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你到底是誰?
“等殺掉你們姐妹倆,我們的人便會包圍整個百里莊園,到時候整個百里莊園就會變成一片火海。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人救出你們的奶奶,而且會請最好的醫生隨時拯救她,剩下的日子裏,我會讓她在失去所有親人的痛苦裏活下去!”
“這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復仇!”
雲星無語的看着他:“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瘋了。”
南天宇冷笑道:“沒辦法,如果你們要怪就怪你們有一個殺人犯的奶奶吧,是她給了我一個痛苦的人生,也是她親手把整個百里家的人全都葬送了性命。”
“南天宇,可是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南天宇皺眉的看着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的奶奶是怎麼失手殺死了你的母親,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你根本不知道。你聽過你奶奶說出過真正的實情嗎?”
南天宇冷聲道:“我早就從奶奶的口中得到了真相,當年就是百里老太太殺死了我的母親,怎麼,你還想着再為自己的奶奶狡辯嗎?”
“這不是狡辯,而是你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麼?可如果你知道了,你就不會是現在的態度了。”
“南天宇,你可千萬別聽她亂說!這種時候她就是為了活命才會想盡辦法推卸她奶奶的責任的。”
“那是當然!你放心,我再傻也不會到了這種時候上她的當!”
南天宇根本就不相信雲星說的話,這麼多年的堅持,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母親報仇。
仇恨已經蒙蔽了他的雙眼,別說白竹在旁邊提醒他,就算是她不提醒,他也不會相信當年還另有真相。
“我在給你一個最後回頭的機會,南天宇,你確定自己要一條路走到黑嗎?”
雲星嚴肅的看着他。
“呵呵,一條道走到黑?你可真是會形容!我在為我死去的母親報仇血恨,你卻把我當成瘋子是不是?”
雲星看着他道:“南天宇,有件事你還不知道,你把我和甜甜帶到這裏,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包圍整個百里莊園的那些人,今天晚上全都會被司徒烈給拿下。”
“你真的以為我之前全都一無所知嗎?你真的以為所有的一切全都在你們的掌控之中嗎?我之所以會來到這裏,還是那句話,我想給你最後一次回頭的機會!”
南天宇冷笑一聲:“你說的倒是好聽!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上,所以才會說這些話?我告訴你吧,剛才就在我們離開碼頭的時候,我就已經打過電話了。”
“百里莊園已經被我們全都團團圍住,百里家的人想從裏面逃出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還有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到達公海。那裏是你和百里甜人生最後一站。”
“現在還是想想,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路吧!”
雲星冷冷的看着他:“看來你是確定要一條道走到黑了,甚至不想你的奶奶還有家人了是嗎?”
“百里如心,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現在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話!懂嗎?”
“南天宇!你這個混蛋,我那麼喜歡你,你居然算計我!你到底有沒有心呀?我姐這麼苦口婆心的勸你,你還是不肯回頭。我告訴你,我姐的本事大着呢,她肯定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旁邊的白竹笑了一下:“說的出就能做的到?哈哈!我說百里甜,你倆都要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相信你這個姐姐的話?簡直是可悲可笑!”
“哼!我姐厲害着呢,我告訴你們,死在公海的人肯定是你們自己!”
啪!
百里甜剛說完,臉上突然被白竹狠狠的扇了個耳光。
“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喂鯊魚?”
百里甜咬了咬牙,剛要開口,被雲星給阻止了。
“南天宇,你罪不至死,我希望你能及時回頭。對於你之前對我們做過的事,我們會既往不咎。”
“百里如心,你還是閉嘴吧!你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就在南天宇的話剛落的一刻,頭頂上突然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
聲音一次比一次響,也一次比一次低。
就好像一直在頭頂盤旋一樣。
白竹立即讓手下出去查看,可是手下剛一出去,一陣槍聲響起,整個人中槍身亡。
而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間,發現原本在甲板上的其他保鏢,也早已經命喪黃泉。
巨大的轟鳴聲,掩蓋了機槍的聲音。
裏面的人並沒有聽到,白竹又派了一個手下出去查看,想了想還是跟他一起走到了樓梯前。
怕外面真的是雲星的人,她先是慢慢的往上察看。
眼看就要走出去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一把機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她剛要轉身,一把飛鏢直接對着她射了過來。
嗖的一聲!
白竹低頭看了一眼,那隻飛鏢竟然是一支針筒,直接扎在了自己的身體裏。
她伸手想把它從拔出來,卻感覺眼前一黑。
另一名手下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白竹的身體向著自己落下來,他趕緊一把抓住。
就看到上面有腳步聲由遠而近。
保鏢拿出手槍正要反擊,剛剛抱住的白竹卻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只聽咔嚓一聲!
男人當場領了盒飯。
南天宇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白竹正扶着保鏢的身體放在地上。
南天宇立即拿出手槍躲到了一邊,看向彎腰的白竹道:“上面是不是全都是他們的人了?”
可是下一秒,他感覺自己的肩膀上突然一疼。
南天宇回頭,正要查看白竹在做什麼,可是他的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昏了過去。
白竹立即扶着他向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現場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即警覺起來,全都緊張不安的看向樓梯的方向。
“阿竹,到底是怎麼回事?”
巫錕看着越來越近的白竹追問。
白竹突然把南天宇的身體一扔,接着把手裏的槍口對準了他。
巫錕的眸子眯了眯:“阿竹,這是怎麼回事?”
對方聽他的話冷冷的勾了下唇:“這種時候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也太枉稱錕這個稱號了?”
巫錕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時才終於明白過來。
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
“你到底是誰?我的女兒白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