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小紅要見你
肖玉在香雪居休息了幾天就坐不住了,開始帶着春曉她們在九王府亂逛,還時不時讓她們出去買這買那。
“王妃,桂花糕……″春曉欲語還休。
肖玉馬上和她進了內室,夏荷出去守在門口,琴瑟和華年也跟在夏荷身邊走了出去。
“王妃,小紅招了,果然被王妃說中了,詳情她只肯單獨講給小姐聽。″春曉收斂了平時話多的性子,一臉嚴肅,完全變了個人。
“小紅要單獨和我講?她招了什麼?″肖玉的聲音變的清冷之極,與平日裏溫和綿軟的聲音判若兩人,那純良無害,如同小綿羊一樣的眼睛,現在透着絲絲寒意。
“春曉不敢說,還是等小姐去親耳聽吧。“春曉的眼裏有一絲慌亂。
肖玉在內室踱了幾圈,又恢復了往常,帶着春曉走了出去宣佈“夏荷,琴瑟,華年,下午本王妃帶你們去永定湖畔的瀟湘喝茶聽書去。“
午後,九王府中出去一輛馬車,馬車上坐的正是肖玉和春曉她們,特別是肖玉,穿的是一件月牙白的男裝。jj.br>
一男四女在瀟湘茶館門口下來的時候,引起了鬨動。
肖玉充耳不聞,帶着四女直接上了二樓預訂好的雅間。
五個人在雅間裏一邊聽書,一邊喝茶聊天啃瓜子,偶爾還扒在窗口欣賞欣賞永定湖的美景。
肖玉看着湖上的美景,其間還有畫舫遊船。
肖玉心念一動,轉過身來。“你們四個留在這兒聽書,本公子下去游湖。″
“王妃……“春曉剛開口就被肖玉打斷了。
“停,本王妃現在是男的,你們耍叫公子,公子。″肖玉糾正,公子兩個字還反覆多說了一遍。
“那王……公子,春曉跟着你一起去。“春曉改口后提議,一臉期待的看着肖玉。琴瑟和華年也用同樣的目光一起看着。
可惜了,肖玉根本無視她們的期待,一口回絕,“本公子要上畫舫,你們一個個姑娘家家的,跟去幹什麼?那有姑娘上畫舫的。“
“公子,你早就準備好的。″春曉嘴一闕,坐了下來。其餘她們也無奈的踉着坐了下來,肖玉則一臉瀟洒的的離開。不一會兒,一道月牙白的背影出現在湖邊碼頭,然後上了畫舫。
肖玉走出雅間,下了樓。茶館的老闆已經在樓梯口等候了,領着肖玉直接去了後院。同時,一個和肖玉同樣打扮的人緩緩走出茶館,走向湖邊碼頭。
“公子,後院請。″老闆打了個請人的姿勢,起身領着肖玉走向後院。
領到一個叫明玉樓的院子門口,老闆停下了。打開院門,讓肖玉進去,老闆守在了門囗。
“小姐,想死秋霜了。″明玉樓內,秋霜早就候着了。看見肖玉就撲過來簡單行了個禮,然後拉着肖玉左看,右看。
肖玉知道她這幾天擔心了,任她查看。
“好了,小姐我周身無恙。趕緊,小姐我不能離開太長的時間。″肖玉等秋霜停下后,催促着說。
秋霸帶着肖玉走進院裏的假山,一陣七拐八彎的步法后,假山上竟然出現一個洞,秋霜領着肖玉進了洞裏,一條幽深的密道通向遠方。
走進密道,約二十米就有一盞燈。秋霜走在前面,一邊領路,一邊點燈。走了一段路以後,密道上開始出現岔路,黑幽幽的通往各個地方。
一盞茶的功夫后,肖玉終於見到了小紅。
此時的小紅已經面目全非,臉上全是抓痕,往日俏麗的模樣蕩然無存。坐在凳子上像一個破碎的娃娃,她對面站養笑容甜美,面目無害的冬陽。
“小姐來了,冬陽想你了。″冬陽竄過去,摟住了肖玉。
“冬陽,你太血腥了。″肖玉的聲音溫溫柔柔的,沒有一絲一亳的責備。
“小……姐……那有啦。″冬陽撒嬌,卻有馬上一臉嚴肅,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個人抓住她那天就要自殺,幸虧我眼疾手快,被我制住了。後來她不吃飯,那正好,我最邊研究了一種好玩的葯,就用在她身上了。″
“又研究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葯?″肖玉帶着一絲好奇。
這四個丫頭都娘親留給她的,在娘親沒有后,陸陸續續,以各種理由來到了她身邊。她們各有所長,其中這冬陽,醫術超群,但她更喜歡毒術,毒術更在醫術之上。既可救人於水火,亦可殺人於無形。
“一種好玩的寶貝,叫痒痒粉,沒多少毒牲,一般人卻能忍住,但那個癢,嗯嗯……″冬陽挺得意。
“把她弄醒。″肖玉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聲音清冷,眼似寒星。
小紅終於幽幽醒來,越過冬陽,直接看向了肖玉。
“你終於來了。″小紅慢吞吞的開囗,說話稍有吃力。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讓人洗去你這段時間的記憶,送你出上京城。″同為女人,肖玉多少抱有一絲同情。
“不用了,我反正活不長了。死在你手裏,好過死在老爺手裏。只要我說后,你給我個痛快就可以了。″小紅想到肖伯仁的手段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肖玉沒再說話,默許了。冬陽和秋霜自覺走出門外,去守門了。
“現在可以說了。″肖玉的聲音清清淡淡。小紅深深的看了肖玉一眼,開始了她的敘述。
肖伯仁高中狀元,為了仕途順利,娶了當時王丞相的女兒王香玉,而且還生下了一個兒子。
王香玉長得雖然俏麗,但不及肖玉母親玉夫人的一半。於是想到了玉夫人,派人千里迢迢接回了玉夫人,養在了外面,並且很快有了肖玉。
肖伯仁知道后欣喜若狂,把玉夫人接進了丞相府。他本就希望能有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兒,能成為他仕途的助力。於是,天天守着肖玉的母親。但後來,他失望了。
原本想母親長的天姿國色,生下的女兒肯定也是國色天香。誰知肖玉越長越平凡,扔進人群就找不到。
後來肖伯仁把她們母女后從安排在了相府最偏僻的院子,屋子冬不擋冷,夏不遮熱,破爛不堪,連最基本的飲食起居都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