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淮茹也吃老鼠藥,會死嗎
大雪紛飛。
沈浪抱着小米粒,身邊跟着漂亮媳婦陸玉歡,兩個人朝着醫院方向趕去。
沈浪還邊走,邊在小米粒耳邊說話。
「小米粒,剛才爸爸替你教訓了那些壞人!」
「棒梗不是逼你吃老鼠藥了嗎?爸爸給他的嘴巴打瓢了。」
「而且爸爸還讓他跪下來給你認錯。」
「小米粒,你知道后開不開心?」
陸玉歡紅了眼眶,心裏很是欣慰和高興。
以前沈浪除了喝酒就是賭博,從小米粒出生后,因為她是個女兒,就沒正眼看過她。
更別說還能跟小米粒有耐心,又溫柔的說這麼多話。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讓沈浪變得和她曾經認識的他不一樣。
但只要他會對小米粒好,哪怕就只有眼前這一刻,並不會永遠。
陸玉歡已經記在心底了。
將來女兒要是感覺爸爸不愛她,問媽媽原因的時候。
她一定會告訴小米粒,你爸爸也曾對你這麼好,是她太小不記得了。
「小米粒?你有聽到爸爸說話嗎?」
「小米粒!」
沈浪望見懷中的小米粒,抓他棉襖領子的小手,倏然垂落下來。
他臉色一變,驚喚一聲。
「沈浪,怎麼了?」
陸玉歡見沈浪英俊的臉上有些表情緊張,趕緊問他一聲。
沈浪沒有看她,目光仍舊緊盯着懷中的女兒。
「小米粒是不是出了事?」
「為什麼我怎麼跟她說話,她都不醒?而且睡得很沉?」
沈浪這一路上,就怕小米粒是真的出事。
所以他腳步飛快的走着,還不停地跟女兒說話,就是想要女兒保持意識清醒。
可剛才,他能感覺到,女兒的手明顯垂落下來,實在是讓他擔心啊。
「沒得事!小米粒只是睡著了。」
陸玉歡看了眼他懷中的小米粒,耳朵湊近了。
聽見了女兒紅彤彤的臉邊,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知女莫若母,況且這小米粒是她從小養大的,怎麼會不知道,小米粒睡着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怎麼叫都不容易叫醒的。
尤其是她太累的時候,睡起來,真的就像一隻小豬一樣香沉。
聽到陸玉歡說女兒沒事,沈浪這才鬆了口氣。
「小米粒沒事就好!我一直擔心那瓶老鼠藥,怕是對小米粒有害。」
沈浪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因為他記憶中是被媳婦陸玉歡給瓶子裏面的東西換過了。
但他也不是時時刻刻都知道家裏的事。
尤其前身這段時間都是自暴自棄,喝酒賭博,無所不作,哪裏關心家裏的人和事?
陸玉歡知道沈浪擔心,也知道他經常不管家裏事,不知道是正常的。
「其實瓶子我都沒有用原來老鼠藥的瓶。」
「我就把粘在上面,寫着老鼠藥的紙撕下來,貼在了買葯吃完的空瓶上。」
「瓶子裏我裝的也是安全的,可以用來做吃的。」
沈浪聽完陸玉歡的解釋,並未放鬆警惕。
尤其看見懷中睡的太沉的小米粒,他總擔心這孩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剛才我們沒回來前!」
「也不知道棒梗,傻柱和賈家人怎麼欺負小米粒的。」
「我不放心,還是要快點送去醫院,給大夫看看吧!」
陸玉歡也沒反駁,在她看來,丈夫和女兒在她心中最重要。
沈浪的話,她也是聽的,再說也是因為關心小米粒,她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好!」
兩個人腳步加快的出了這條衚衕后。
在外面攔住了一輛三輪車,讓蹬三輪的人送他們到了附近醫院。
因為這個時間了,只好送去急診。
很快結果也出來了,小米粒沒什麼大事。
讓陸玉歡和沈浪兩個人知道后,也是鬆了一口氣。
「小米粒沒事了,沈浪要不你先回家睡會兒?我陪着小米粒就好。」
「不用,我陪着女兒。」
陸玉歡看見沈浪坐在病床邊,大手一直包着小米粒凍手的小手,不曾移開目光。
那種關心和緊張的神色,還真的有些像慈祥的父親了。
陸玉歡很是欣慰,眼眶又紅了,吸了吸鼻子,沒有讓激動的眼淚掉出來。
她發現,她怎麼今天這麼願意哭呢?
好像能把她一年的淚水,都能哭完一樣。
在她坐在床尾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擔心的問一句沈浪。
「沈浪,你說他們會不會知道那瓶老鼠藥不對勁兒?」
「他們知道后……會不會因為你打人,把你告到派出所去?」
「不會有事的!」沈浪臉色波瀾不驚的回話。
可陸玉歡越想,越不安。
之前是因為她也生氣,見她丈夫打了逼小米粒吃老鼠藥的四合院鄰居們,她也感覺很解氣。
但現在小米粒已經來了醫院,沒什麼大礙,她反倒是想起了那些被丈夫打的鄰居們。
尤其四合院的三個大爺,傻柱還有賈家的人,住了這麼多年,她是知道的,沒有一個好惹的。
她咬了咬唇,要去替丈夫跟被打的人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陸玉歡做好決定,從床尾站起,匆匆往病房門口走去。
「玉歡,你要去哪裏?」
「我想回去問問他們的傷怎麼樣了。」
沈浪仍舊小米粒的手,但這會兒他回頭,將目光落在了媳婦陸玉歡的漂亮臉蛋上。
他猜得出來,陸玉歡一定是擔心這些四合院的禽獸們將他打人的事,告到派出所去。
想要替他回去,給那些禽獸們道歉。
心裏對這個媳婦又是喜歡,又是心疼。
前身對這個漂亮媳婦真的是太過分了,冷落她不說,還竟然讓一個女人為他在四合院裏出頭露面。
經常替他道歉,還要為他收拾爛攤子,被四合院裏的禽獸們欺負。
既然他現在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也是小米粒的爸爸。
沈浪以後一定會保護好這對母女,絕對不會讓他們跟着他繼續受委屈,受苦。
「不用擔心!」
「我猜這些人應該更怕派出所的人。」
陸玉歡有些不解的瞪大了水靈靈的美眸,問一句,「他們是被打的,怎麼會害怕派出所的人?」
「你啊!先回來坐下歇會兒!」
「我跟你講各種原因。」
沈浪是陸玉歡的丈夫。
就算以前他是吃喝賭博,像個街溜子一樣,家裏的事,還有她和小米粒都不管。
但不管以前,還是現在。
沈浪身為她的丈夫,她都願意相信和聽從沈浪的話。
嫁夫從夫,她一直都有着這樣的想法。
「好!」
陸玉歡見沈浪仍舊波瀾不驚的坐在那兒,既然丈夫都不着急,一定是心中有譜的。
她乖巧的走回去,坐在沈浪旁邊,聽沈浪講了其中原因。
四合院。
「這老鼠藥的味道……」
「有點甜……還有點咸……怎麼像……」
秦淮茹拿着老鼠藥,嘗過後,欲言又止的話。
讓站在四合院裏的鄰居們,一個個都好奇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