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妥協了,不抗拒了
陳嬌嬌有點沒聽得懂這是什麼騷操作:「你說什麼?你再說第一遍?」
夏茉莉不敢再說了,只是弱弱的看着陳嬌嬌。
「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我哪兒知道」
「你敢說你不知道我就把你的頭打歪。」
「好吧。」夏茉莉改口了,「徐征要是出了事,星辰寶貝可不得賣力撈他老子么,就沒功夫去找上官墨的麻煩了。」
陳嬌嬌咬牙切齒:「這損貨。」
還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因為陳星辰的原因,這些年徐征的暗夜跟a合作不少,多少也算個合作夥伴,還是大客戶,上官墨眼睛不眨,說賣就給賣了。
陳嬌嬌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不狠站不穩。
「小楚是怎麼進的a?」陳嬌嬌發問。
夏茉莉這次把嘴巴閉得非常緊:「我不知道。」
陳嬌嬌的威脅都沒有作用了,怎麼都撬不開她的嘴巴,最後見她實在嘴硬,直接硬是把人綁起來,用雞毛撣子撓她的腳底板。
夏茉莉本來就怕癢,當場差點笑得閉過氣去。
那叫一個死去活來。
「我交代!我交代!」
陳嬌嬌用雞毛撣子輕輕抽了抽她的腳背:「你丫就是皮厚,不上乾貨你就不知道我是動真格的。」
「好像是楚楚有個師兄,老早就盯上楚楚了,忽悠着楚楚靠了跟他同一所大學,後來他給寫的推薦信,給楚楚弄進去了。」
夏茉莉說著說著開始咬牙切齒起來:「那臭小子,竟然敢偷偷摸摸拐走我寶貝女兒,簡直可惡。」
夏家有的是錢,她和蔣奕也沒有個一兒半女,不管怎麼說,以後蔣家的財產至少得有一半是小楚。
大笑也算個財閥千金吧?
結果竟然被忽悠去打打殺殺。
當時夏茉莉就沒的想到過的,好不容易讓小楚脫離了苦海,正準備着着手安排女兒的美好未來,結果那小閨女也是腦子有泡,一轉頭又給跳進火坑裏面了。
也不知道她是圖個什麼。
陳嬌嬌的眼神一眯,一種替陳星辰產生的危機感油然而生:「師兄?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夏茉莉費力了的想了想:「好像叫什麼風耀峰?」
陳嬌嬌簡直都麻了。
她看夏茉莉這令人感動的記憶力才是要瘋。
她耐着性子提醒道:「是不是尹風耀?」
「對對對,就是叫尹風耀。」夏茉莉瘋狂點頭:「嬌嬌你怎麼知道的?」
陳嬌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個啊對對對。」
說完又問:「你剛才說尹風耀很早就盯上了楚楚?是多早?」
夏茉莉又一臉懵逼:「這我真不知道,你知道楚楚那孩子主意大,很多事情都是選擇性的告訴我,說一些不說一些,我就比你知道得多不了多少。」
陳嬌嬌:「」
一切交代完畢,陳嬌嬌才終於決定放過她。
那好錄音筆,就準備去找陳星辰。
夏茉莉在她身後撕心裂肺的吼:「喂喂喂,你倒是先放開我啊!」
陳嬌嬌這才想起來,她還被捆着的。
夏茉莉終於被釋放了。
走出門口的時候,才徹底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陳嬌嬌那臭娘們兒,下次別犯把柄在她手裏面,否則看她怎麼把今天這些招數還回去。
小楚看到夏茉莉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媽?你怎麼來了?」
夏茉莉馬上撲到女兒懷裏哭唧唧:「嗚嗚嗚媽咪差點見不到你了,你不知道陳嬌嬌多狠,言行逼供我啊,你媽媽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種罪?我可委屈死了,寶貝,媽媽都是為了的你啊!」.
小楚腦門上滑下來三條黑線:「老實交代吧,你都說了些什麼。」
夏茉莉心虛得不得了——她今天就不該來這一趟的!
幹什麼這麼多事啊!
「那個,也沒什麼,就是關於你的一些小事,你知道你嬌嬌阿姨其實也是很關心你的……」
小楚:「具體點。」
夏茉莉癟了癟嘴:「你一點都不可愛了,現在怎麼能這麼凶你呢,是跟誰學的?都把你教壞了,明明長得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小楚的發質很好,黑亮黑亮的,配上她暗黑系的齊劉海黑長直,就是個哥特系公主。
此時冷着一張臉,更是氣場全開,竟然把夏茉莉搞得瑟瑟發抖。
夏茉莉覺得自己現在像個豬八戒在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陳星辰的房間裏面,陳嬌嬌把剛才的錄音筆交給兒子,斟酌了一下用詞:「我記得,剛才挨了你兩槍的那小子,是叫尹風耀吧?」
陳星辰還沒聽那錄音。
在陳嬌嬌面前,他向來報喜不報憂,暴躁的情緒被他強壓了下去,只不過親近的人,還是能輕而易舉看出他的浮躁。
陳嬌嬌挑眉問:「剛才都聽見了?」
陳星辰下意識的否決:「沒有。」
陳嬌嬌道:「我還沒說聽見了什麼呢,你就沒有,萬一我說的是錄音呢?」
陳星辰頓了頓,「我說的也是錄音。」
陳嬌嬌又道:「萬一我說的不是錄音呢。」
陳星辰:「……媽,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見你吃癟的樣子覺得挺好笑的,比較愛看。」
陳星辰:「……」
「行了,這就受不了了?你爸追我的時候,吃過的癟比這多多了,這一兩句言語,簡直就是小兒科,有空的話,你可以向你爸請教請教。」
陳星辰嘴硬:「我不需要。」
陳嬌嬌癟癟嘴,不以為然,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聽你乾媽說,這尹風耀很早就盯上楚楚了,我覺得……我是說……有沒有可能……他是故意帶楚楚進a的?當然了,這只是我的拙見。」
陳星辰的眼神卻突然暗了一下,「我會去查的。」
而徐征從陳嬌嬌那兒聽說自己的兒子非常需要向自己取愛情經,當即就溜溜達達的過來了,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點評了一下陳星辰因為小楚那一番話而無能狂怒的心態。
「沒用!太沒用了,還是見識太少。」
陳星辰當即就忍不住刺了一句:「是啊,您多有用啊,被我媽翻來覆去的糟蹋眼睛都不帶眨的。」
徐征一腳就踢了過去:「跟你老子就這麼說話的?」
「那不然怎麼說?沒事兒就趕緊走,我現在正煩着呢。」
徐征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瓶牛欄山,給爺倆都倒上了一杯,橫眉怒目命令:「你老子我還能害你不成?喝兩杯。」
陳星辰:「你害我的時候還的少了?」
陳星辰是個坑爹的貨,同樣徐征也是坑兒子的爹,這兩人互相給對方挖坑,這些年相愛相殺,都吃了不少暗虧。
徐征很久不喝酒,一杯下去辣得嗓子眼兒疼,忍不住吐槽道:「你這是什麼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害老子喝這種酒。」
陳星辰看了一眼酒瓶子的廉價包裝,「買不到就不能不喝嗎,這種工業勾兌酒精喝多了增加身體負擔,我不喝。」
話剛說完,徐征就把一個透明的玻璃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懟到了陳星辰嘴邊,硬是給灌了一口。
玻璃杯子磕到牙齒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陳星辰差點沒吃一口玻璃渣。
這真的是親爹。
但咂摸了一口,突然覺得工業勾兌酒好像也不那麼難喝,比起那些貴的得嚇死人紅酒洋酒來說,喝起來多了一種暢快的感覺。
一杯下肚,陳星辰妥協了,不抗拒了。
沉默的坐在徐征對面,聽着徐征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開導他。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沒用,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還能被人拐走,你乾脆找條河跳下去算了。」
「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記住你老子傳授給你的,追女人,就一個字,干就完了。」
「別管她願不願意,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反正佔便宜的都是你。」
「別管這瓜甜不甜,先扭下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