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話 愛新覺羅·澪
“這麼高級的生化武器,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必備利器,你確定是這位美麗的女士做的?”王子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問上官逸風。
人類行為觀察社,千上愛與上官逸風在學校放學后就來到了這裏,王子之所以詢問,是因為中午的食物中毒事件,這件事被同學之間傳的沸沸揚揚,畢竟都已經驚動了學院的醫護保健室,並且千上愛被嚴肅老師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我非常確定以及肯定。”上官逸風態度認真並幸災樂禍的表示肯定。
“然後你吃了沒事?”王子不信的又問。
“所以肯定是他們誇-大-其-詞!”千上愛拍着桌子辯解着,把桌子拍的砰砰響,就好像桌子越響,她的觀點越正確一樣。
“我可能是異於常人吧。”上官逸風無視了千上愛,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你是變態外星人!”千上愛惡狠狠的瞪着上官逸風,“所以才能免疫地球的食物。”
“那你的意思,就是食物確實很難吃嘍?”上官逸風把千上愛繞進去了,壞笑的反問千上愛。
“呃……我……”千上愛被問的支支吾吾起來,不知道怎麼反駁,憋了半天也只能自己去生悶氣了。
“好了,言歸正傳!”王子的好奇心已經得到了滿足,於是敲了敲桌子,將鬥嘴的兩個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我們今天將進行一次萬眾期待的社團活動。”
“是什麼樣的社團活動?”千上愛好奇的問。
“你這裏不就是喝喝咖啡吃吃蛋糕么。”上官逸風鄙夷的說。
“怎麼會呢!我這裏怎麼說也是正規的學校社團,肯定要有社團活動才可以的。”王子心虛的側頭吹着口哨。
“切,是因為不做活動,學生會就會把你這裏封掉的吧?”上官逸風不屑的懟着王子。
“社團就我們三個人嗎?”千上愛問出了她一直疑惑的問題,來這裏只見過王子,這裏好像並沒有其他社員存在的痕迹。
“當然不是,社團還有兩個人。”王子搖搖頭,然後又解釋道,“社團必須要保證有5個人的情況下才能成立,要麼就會被學生會取締。”
“另外的兩名社員不與我們一起活動嗎?為什麼不請他們過來參加活動呢?”千上愛奇怪的問。
“請不動~”王子的語氣中透着苦澀。
“哈,這個我知道。”上官逸風揶揄的解釋說道,“另外兩名社員呢,你可以把他們當做是掛靠在這裏的。一個呢,是三年級的大學長,名字叫黑岩,是學校的校紀糾察部的部長,位高權重。”
說到這裏,上官逸風故意停頓了一下,好讓千上愛消化一下。
“這麼厲害!”千上愛驚訝了一下,又問,“那麼,另外一個呢?”
“另外一個就更厲害了,是本校的學生會長,統管全校的師生,名字叫愛新覺羅·澪。”上官逸風講到這個名字,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忌憚。
“愛新覺羅·澪。”千上愛喃喃的重複着這個名字。
“她不僅僅可以管理學生,還有權利鉗制教師。最最重要的就是,現在學園的制度,完全是這位學生會長一手締造的。”上官逸風繼續講着。
“擁有這麼誇張的權利,難道不會出問題嗎?學院的管理層,理事長難道就這麼放任不管嗎?”千上愛覺得不可思議,這權利大的也太驚人了。
“他們管不了,也不想管。畢竟,沒有違背學院的創建初衷。”上官逸風做無奈狀,然後又凝重的繼續說道,“而且,愛新覺羅·澪這個人很不簡單。”
“學生會長的年齡是多少?”千上愛發現了一個問題,前桌的大叔臉已經在學院11年了,那學生會長豈不是一個將近30歲的人了?並且是一個留級了將近10年的人!
“20歲。”上官逸風意外的看了一眼千上愛,她竟然能發現話里的細節。
“20歲!?”千上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又皺起了可愛的眉頭,道,“等等,你把我搞糊塗了!現在是20歲!那麼她入學的年齡是……10歲?不對,大叔臉留級了11年,那麼她應該是……”
“是8歲!”上官逸風替千上愛將答案說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千上愛吃驚的叫道。
“雖然不可置信,但是事實上,她就是一個這麼不可思議的人。”上官逸風聳聳肩無奈的道。
“是啊,太不可思議了,正常的學生都是17歲入學,20歲畢業。她竟然8歲就進入了學園,也不對啊,她為什麼要留在學校12年呢?她完全有能力提前畢業的。”千上愛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看向上官逸風,等着上官逸風的回答。
“這就不清楚了。”上官逸風又聳了聳肩,這都快變成他的習慣了。
“還有,為什麼這麼厲害的人會加入人類行為觀察社呢?”千上愛的疑問越來越多了,發現部長也是個神秘的傢伙,疑惑的眼睛看向了王子。
王子沒有去回應千上愛好奇的目光,只是沉默不出聲的坐在沙發里,臉色陰沉的嚇人。
“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再這麼聊下去,就沒有時間進行社團活動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我們的活動要怎麼做吧!事先聲明啊,太過分的活動我可是會翹班的。”上官逸風阻止千上愛繼續問下去,將話題拉到了社團活動上面,上官逸風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王子感激的看了一眼上官逸風,終於變回了原來的那個貴氣逼人的王子。
千上愛雖然還有些疑問,但是也察覺到了王子部長的心情不是很好,便暗暗的將問題記在心裏,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咳咳,我們社團的宗旨呢,就是觀察!”王子嘴角扯出一絲燦爛的笑容,並且釋放着強烈的期待眼神看向千上愛,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快問我快問我!
千上愛的眉頭抽動了一下,有些無語,只能配合的問了一句:“觀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