全是**的女人。
兩人進退兩難,雖然無視美女就等於耍流氓,但他們的流氓因子藏在深閨羞於出門。東門風雖然也閱女無數,但這“**派對”與他而言,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這場面太煙雨江南了。
但很奇怪,裏面寂靜無聲,沒有鶯歌燕舞,沒有**盪語。
怎麼回事?
他們再次慢慢接近門口,賊眉鼠眼向里瞟。昏暗的屋內,那些**女人依然靜若處子。她們或是數人擠在一起,或是肆意躺靠,無所顧忌,無視喧囂。
難道是?東門風一個念頭蹦出,但不敢確定。為了驗證想法,他從書櫃裏抽出一本書,拋向那些**女人。
啪。那本書砸在一人身上。但被砸之人無動於衷。
“雷哥,難道那些是充氣娃娃?”東門風表達出自己想法。
“嗯,可能是。”魚雷應聲。充氣娃娃這玩意兒,只是在網上見過,所以,他也不敢確定。
兩人慢慢踏入屋裏。
啊—啊啊。突然,魚雷腳下幾聲女人呻吟。魚雷急忙抬腳移步。他低頭一看,果然是一個充氣娃娃。這娃娃正巧被他踩到**,於是就很享受的發情。
藉著外屋昏暗的光亮,他們看到,這裏堆積、散落着數百個充氣娃娃,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國內的國外的,黑皮膚的白皮膚的,真是種類齊全、應有盡有。
“外科醫生用充氣娃娃練技術?”東門風又很好奇。
“練技術不錯,但不知是練手還是練鳥。”魚雷心照不宣地回答。
突然,一道白光從角落裏激shè而出。
啊呀!東門風慘叫一聲。
然後,一個人影從黑暗中竄出,並揮舞那道白光又刺向魚雷。
魚雷側身一閃,想空手奪白刃,但那道白光反腕一挑,便劃過魚雷手腕,魚雷急下腕縮手,接着滑后一步,避開這惡刃。
“風弟,嚴重不?”魚雷與黑影對視,順口關心東門風傷情。
“毀容了,這**把我毀容了。”東門風氣急敗壞地答,“我還要參加‘爛白菜聲音’呢。氣死大爺了!”
剛才那一道白光本是直衝東門風太陽穴而去的。東門風覺察冷風一緊,就仰面疾縮首,但仍然感覺腦門上一涼。
他摸摸發涼之處,手指便沾染了液體,仔細看看,血液鮮紅。
黑影就是那個男醫生,是這醫院外科主任。他是鐵血學堂第八班初中組組長。他本來目的是要救小月,所以才暴露身份。失手后,他就急忙向白頭翁王蒼生彙報。白頭翁高估了小月,認為小月肯定不會背叛,否則,他也不用費盡心機救她了。為了安全,白頭翁還是轉移了。不過,這外科主任並沒有轉移,可能是自認為藝高人膽大吧。
正在準備夜晚行動計劃時,他突然聽見敲門聲。透過貓眼一看,看見那兩個兇悍的小子,他為了夜晚計劃,就溜進套間。
這個房間本來是內外兩間。外科主任私自把他改建裝修,並做鏡子門進行掩飾。
他沒想到對手會打開房門,更沒想到會誤打誤撞打開這秘密之門。所以,他只好先下手為強,把那手術刀揮舞的寒光閃閃。
魚雷和東門風只好隨手拎起那些充氣娃娃抵擋。
突然,那白刃刺到胸部,魚雷隨手就把充氣娃娃擋在身前。
“噗——”那手術刀刺進充氣娃娃體內,然後,噗的一聲就沒氣了,整個娃娃就癱軟了。
“我的娃娃,我的娃娃。”外科主任驚叫,很憐憫的尖叫。
就在他心疼自己娃娃時,魚雷滑步側身,移到他身後,順勢就把那癱軟的娃娃蒙住了外科主任的腦袋。然後,魚雷猛踢外科主任的腿彎。
砰!外科主任跪倒在地。
就在他跪地時,他後仰面上,把手術刀向後一挑,劃過充氣娃娃身體,直插魚雷胸部。
魚雷雙手鬆開充氣娃娃,急抓住外科主任的手,然後死死向下摁。
砰!東門風拎起一個充氣娃娃擊打外科主任。
啊—啊啊!那個充氣娃娃在外科主任的反彈力下發出呻吟,很盪人心魄的呻吟。
這會兒,東門風拎的是一個黑人娃娃。這充氣娃娃完全能以假亂真,材料是矽橡膠製作的。所以,發出的呻吟與米國大片“肉搏戰”中呻吟幾乎一樣。
砰!砰!砰!東門風突然很興奮,拼勁全力摔打外科主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後,那充氣娃娃就一陣急促的呻吟聲。
這呻吟在滿是娃娃的屋裏顯得異常鬼魅。就像一個女鬼到了發情季,夜半勾攝過來一個書生的魂魄,然後,女鬼採用鳳上龍下的姿勢強暴書生。
這時,魚雷已經漸漸把手術刀摁在外科主任的脖頸處。畢竟,這個外科主任只是一個初中組的殺手,他的班長白頭翁都不是魚雷對手。如果魚雷真想滅他,這個外科主任早就死翹翹了。魚雷想活捉他。
魚雷把手術刀慢慢扳彎,讓刀尖正對外科主任的咽喉,然後,用力,那刀尖就一寸一寸接近外科主任咽喉。
“饒了我吧。”突然,外科主任求饒。
這令魚雷和東門風有點兒吃驚,這不符合殺手風格啊!那個小月,一個小學組的殺手都不求饒,他還高一個等級,居然討饒。
魚雷不為所動,但也不再發力。
“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外科主任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難道是真的?他倆不得不信。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殺手,如此痛哭流涕,任誰都信。看來,殺手也有不及格的啊!
於是,魚雷就從他手裏奪過手術刀,放開他。東門風也停住了摔打。那黑人娃娃也就不在呻吟了,只是累的呼哧呼哧喘氣。
魚雷一放手,外科主任就一個驢打滾翻到一邊了,然後從那堆充氣娃娃里抽出一把大砍刀。
rì他母祖宗,又上當了。魚雷和東門風暗罵。
魚雷扔掉手術刀,拎起一個結實的充氣娃娃。面對大砍刀,手術刀真是小巫見大巫。就像一個亞洲男人遇見一個非洲黑種男人,然後兩人比蟲蟲,那簡直就是天地之別。在這裏,那手術刀還不如這結實的充氣娃娃管用。
於是,在暗黑的房間裏,魚雷和東門風就拎着充氣娃娃圍攻外科主任。外科主任可能很心疼這些充氣娃娃,所以,他就把刀刃換成刀背。這些矽橡膠的充氣娃娃價格不菲,很長時間才積攢這麼多娃娃。沒辦法,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外科主任愛這一口。
魚雷和東門風也感受到了外科主任這一心態變化,所以,就更無所顧忌,反正充氣娃娃也不是自己的。他們肆意掄那些娃娃,劈頭蓋臉砸向外科主任。
於是,屋裏就不斷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這些呻吟有的來自東亞,有的來自發達資本主義;有的高亢嘹亮,有的輕柔溫軟;有的纏綿悱惻,有的生猛海鮮;有的韻律和諧,有的節拍混亂。
魚雷劈頭把一個來自米國健壯肥碩的白人娃娃迎面砸外科主任。外科主任舉刀抵擋,不巧,正好是刀刃,然後,那娃娃就被大砍刀從兩腿之間分開,
嗤——突然,一股水就“嗤”了外科主任滿臉。外科主任急忙擦拭。那水濺進眼睛裏,有點兒難受。
就在此時,東門風橫摔過來一個高麗娃娃。這娃娃撞在外科主腰部,差點把他膀胱震破。
外科主任猴急了,就掄刀反擊。一陣噼里啪啦,嗚哩哇啦,那些充氣娃娃就斷胳膊斷腿,散了一地。
突然,外科主任把大砍刀一扔,撲在地上,把那些斷胳膊斷腿的充氣娃娃胡亂抱在懷裏,大聲痛哭,哭的狼嚎鬼叫的,哭的撕心裂肺的,比死爹還慘。
“不打了,不打了。”他邊哭邊喊,“投降了,投降了,嗚嗚,嗚嗚——”
魚雷和東門風怔住了。真是風雲變幻,這傢伙太“憐香惜玉”了,太不“殺手”了。於是,他們就停手,堵住門口,想等這傢伙鎮定下來后詢問鐵血學堂的情況,但他一直抱着那些破碎不堪的娃娃痛哭,不消停。
“你們趕快回病房吧。”外科主任邊哭邊說,“晚了,你們人就死光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