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二女主,閃亮登場
(這是二合一的一章,差不多有四千五百字,還望大家看得開心。)
而在前世,自己在堅持走劇情的時候,也是偷偷以自己老爹和老媽的名義,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在全國各地興建養老院、福利院和學校,幫助了數不清的貧困兒童。
因為這些錢最後反正也不是屬於自己的,與其讓別人白白撿了便宜,還不如拿出這些錢來回報社會,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至於慕小白?說實話,如果不是劇情需要的話,那自己早就送他喪葬服務一條龍了!
林逸在出發前又給福利院的孩子們買了一些玩具和一些學習文具,又去超市隨便買了一些零食和水果。
在買完這些東西之後,林逸想了想,又去買了一些練習冊,畢竟遨遊在知識的海洋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想必那些孩子見到這些東西,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這些買的東西也不貴,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沒有超過五位數。
畢竟福利院裏面的孩子都是苦出身,要是給他們買的東西太過於豪華,養成揮金如土的性格的話,反而會害了他們。
林逸將那些買的東西都放進了後備箱當中,便讓司機老王載着他向著福利院的方向駛去。
這次林逸為了低調,特意讓司機老王選擇了國產神車——五菱神光。
福利院內,得知林逸即將要前來的消息,孩子們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因為以往林逸來到福利院的時候,都會帶上好多好吃的與好玩的,有的時候還會給他們五十、一百的零花錢,讓他們可以去買外面的小賣鋪買點零食和一些小玩具。
雖然偶爾也會給他們帶上一些練習冊,可這絲毫不影響林逸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畢竟,用練習冊折成的紙飛機最好玩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只要林逸來了,院長就會放他們小半天的假,那他們就可以不用再寫老師留的那些作業,而是高高興興地去玩耍了!
想到這裏,眾多孩子的臉都笑成了月牙兒,在門口一個個地擠着自己的小腦袋,等待着林逸的來臨。
也許是孩子們的許願起了作用,不一會兒,司機老王就開着車拉着林逸趕了過來。
孩子們見林逸來了,也是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
林逸下車之後,逗了孩子們幾句,便讓司機老王領着他們去選車上的那些東西去了。
“你看你,來就來吧,還帶着這麼多的東西。”
這時,林逸面前出現了一個看起來瘦瘦高高的老頭,一臉和藹地說道。
“這還不是為了孩子嗎,您沒看見,我帶了這些東西來,這些孩子有多高興呢!”
林逸笑着說道。
林逸望着眼前的這位面容慈祥的老者,也不由得心中一陣感慨。
眼前這個上身穿着白襯衫,下身穿着劣質西服褲子的瘦瘦高高的男人,名字叫做張援朝,是這家福利院的院長。
張老於上世紀五十年代出生,張老的父親是當時志願軍的一員,但在一場戰役中被敵軍的炮火打中,最終英勇犧牲。
為了紀念張老的父親,也為了紀念這場偉大戰爭的勝利,張老的母親便給他張老取名叫做援朝。
而張老本人也沒有辜負自己父母的期望,在長大之後毅然決然地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子弟兵,在戰場上多次立功。
而趙老退伍后,又利用自己在入伍時結交的一些人脈做起了小生意,攢了一些積蓄。
到了老年,張老在花都的房子又被政府拆遷,拿到了一筆巨額的拆遷款。
原本張老能拿着這兩筆錢可以非常愜意地過完自己的下半生,可是張老卻毅然決然地拿出自己全部積蓄,成立了一家孤兒院,用來資助這些貧困的孤兒。
用張老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使命就是為了孩子們,現在孩子們有困難,我又怎麼能拿這筆錢去享樂呢?
而自家的老爹也是聽說了張老的故事之後,也深受感動,這才決定資助張老的。
至於張老的老伴,和張老一樣,也是姓張,只不過現在不在花都,而是去了深山之中,成立了一個女子學校用來幫助深山之中上不起學的女子,來幫助她們考上大學,走出深山。
哪怕張老夫婦都已經年過古稀,分隔兩地,身體也早已不像年輕時候那麼矯健了,可是他們依然為了孩子們而不停地奔波忙碌,用自己那有些佝僂的背影,為孩子們撐起了一片走向美好未來的天空。
所以在林逸心中,一直都是非常敬佩張老夫婦的。
而這次前來,林逸也隨手拿了點水果和蜂蜜送給了張老。
要是送張老那些太過貴重的禮品的話,依照張老的性格,是肯定不會接受的。倒不如送張老一些水果蜂蜜什麼的,雖然沒有那麼貴重,但也是代表了自己的一番心意。
張老牽着林逸的手,隨便找了一處可以遮蔭的地方便坐了下來。
而林逸沒有注意倒的是,在一旁不知名的角落裏,正有一雙眼睛飽含深情地望着他,好像在她的眼中只有林逸一人一樣。
張老和林逸並排坐下,摸着林逸的手背,像是許久沒有見到晚輩似的老者,絮絮叨叨地不停地說著一些貼己的話。
從福利院內的種種變化說道自己創辦福利院時的艱辛;從自己參軍時和戰友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說道和自己對逝去的老戰友的思念之情;從自己對母親的思念說道對陪伴自己多年,卻又不能在她身邊的妻子的愧疚之情。
林逸沒有出聲打斷張老,只是在一旁靜靜地聽着張老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心中的往事。
林逸靜靜地聽着老者的種種往事,思緒好像又被帶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一般。
日光西斜,陽光透過樹葉,在兩人的臉上留下的點點斑駁的痕迹。亮白色的日光照在了兩人的周圍,從某一角度看來,竟然品味出一種聖潔的味道。
在這柔和而又溫暖的日光的照耀下,這一幕竟然顯得格外溫馨而又美好。
只是不多時,一顆籃球滾落在了林逸的旁邊,這份短暫祥和而又格外溫馨的畫面才被打破。
“逸哥,能把籃球扔給我們嗎?”
一旁的一個小男孩兒探出腦袋,用手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着問道。
“這孩子。”
林逸也是笑道。
其實原本這些小孩子是管林逸叫林叔叔的,但林逸覺得那樣叫顯得自己很老,於是便讓他們叫自己逸哥了。
還有幾個小孩兒提議要叫自己林逸哥哥,林逸果斷地pass掉了這個提議。
要是女生叫自己林逸哥哥的話,那也還算勉強可以接受。
可要是一群男孩子叫他林逸哥哥的話……
咦~
林逸撿起籃球,心中也是玩意大發,對着身後的張院長問道。
“院長,我能去和他們一起打籃球嗎?”
張老聞言,也是微微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拍着林逸的肩膀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呀,都多大的一個後生了,還要去和這些小娃娃一起打球。”
“嘿嘿,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和他們一起打球也是和他們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嗎。”
“行吧行吧,不過你打球的時候注意點,別受傷了才是。”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林逸露出了那人畜無害地笑容,拍着胸脯對着院長說道。
“我的意思是……算了,你開心就好。”
日薄西山,夕陽西下,像是剛處於熱烈中的情侶一般,吻紅了那天邊的雲霞,流出那抹抹殷紅,渲染在了那可望而不可觸的遠方的山巒之間。
溪水在山澗裏面不停地遊盪,好像要洗去這抹殷紅似的,可是卻徒勞無功,反倒是像觸碰了什麼不知名的地方似的,使得山巒看起來更加的紅潤了幾分。
不過好在夕陽不會說話,只是靜靜地望着山巒,只留下幾隻飛鳥在遠處時不時地發出幾聲鳴叫。
“呼。”
林逸躺在了一旁的草坪上,喝了一口司機老王給買的飲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好似經歷過什麼大戰一般。
“逸哥,這就不行了?要不,我們再分給你兩人?”
一旁福利院裏的孩子王王虎走到他旁邊坐下,摟住他的肩膀,一臉賤兮兮地說道。
“去去去,別煩我。”
林逸一把鬆開張虎的肩膀,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林逸轉過身去,背對着張虎,一想起剛才打球時的場景,就不由得覺得有些牙疼。
剛才打球的時候,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以大欺小,所以自己一個人自成一隊,對面以張虎為首的五個人組成一隊。
本來以為這群身高不到自己胸口這裏的小孩子是很好打的,可是誰能想到。
這群小朋友他們不講武德啊!偷襲我一個二十歲的老同志。
兩個人來抱着我的大腿不讓我走,另外一個則是爬上我的後背摳我的嘴巴。
摳我的嘴巴也就算了,關鍵是你剛吃完辣條能不能洗洗手啊!
這整的我的嘴巴是又甜又辣的,還t有點咸,整的我別說投籃了,連籃球也拿不住。
剩下的那兩個小傢伙站拿着我的籃球,站在兩分線以內。
在那裏不停地投籃啊,不停地搶籃板啊;不停地投啊,不停地搶啊;不停地投啊,不停地搶啊……
就是不把球交還給自己,任由籃球在那裏飛來飛去,又飛過來又飛過去。
最後還是自己做主說下回多送他們幾包辣條,這幫小孩子才從我的身上跑下來。
要不是怕自己施的力氣太大,把他們傷着的話,自己才不會這麼卑躬屈膝地去送他們辣條咧!
一想到這裏,林逸就覺得牙齒那裏一陣痒痒,可是看向這些和自己打籃球的小孩子,一時之間又沒有什麼可以報復……教育他們的好辦法。
林逸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自己這次從外面買回了這麼多的練習冊,多分他們兩份不過分吧。
但是這些孩子的年齡有些小,萬一有不會的題怎麼辦?所以請院長他老人家幫忙看管一下不過分吧!
唉,這些小孩子在打籃球時那麼地欺負我,我還能心平氣和地送他們練習冊,幫助他們學習,為他們能夠早日過上幸福生活而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看來,我真是一個以德報怨的鄰家好哥哥呢!
<( ̄︶ ̄)↗[go!]
”逸哥,在想什麼呢?“
此時,那個剛剛摳林逸嘴巴的小孩兒一邊摳着鼻涕,一邊吃着辣條,好奇地問着。
林逸:???
嘔~……
只是,在林逸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一個女子在默默地注視着他。
要是有花都大學的學子看到她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合不住自己的嘴。
因為,眼前這位在暗處偷窺林逸的女子,就是花都大學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也是被萬千校友評價最美校花的音樂系葉詩涵副教授。
“看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
葉詩涵捂着嘴唇輕輕地笑道,眼眸中滿是柔光地望向林逸,好像怎麼看也看不膩似的。
葉詩涵雖然是整個花都大學最為年輕的副教授,更是萬千學子夜晚所魂牽夢繞的最美校花。
可是不為人知的是,在她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其實有一個無比悲慘的童年。
在她幼時,由於一場車禍,導致她的父母雙雙離世,而當時她家裏的所有親戚只顧着爭奪屬於她父母遺留下來的財產,沒有人願意去接納她,去照顧她。
在這種情況下,是張援朝張院長最後伸出了援手,將她接到了福利院之中。
當時的福利院已經得到了林逸的父親林再東的資助,整個福利院之內的條件較之前都有了很大的改觀。
所以葉詩涵被接到福利院之後,也沒有受到什麼委屈。
可是當時的葉詩涵沉浸在雙親離世的巨大悲痛之中,茶不思飯不香的,甚至一度想過自殺。
在當時那個無比痛苦的時間段裏面,一個男孩兒站了出來,給她那原本已經封閉的幽暗的心靈開了一扇窗戶,將光芒灑落了進來。
那個男孩兒雖然不是這個福利院的孤兒,但卻是這個福利院的常客。
葉詩涵依稀記得,當初他經常是跟着一個有些禿頭,但是看起來氣宇不凡的男人一起來的。
林再東:阿嚏,誰在罵我?
那個有些禿頭的男人葉詩涵依稀記得,是這家福利院的主要資助者,而他領的那個小男孩兒,則是自己生命中的一扇窗。
在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在眾多福利院的孩子們都不願意接納自己的時候,是那個男孩兒站了出來,天天給自己講故事、給自己扮鬼臉來逗自己開心。
什麼《三個集團老總爭奪中原的開發權》啊,什麼《四個黑幫頭子的西行之路》啊,什麼《哥哥,快來救我》啊。
自己也不知道他那小腦瓜是怎麼長得,怎麼能想出那麼多的聽起來有些令人捧腹大笑的故事。
可惜的是,後來好景不長,自己被一對來華夏旅遊的米國夫婦看重,被他們所收養,最後也跟着他們遠去米國。
在葉詩涵的記憶里,她一直都記得她臨走前的那一晚。
“你明天就走了嗎?”
“嗯。”
“去米國?”
“嗯。”
“還會回來嗎?”
“一定會回來的!”
“為什麼?”
“因為院長教導我們,我們是華夏人!做華夏人,不能忘記祖宗!”
“還有呢?”
“還有,就是……”
小女孩雙手中指指尖相觸,低下了自己的小腦袋,面色有些羞紅。
小男孩兒見狀,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半根折斷的2b鉛筆塞進了她的小手裏面,說道:
“我這裏有半根鉛筆,你那裏也有半根鉛筆,以後我們要是碰見了,那就拿這個東西來相認!”
“那你可不許弄丟那半根鉛筆!”
“放心,不會的,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那個夜晚,本來屬於分別前夜的哀鳴被一陣陣孩子玩鬧似的笑聲所打破,將那離別前的悲鳴趕到了某處不知名的角落裏,將其用罐子塵封起來,只等着某個不知名的時段打開,散發出那陳釀的深厚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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