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激戰

待到薇薇安再次睜眼，眼前的景象已然大不相同。彷彿身處一片宇宙，無盡的隕石懸浮於空中，或大或小，各不相同。

“這就是虛數空間嗎？”

看着眼前的這一片景色，以及空中那異常濃郁的崩壞能。薇薇安明白，這裏應該不再是原來的空間。

遠處的空間上驚起一片漣漪，隨後一個亞空之門漸漸張開，第二律者西琳緩緩從中走出。

“你就呆在這裏吧，人類。”

她對着薇薇安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隨後亞空之門從她的身後再次張開。

望着已然消失的亞空之門，薇薇安感覺現在的心情很糟。

外界，再次出現的西琳望着空中飛來的金色長矛，又看了看阻擋在她面前的四人。

“塞西莉婭，你也來了嗎？果然，你的目的就是要消滅我！”

雖然她知道幻境裏的一切都是假的，但那幾天塞西莉婭帶給她的愛依然存在。但此刻，有如她另一個母親的塞西莉婭握着武器，和其他的人類試圖消滅自己。不由得使她感到極度地悲傷。..

“……”

塞西莉婭沒有說話，在幻境的那幾天她的確將西琳視為自己的女兒，她也知道了她的本性並不壞，只是由於巴比倫塔的實驗帶給了她錯誤的觀念。

看着沉默的塞西莉婭，西琳好似明白了什麼。的確，她是毀滅人類的律者，而她是人類最強的女武神之一。她們兩個的身份註定兩人不可能和平共處。

“喂，第二律者。薇薇安呢？”

剛剛趕來的齊格飛從塞西莉婭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聽說了薇薇安與第二律者消失的事，但眼前的第二律者讓他不免有些擔心薇薇安。

“那個女人，她在你們找不到的地方。放心，我很快就讓你們團聚！”

西琳緩緩地說道，巨大的崩壞能在身側化為亞空之門，數量之多，甚至遮蔽了天空。亞空之門漸漸變大，一隻只崩壞帝王一波又一波的從中飛出，有如蝗蟲一般，飛向塞西莉婭幾人。

望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崩壞帝王群，塞西莉婭的神情漸漸嚴肅，這巨量的崩壞獸無疑給塞西莉婭幾人造成了極其巨大的壓力。

就在此時，從剛開始就沒有說話的瓦爾特開了口，

“你們對付第二律者吧，這些崩壞獸就由我來抵擋。”

隨後赤色的崩壞們以他為中心爆發，在律者核心的作用下變成泰坦，泰坦們沖向崩壞獸群，與這些崩壞的造物廝殺在一起，扯斷它們的手臂，錘向它們的頭顱。頓時間，寂靜的大地被烈火點燃，機甲的爆炸聲與崩壞獸的嘶吼混合在一起，這是人類與崩壞的碰撞。

塞西莉婭幾人也不含糊，直接向西琳衝去，猶大的長矛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隨後照準西琳砸去。綠色的藤蔓從西琳腳下升起，剎那間就捆住了西琳的四肢。

不過，現在的西琳不同往昔。烈焰於藤蔓上燃燒，頃刻之間便使藤蔓化為灰燼。金色的長矛被她向後一退輕鬆躲過。

西琳也沒有隻顧着防禦，亞空之矛不斷從身後飛出，介於虛與實之間的長矛也對塞西莉婭三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西琳抓住一個破綻，兩道亞空之門分別在塞西莉婭和齊格飛的身後張開，隨後將兩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