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給的失控的懲罰
男人渾身的寒氣猶如颶風般掃蕩着雲星的靈魂。
“他是不是親你了?嗯?親的哪兒?臉還是嘴巴?”
“你很享受是不是?”
“他碰你了嗎?哦,你來大姨媽了……”
司徒烈的眼裏帶着嗜血的瘋狂,看的雲星頭皮發麻:“回答我!他到底碰你哪兒了?”
雲星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她拚命的搖頭,想告訴這個男人她什麼也不做。
可他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哭的這麼悲傷,你這眼淚是哭給誰看的?是不是覺得我拆散了你們?是心疼你自己還是心疼你的情人?”
“現在恨死我了吧?是不是想把我碎屍萬段?”
他一聲又一聲的質問,一張俊美無儔的臉變得有些猙獰,看着他的情緒越來越失控,雲星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司徒烈突然拽着她走到床邊,粗魯的把她摔進了大床里。
雲星還沒反應過來,頭髮就被人一把揪住了,男人的力氣大的出奇,她根本無力掙脫……
下一秒,眼淚順着臉頰瘋狂的涌了出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會懲罰自己,可她沒想到他會用自己最討厭的方式。
眼睛在流淚,心裏在滴血。
司徒烈一直把她折磨到了天黑,才結束了這一場惡夢。
男人很快離開了。
隨着哐的關門聲,房間裏陷入了沉默。
雲星的身體一癱,無助的躺在了大床上。
她獃獃的盯着天花板,任由眼淚如決堤的水湧出來。
這一刻,她的心沉到了海底。
無盡的絕望與委屈撕裂着她脆弱的神經,在某一個瞬間,她真的很想自暴自棄。
她受不了這個男人的折磨,重生后這才過了三天的時間,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下去?
嘴裏的異味讓她感到說不出的噁心,胃裏一陣作嘔,她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進了衛生間。
站在洗手台前,拿牙缸接了水,擠了牙膏,開始一遍又一遍的刷,刷到最後,看着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眼睛再一次奪眶而出。
重生的時候,她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只要自己好好對他,他肯定會慢慢轉變態度。
她想的很好,和司徒烈的感情甜蜜,婚姻幸福,然後氣死蕭子恆和雲若依。
可事實證明,她太低估司徒烈了。
這個男人暴躁的性格她根本就掌控不了。
午餐就沒吃的雲星,晚餐也沒有任何的食慾,雖然家裏的傭人端上了晚餐,但她一口也沒吃。
不想吃,也沒胃口。
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事,她就一直不停的犯噁心。
不知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司徒烈並沒有出現。
雲星自己縮在床上,關了卧室里所有的燈,漆黑的房間裏,無盡的黑暗特別容易放大一個人的恐懼。
雲星覺得自己不可能改變的了司徒烈,他那麼倔強的一個男人,向來都是掌控別人的人生。
又怎麼可能被她改變?
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一個人在黑暗中不知哭了多久,最後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司徒烈是後半夜走進房間的,他開了床頭的枱燈,溫暖的光暈落在了床上縮成一團的女人身上。
她緊皺着眉頭,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不要……不要殺我……司徒烈……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對不起……”
聽着她在睡夢中說的話,男人原本已經消退了怒火一瞬間燃燒了整個胸膛。
我錯了……
這三個字是不是說明……她確實跟那個男人發生了曖昧的事情?
她之前對自己的道歉,全都是因為懾於他的勢力迫不得已說的吧?
她在他面前故意裝出溫柔甜美的樣子,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怕他。
怕他找雲家和蕭子恆的麻煩,才妥協的。
這個女人,一直一直在演戲。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冷,沒再看她一眼,關了床頭的燈,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雲星以為第二天醒來后,面對自己的肯定是又司徒烈的折磨,可讓她意外的是,連着三天,司徒烈都沒有出現在這棟房子裏。
他消失了,不知去了哪兒。
不管怎麼說,對她來說都是件好事。
只要他不出現,不折磨她,她就知足了。
馮雪蓉是在第三天給雲星打過來電話的,告訴她那條假的項鏈已經做好了,雲星什麼時候出門把真項鏈換過來。
雲星坐在卧室的沙發里,抱着雙膝,眼神茫然的看着窗外,聲音有氣無力:“雪蓉,你說人活着有什麼意義?是不是死了才能更好的解脫?”
她當然知道馮雪蓉的目的,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讓馮雪蓉向蕭子恆和雲若依透露一個信號。
她在這裏確實過的不好。
“雲星,你怎麼啦?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馮雪蓉假裝震驚不已,心情卻跟着變好了。
“那天我在我爸的公司遇到你表哥了,司徒烈知道后……”後面的話她沒說,聲音聽上去哽咽的厲害。
“天哪,他不會是折磨你了吧?”馮雪蓉驚訝的聲音更大了。
“雪蓉,我不想活了。”
“雲星,你千萬別說這種話。人活着就有希望,你放心,我表哥他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項鏈的事情過幾天再說吧,我現在估計大門都出不去了。”
“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不出來也可以,我扮成送快遞的給你送過去怎麼樣?”
雲星冷冷勾唇,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扮成送快遞的過來,也只能把你送的東西給我,我不能把項鏈給你。”
“對了雲星,我聽表哥說司徒烈去出差了,他現在不在家你應該能出來吧?”
雲星的眼睛亮了亮:“他出差了?是真的嗎?那你等一下,我下樓去問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