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誰說要和你結婚的?
當安瀾看到門口站着的狐狸先生,心頭氣的都在滴血。
好可惡的男人啊!
他讓出租車把她送到了這裏!
狐狸先生優雅的走過來,拉開了出租車的門,伸手就拉去了裏面的安瀾。
安瀾生氣道:「我不要來這裏,送我回去。」
狐狸先生輕笑一聲,「你這是在發脾氣嗎?這裏不就是你的家嗎?」
他說完,就長臂一伸,將安瀾從裏面橫抱了出來。
安瀾的身體最近很虛弱,一時間竟然無法掙脫他。
庭院裏的傭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的彎腰,安瀾感覺尷尬極了,這裏是狐狸先生的地盤,就當她喊破喉嚨也沒人幫她。
她不是情願來這裏的。
庭院裏的花園百花齊放,香氣瀰漫,讓人心曠神怡,但是安瀾的心情糟糕透了,她隱約聽到了傭人之間的談話。
「先生和安小姐的關係真好啊!就連進家門都是先生抱着她!」
安瀾的手掌趕緊從狐狸先生的脖子上鬆開,臉蛋發紅,這些人都誤會她了,她是被逼的。
狐狸先生把安瀾抱到了樓上的房間,剛把她放到大床上,安瀾就急匆匆的跳下來。
現在已經中午了,她要趕緊去倉庫,要把裏面的藥材都交給薄鈞。
過了今天,那她就超出了交付的時間了。
狐狸先生抬手抓住了安瀾的胳膊。
安瀾生氣的扭頭,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狐狸先生吃疼,用力推了幾下安瀾,安瀾緊緊抱住了他,一直咬了過癮這才鬆開牙齒。
狐狸先生看着白襯衣上透出的血色,臉色很陰沉。
安瀾哼了一聲,就迅速奔出去了房間。
她一路飛馳的下了樓梯,等到了庭院,她有些傻眼了。
庭院裏站了幾排的西服男子,當他們看到安瀾出來,齊聲道:「請安小姐回去。」
安瀾試圖強衝過去,就在這時候又有幾名西服男子牽着狼狗過來。
狼狗朝着安瀾狂叫了起來。
安瀾頭髮都快炸開了,趕緊轉身進了樓裏面。
狐狸先生交疊着雙腿坐在沙發上,他若有若無的看着安瀾,「你怎麼不走了?」
安瀾心中氣憤,她能走嗎?外面有大狼狗?
她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難道讓大狼狗咬她一口嗎?
她很想朝着他發一通脾氣,不過在下一刻,卻是笑嘻嘻的到了他的身邊。
「狐狸,你在看什麼啊?」
狐狸先生把他手中的相冊遞給了她。
安瀾看了一眼,竟然是婚紗攝影。
「你看這個幹什麼?」安瀾不高興道。
狐狸先生笑了笑,「我們結婚總要拍個好看的婚紗照吧?」
「誰說要和你結婚的?」
安瀾說完有些後悔,她現在不能得罪他,眨了眨眼睛,「我覺得現在還不是結婚的時候,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還需要磨合一段時間。」
「先結婚,以後再磨合。」狐狸先生白凈的手指去了某個攝影圖片,「我覺得你穿這個婚紗會很好看。」
安瀾裝模做樣的看了幾眼,抬頭道:「狐狸,你覺得你戴着面具去結婚合適嗎?要不等過段時間,等你願意摘下面具的吧!」
狐狸先生微微笑道:「結婚的那天,我肯定會摘下面具。」
安瀾想了想,再次說道:「既然你都決定看婚紗了,那你應該陪着我去店裏看看吧,看一些相冊有什麼用啊?」
狐狸先生毫不猶豫的起身,拿起了衣架上的西服。
安瀾想藉著出去試婚紗的機會跑出去,可是當看到跟隨他們的陣仗以後,她一顆心涼了。
狐狸先生這哪裏是陪着她去試婚紗,這是怕她跑了。
他們去到了一家家的婚紗店,從中午一直到下午,所到之處都會有一個個西服男子站崗。
狐狸先生讓裏面的工作人員給安瀾找來了一件件婚紗,他自己也試了一套套新郎西裝。
狐狸先生雖然帶着面具,可是他有讓人羨慕的好身材,能挺松駕馭每一種風格的西裝。
婚紗店裏的一個個小姑娘被迷的暈頭轉向,不斷往他的身邊湊。
不過在狐狸先生的眼裏只有安瀾。
安瀾換上一件件婚紗,美艷動人。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可是安瀾並不滿意。
她只是找機會想離開,又不是真的像和他結婚。
安瀾在試衣間裏偷偷給幾個朋友打去了電話,希望他們過來能想法把自己帶走。
就連黎風堂這位黎家大少都感覺到了難度。
「瀾瀾,我的車子根本進不入那條街,四周警戒很強,據說是官方的人在執行公事。」..
安瀾掛斷電話,出來試衣間深深看了狐狸先生幾眼,他的背景深得有些可怕!
安瀾看了下手錶,「狐狸,我餓了,不想逛了。」
已經到了傍晚,狐狸先生欣然點頭,領着安瀾到了一家西餐廳。
狐狸先生穿着剪裁得體的黑禮服,筆直的西褲,完美的身材,雖然戴着面具,可是渾然天成的尊貴氣是掩飾不住地。
當他出現在餐廳里,立刻引來了不少驚羨的目光。
狐狸先生彬彬有禮的拉開了安瀾的椅子,等到安瀾坐下,他才在對面的椅子坐下,隨後取了兩張濕巾把那雙絕美的手掌擦拭了一下,接着打了個響指。
侍者拿着菜單快步過來,遞上菜單,「先生,請問您點什麼菜。」
狐狸先生手指在菜單上輕輕敲動,點了七八個西餐。
安瀾奇怪的抬了下眼睛,她發現他點的都是她喜歡吃的。
他們的口味這麼相似?
逛了一下午,安瀾有些餓了,當一盤盤西餐放到桌上,她拿起刀叉開動了起來。
狐狸先生交疊着雙腿看着對面的安瀾,見她吃的香,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我去下洗手間。」安瀾在盤子邊放下了刀叉,起身離開。
狐狸先生看着她的背景,嘴角的笑容變深,她想幹什麼,他都能猜的出來。
他沒有派人跟上安瀾,而是把電話打了出去,「薄董事長,你可以來了,我們可以談談了。」
餐桌上的飯菜撤去,沒過多久,薄鈞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