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阿不福思的懇請…
…………
謝里走在去往鄧布利多家的路上,此刻正是傍晚時分,整片天際被紅霞渲染的通紅一片,看上去十分耀眼…不同於其他城鎮的灰色,霍格莫德村的景色確實是美麗得令人沉醉…
他走到了純白尖頂屋,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屋子裏就傳來了腳步聲,
“吱!”一聲開門聲響,謝里已經準備好向好幾天沒見的鄧布利多先生問好了…
可門一大開,裏面的人探出身體,謝里卻突然一愣…
呵,眼前居然不是鄧布利多…但卻是一個和鄧布利多很像的人!
這…
稍微遲疑了半秒后,謝里立即反應過來這個灰藍色襯衫,帶着眼睛,臉頰上留着幾縷鬍鬚頗像鄧布利多的人,就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斯了…
呵…
他不由的心裏感慨一聲,雖然謝里今年只有二十四歲,但他上次見到阿不福思還是大概十年以前了…
想來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斯也是在霍格莫德村定居的,他還在這裏有自己的豬頭酒吧…想來那肯定這裏既是鄧布利多的家,也是阿布福思的家,那兄弟團聚一起住這裏,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這裏,謝里立馬臉上掛起來微笑,向阿不福思先生問好…
“哦!阿不福斯先生,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見您,見到您真是太開心了,哦!我是謝里,謝里馬爾福…請問鄧布利多教授在嗎,我想見見他…”
謝里話音剛落,阿不福思也是突然一愣,可沒想到,之後卻突然興奮了起來…
“哦!謝里先生,您就是謝里先生!”說著,他一把握住了謝里的手….jj.br>
“啊…這…”
謝里撓了撓腦袋倒是有些被他給嚇到了…
“麻瓜世界的大救星!快請進!”
阿不福思一邊說著,謝里便被引進了門…
進到屋內后,一陣撲鼻的橘子香氣就讓謝里瞬間有了一種舒爽的感覺…
在這種舒爽感中,他四處打量了一番,客廳里除了鄧布利多的畫像外,書架上還擺滿了不少鄧布利多的勳章,和各種各樣古籍和記載。
“哦!您請坐!”
阿不福思熱情的把謝里引到了鄧布利多的畫像旁邊的沙發上,謝里緩緩坐下…
鬆軟的沙發讓他有了種被棉花包圍的感覺…
可這感覺並沒有讓他忘了正事…
不過他左看右看卻都沒有看到鄧布利多的影子…而在眼前的阿不福斯也沒有動一動的意思…
他皺了皺眉毛,又把進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哦!阿不福斯先生,很高興能見到您,哦,我這次來想找鄧布利多教授…”
不過這話一說出口,他就看到了阿不福思的臉微微沉了一下,雖然又立刻擺出了一副笑臉,但剛才這微妙的變化提醒了謝里,這事不簡單…
“阿不福思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嗯…謝里先生,您先別急。”說著,阿不福思就在對角沙發上落座了…
剛一坐下他一邊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
“鄧布利多教授現在並不在這裏,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處理…“
”不是吧…“
他話還沒說完謝里就忍不住打斷了…
”鄧布利多教授明明在他的休假公告上寫了他來霍格莫德村呀?他可從不騙人…”
不過阿不福思聽完謝里的話,反映倒是淡定…
“哦!謝里先生,我又為什麼要騙你呢?而且,這事主要的重點可不是來在不在霍格莫德村?”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一股奇怪的語調,謝里一時有點沒聽懂:“重點?”
“是的,重點…”阿不福思點頭道,微微一停頓,又接著說道…
“重點難道不應該是你們的鄧布利多教授,究竟是不是在度假休養嗎?你想想,你有見過你們的鄧不利多教授什麼時候請過假嗎?”
“嗯?”
謝里一邊皺起了眉毛,大腦也快速轉着,他仔細琢磨和回憶了一下,他在霍格沃茨這十幾年,雖然以前當學生並不能知曉鄧布利多的請假通知,但好像還真沒見過鄧不利多教授不在的情況…
坦白說,他第一次作為教職人員,接到鄧布利多的通知時,謝里確實有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
現在細細一想,度假休養這個理由,換在別人身上或許合適,但是要加在鄧布利多教授身上,確實是有疑點的…
“………那你說的意思….是…”他試探性的問道…
話音未落阿不福思臉色又是一沉…
“他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度假休養!哈,現在你要相信我,因為你不信也沒辦法,我是沒有辦法給把你們的鄧布利多教授給變出來的…”
“那快告訴我,是什麼事?”謝里瞪圓了眼睛,看向了阿不福思…
或許是,被謝里突然嚴肅無比的表情給震懾住了,阿不福思竟全身抖了一下…之後他深呼一口氣…緩緩說道,
“他離開前只是告訴我他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處理…至於是什麼事情呢…”
他頓了頓,又神秘兮兮的湊近了謝里,壓低聲音說道…
“坦白告訴你,我也不知道!”
謝里:“…………”……
得,白問,白來!
這就是謝里現在的心情…
他一直等待着阿不福思繼續解釋,可阿不福思現在也沉默了起來…
“算了…”謝里聳了聳肩膀站起了身,然後對着阿不福思抱歉的笑了笑,
“那既然如此,打擾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起身就要走,鄧布利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處理,找了個休假的理由來搪塞,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確實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他沒想到,就在他朝着門口剛邁兩步時,阿不福思卻一把拉住了他…這突然抓住他的手讓他渾身一激靈…
”謝里先生,有一件事只有您才能幫我,您一定要幫我!“
他的語氣誠懇而認真,不過一頭霧水的謝里已經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阿不福思先生,我不太清楚您說的是什麼…我能為您做些什麼呢?“
一邊說著,謝里一邊轉頭看向了阿不福思…
而阿不福思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決心般的開口道…
”我的妹妹,謝里先生,只有您才能救回我的妹妹!”…………
本來在聽到了鄧布利多教授並不在這裏的消息后,謝里本身是有點小失望的…
可細細一想,自己找鄧布利多教授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也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可沒想到,他剛抬腳走兩步,就被阿不福思給拉住了胳膊…想想也是,就剛才阿不福思的樣子就像是有事相求,要真讓他這麼走了,他倒是覺得不正常了…
“我的妹妹,謝里先生,只有您才能救回我的妹妹!”
“這…”謝里轉身看着阿不福斯懇切的模樣,他現在又迷惑了…
妹妹?既然是阿不福思的妹妹,那肯定也是鄧布利多的妹妹…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鄧布利多還有個妹妹…
不過,看看現在阿不福思這幅樣子,肯定也不是在忽悠他什麼…
謝里無奈的笑了笑…
“阿不福思先生,您說的妹妹是誰呀,我能做些什麼呢?”
阿不福思聞言嘆了一口氣,他輕輕拍了拍自己攥着的謝里胳膊,然後緩緩的說道,
“我就知道鄧布利多那個傢伙肯定提都沒跟你提,不過謝里先生,你要知道,這也是鄧布利多心裏永遠的痛…我們可愛的妹妹阿利安娜,在一次意外當中被殺死了…現在只有靠您了!我知道,您能造一種能讓死人復活的藥水,不是嘛…“
阿不福思說著,抓着謝里的手也越來越緊,謝里聽着他的描述,也一邊搖着頭表示着同情…
可這個讓人復活的藥水,他現在可還差的遠呢…他總不能沒有當有吧…
“阿不福思先生,我非常遺憾,不過您要知道,那種藥劑我現在還沒有造出來。坦白說,也只能算是完成了一半。”
聽到了謝里這話,阿不福思明顯的把失望掛在了臉上…
“需要多久,謝里先生,請告訴,需要多久…”
“這個…”謝里也是有苦難言…他馬上才能造第三瓶出來…至於後面的,在他的心裏完全是隨緣沒影的事…
”謝里先生,如果能在我活着的時間,看到您把她救回來,那就太好了…“
阿不福思一邊追問着,眼睛似乎又有了希望之火…
不過謝里除了無奈的搖搖頭,也沒有什麼辦法…
“坦白說,阿不福思先生,或許會相當長的時間,總之,這段時間內,我可能都沒辦法給你答案了…”
“啊…”阿不福思嘆了口氣,又低頭使勁的搖着腦袋…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謝里看着阿不福思失落無比的模樣,有些莫名的心疼,讓一個馬上就要年過百歲的老人如此失落,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雖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復活魔劑給造出來,但想來也是遲早的事…不如就答應他…也算幫鄧布利多彌補遺憾了…
”阿不福思先生,請原諒我現在還不能做到…不過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真是被意外殺死的,那隻要我一定會把她救回來的,哦,我相信,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說完謝里也用自己沒被握住的左手拍了拍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雖然還是感覺有些失望,但也趕忙點了點頭,
”謝謝,謝謝您謝里先生,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承諾!“
不過謝里現在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復活魔劑畢竟只能起到復活的作用,可對於身體的衰老和病變卻是無能為力的…
簡單的來說,如果身體過於衰老,或者是病變嚴重的話,那恐怕復活也支撐不了多久…
既然是意外死亡,那估計身體是健康的…可鄧布利多兄弟這都一百多歲了…
他們的妹妹是多大遭遇不測的…這就顯得很關鍵了。
坦白說,任何關於復活的傳說都是一次脫胎換骨的過程…要是七老八十的身板,謝里還真擔心,就算復活這位阿利安娜也抗不了多久…
”阿不福思先生,請告訴我,阿利安娜小姐遭遇不測的時候是多大…哦,還有,他埋葬在哪裏…“
謝里一遍問着,阿不福思也鬆開了抓住他的手…
話音剛落,阿不福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二十歲,謝里先生,她埋葬在戈德里克山谷的荒村,墓志銘為珍寶在何處,心也在何處”
嗯…
謝里點了點頭,把這一切記在了心裏…
二十歲,這也徹底打消了謝里的疑慮…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阿布里斯就又把剛才說的重複了一遍…
”二十歲,謝里先生,她埋葬在戈德里克山谷的荒村,墓志銘為珍寶在何處,心也在何處”
謝里再次長嘆了一口氣…
“放心吧阿不福思先生…我記住了…”
謝里這句話其實說的很慢,因為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這樣的場景…
戈德里克山谷的荒村的墳堆…兩位心痛終身的老人…
而阿不福思聽到了謝里肯定的回復,終於也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彷彿瞬間又老了五六歲一樣………
行走在返回城堡的路上,謝里望了望已經黑透的天幕,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街道兩旁的路燈下,來時看起來還無比美好的建築,與花朵。現在卻不能給帶來半分的欣喜和舒暢,
反而讓謝里覺得心裏沉甸甸的…
“唉,這樣的事鄧布利多教授居然從來沒向他提起過…”他喃喃自語的說道…
不過可能對於鄧布利多教授來說,這樣的悲傷,也是不願意去觸碰吧。
想到這兒,謝里突然停頓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頭…
不論如何,下次再連結上帕拉塞爾蘇斯的聊天系統,一定要問問他後續所有魔葯的配方,這樣自己就不會再在一個步驟卡住的時候,就只能幹等着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耽擱時間了…
不過…
他已經都快忘了上次連接到帕拉塞爾蘇斯是什麼時候了…
哎…雖然這也是聽天由命的事,但也真是讓人捉急…
想到這裏,他又望了望已經黑透的天幕…繼續朝着城堡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