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怎麼喂我?用嘴巴嗎?

第2章 怎麼喂我?用嘴巴嗎?

周淮深傾身靠近姜知意,身上的灼熱氣息,噴洒在姜知意身上,讓姜知意的身體倏然抖了抖。

她握着受傷的手,不敢說話,就連大氣都不敢船。

“怕我?”周淮深指骨分明的手指,從姜知意臉上拂過,語氣帶着輕佻卻又夾雜着莫名的恨意。

姜知意嘴唇煞白,兩條腿不停打顫。

姜知意的反應,讓周淮深的眼底飄過些許冰冷,他一把握住姜知意的下巴,神態慵懶恣肆說道:“總算沒給我丟人。”

周淮深說的是她拿下古箏比賽第一名嗎?

姜知意正思索的時候,周淮深已經鬆開了姜知意,下巴微抬,讓姜知意喂自己用餐。

姜知意咬唇,端起碗,小心翼翼喂周淮深。

“少爺……若是不喜歡這些菜,我給你重新做。”

姜知意見周淮深吃了兩口便沒吃,她怕周淮深發脾氣,連忙說道。

周淮深的眸子落在姜知意傷痕纍纍的手指上。

她經常彈古箏,鋼琴,小提琴等各種樂器。

手指一直很漂亮,此時卻平添這些傷口,有礙觀賞。

“我……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少爺若是覺得礙眼,我將手藏起來就好。”

姜知意注意到周淮深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她慌亂無比,將手藏在身後。

“手藏起來,怎麼喂我?用嘴巴嗎?”

周淮深看着一臉戰戰兢兢的姜知意,語氣帶着些許促狹,聲音冷酷問。

姜知意聞言,蒼白的臉頰上帶着些許火燒,她不安扭動着手指。

“出去,礙眼。”

周淮深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冰冷,聲音也猶如被寒冰包裹。

他朝着姜知意冷冷呵斥,讓姜知意離開。

姜知意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惹怒周淮深,慌張無比離開。

周淮深目光冷然看着已經逃走的姜知意,臉上帶着冰冷。

管家進來,看到沒怎麼動筷的飯菜,立刻低頭問:“少爺,是不是知意小姐做的飯菜不合胃口,我這就給你重新做。”

周淮深眯眼:“不用,出去。”

“是。”

管家見周淮深的心情似乎很不好的樣子,也不敢忤逆周淮深,轉身離開周淮深的卧室。

管家離開后,周淮深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飯菜,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吃了起來。

還是熟悉的味道呢。

第二天,姜知意很早就起來了,因為周淮深在別墅內,她必須要伺候周淮深穿衣洗臉。

姜知意看着自己受傷的手指,將創口貼貼上,這才去周淮深的房間。

周淮深還沒起床,姜知意站在床邊,看着周淮深安靜的睡顏,顯得有些無措。

她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周淮深。

現在是七點二十,周淮深八點鐘必須要去公司,這是他一貫的時間行程。

可姜知意不敢叫周淮深,怕周淮深發火。

姜知意猶豫不決,床上的周淮深卻突然睜開雙眼。

姜知意被嚇到了,身體不由往後退,不小心將一旁的花瓶給打碎了。

姜知意麵色慘白看着碎掉的花瓶,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對……對不起,少爺,我……我會賠的。”

賠?

別墅裏面隨便一樣東西都是限量版,尤其是周淮深卧室內的花瓶,肯定是千萬級別以上的。

周淮深看着姜知意手臂被脆片刺破,可是她卻毫無知覺,渾身發抖說會賠錢。

周淮深的胸口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坐起身體,擰眉呵斥:“你賠得起嗎?姜知意?”

姜知意白着臉,抖唇解釋:“我會努力賺錢,一定賠給少爺。”

“收拾乾淨,我不想看到你的血髒了我的地板。”

周淮深繃著臉,面無表情吩咐。

見周淮深沒有要怪罪自己的意思,姜知意心中有些詫異,手腳麻利將碎片處理感覺。

“過來。”

周淮深已經換上衣服,見姜知意的手肘還在流血,他將醫藥箱拿過來,讓姜知意過來。

姜知意不解看着周淮深,卻還是乖乖上前。

周淮深讓姜知意將手伸過來,姜知意猶豫半晌,還是將纖細的手臂伸到周淮深面前。

周淮深拿着棉簽,沾了沾消毒水,開始給姜知意處理傷口。

消毒水碰到傷口,有些疼,姜知意咬唇不敢發出聲音。

她沒想到,周淮深竟然會給自己處理傷口,他怪異的舉動,和難得的溫柔,讓姜知意猜不透周淮深的心思。

“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允許有任何傷痕,下次你再敢讓自己受傷,我便讓你後悔。”

周淮深將傷口處理好后,將棉簽扔進垃圾桶,對姜知意警告。

“我知道了。”

姜知意慌亂點頭。

“早餐準備好了?”

周淮深讓姜知意給自己打領帶,看着動作不熟練的姜知意,周淮深冷淡問。

“還……沒。”

姜知意冷汗直冒,結結巴巴說道。

她只顧着伺候周淮深起床梳洗,忘記給周淮深準備早餐了。

姜知意正慌亂無比等周淮深發火之際,周淮深卻用冷然的目光掃了姜知意一眼,聲音冷漠道:“還不去準備。”

“我這就去。”

姜知意幾乎是從周淮深房間落荒而逃。

半個小時后,伺候周淮深吃完早餐,姜知意這才回到自己的地下室房間。

她住的不是傭人房,而是別墅車庫旁邊的地下室。

這裏陰暗潮濕,只有一扇小窗子。

冬天的時候,冷進姜知意的骨頭裏。

可就算這樣,姜知意卻還是熬了,在這裏整整住了。

比起的時候,流落街頭當乞丐,撿垃圾吃的日子,住地下室,已經是對姜知意的一種恩賜。

姜知意沒什麼錢,周淮深不允許任何人幫助關心姜知意。

她床上的被子,都是顧然送給姜知意的。

雖然不厚,卻也能讓姜知意挨過一個個冬天。

她唯一一件棉服,是自己在街上表演一個月掙錢買的,穿了好幾個冬天。

現在已經開始泛黃,看起來髒兮兮的。

姜知意摸了摸自己的棉衣,用貼紙貼上去,掩蓋上面的污漬。

她怕周淮深看到她髒兮兮的衣服,會扔出去,這樣,她連最後的棉衣都沒有,這個冬天,便只能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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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疼我,在偏執老公懷裏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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