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潛入天雲峰
離開玄青峰后,陸塵直接下了山。
不過,聽玄青峰峰主陳陽說玉脂棺是被天雲峰和青雲宗聯手盜取,說明玉脂棺很可能存放在兩大勢力中的其中一個勢力。
陸塵思量:先去找哪一個勢力呢?
左思右想,陸塵決定,先去天雲峰查探一下情況。
畢竟天雲峰的實力在涼州七大勢力中排行第三,青雲宗的實力在天雲峰之後,而玉脂棺這麼貴重的東西,必然需要實力強大的一方守護才穩當。
如此想來,陸塵便四處打聽天雲峰的位置。
由於天雲峰是涼州七大勢力之一中的第三,威名遠揚,再加上天雲州的少主剛被陸塵斬殺沒多久,天雲峰在涼州的知名度也變得更高。
所以陸塵沒有花費多少代價,很快找到了去天雲峰的路。
來到天雲峰山下,陸塵驚奇的發現,和玄青峰比,天雲峰的守衛要多上一倍,不過也不排除是因為天雲峰少主周浩辰被殺之後,才加強的防衛。
陸塵心中掂量,天雲峰守衛森嚴,若是自己貿然進入,恐怕會引起懷疑。為了方便打探消息,陸塵特意偽裝自己,悄悄潛伏在天雲峰山下。
為了不引起懷疑,陸塵對外謊稱自己叫陳路,找了臨近天雲峰山腳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平日裏足不出戶,只是待在自己的房內暗暗觀察天雲峰的情況。
為了不引起懷疑,陸塵故意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書畫愛好者,每日讓店小二去購買上等宣紙,晚上再讓店小二將寫滿字的宣紙拿出去。
時間長了,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客棧裏面有一個痴迷於書畫的瘋子,整日整日除了練習書法,幾乎不出門。
然而,陸塵並非沒有出門,只是出門的時候,正是眾人熟睡的時候。
陸塵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觀察天雲峰的情況。約莫觀察了七日,陸塵大概摸透了天雲峰守衛的情。
天雲峰每隔四個時辰便會換一輪守衛,日夜都是如此。
白天的守衛約有二十人,晚上守衛加強,有二十五人。除了守在天雲峰山下外,陸塵還發現,在通往天雲峰之巔的路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個守衛把守,倒像是傳遞消息用的。陸塵知道,若是自己硬闖,恐怕還未打傷一人,消息就到了天雲峰峰主的耳朵里。
硬闖不可行,只能等待合適的時機。
好在天雲峰每隔五天就會有一隊人馬下山採購物資,陸塵決定以此為突破口。
這天,陸塵看見天雲峰山下出現一隊人馬,約莫二十個人,還帶着十輛裝載貨物的馬車。見此情形,陸塵心中感慨,需要這麼多物資,山上的人員數量,不可估量。
正思量該如何做時,店小二正好進來送宣紙,陸塵便故作好奇的詢問店小二樓下走動的,是什麼人,試圖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們呀!客官有所不知,他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雲峰人,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下山採購物資,陣仗極大,我們早就習慣了。」店小二麻利的放下宣紙,幫陸塵磨着硯台,自然的回答道。
「這麼多?天雲峰人員很多嗎?每次要採購這麼多物資,在這狹小的鎮宇,哪裏可以一次性獲得這麼多東西呢?」陸塵驚訝道。
「不瞞客官,其實他們並非是在小鎮上採購的,而是在郊外一處農園,那裏東西豐富,是天雲峰特意設置的。其實有時候,我們的菜蔬,也是在那裏獲取的。」店小二抬頭,緩緩說道。
陸塵聽完,點點頭,若有所思,心中有了計策。
待店小二離開之後,陸塵也偷偷換了衣服,關好房門,趁着客棧人來人往,掩面溜了出去。
陸塵一路偷偷尾隨天雲峰的守衛們,不知不覺來到了郊外。
陸塵看見一個領頭的,在指揮着其餘的人搬運東西。之後便有一個守衛往遠處走去,似乎是
去搬運什麼東西,陸塵便偷偷提前潛伏到那守衛身邊,趁其不備,將其打暈,帶到一偏僻處。
一瓢冷水潑去,將那守衛潑醒,陸塵矇著黑布,不讓那守衛看清自己的臉。一把將守衛揪起,厲聲恐嚇那守衛,守衛被嚇得連連求饒。
陸塵見時機合適,便詢問那守衛關於玉脂棺的下落。
然而,無論陸塵如何質問,守衛都說不知道。陸塵見守衛已經極度恐懼,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意識到關於玉脂棺的消息很可能不是低層人士能夠知道的。
於是便思量肯能需要從天雲峰的高層入手,才有可能打探到玉脂棺的下落。
看着眼前瑟瑟發抖的守衛,陸塵計上心頭,詢問了守衛一些關於天雲峰的消息后,陸塵神秘一笑,果斷殺之。
隨後,陸塵換上守衛的衣服,混入隊伍,跟着上了天雲峰。
送完物資之後,眾人散開,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好在陸塵先前掌握了那守衛的信息,雖然不熟悉天雲峰的佈局,但卻足以讓陸塵在天雲峰隨意行走。
大概摸清天雲峰的情況后,陸塵趁着守衛鬆懈的時候,四處打探,終於在某一天,陸塵經過天雲峰的廚房時,陸塵突然聽到一陣吵嚷聲,走近一看,是廚房的廚子正在與一個白髮老者說話,看起來,那廚子十分為難又無奈。
「不就是喝了幾罐酒嗎?何至於如此不情不願?大不了我給你們錢,你們再去買不就是了?」
白髮老者緊緊抱着一壇酒,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五長老啊,這不是幾壇酒的問題。以往你愛偷吃酒窖的酒也就算了,我一個下人,也不敢說您的不是。但是您這次喝的,不是一般的酒啊,那可是峰主外出之時,特意從外地尋來的佳釀,是峰主的珍愛之物,您把它喝了,我.....我該如何向峰主交代啊!」
廚子們站在白髮老者面前,惶恐的說道。
「怕什麼?不就是峰主的酒嗎?待老夫喝完這一壇,自會去向他解釋。」說完,白髮老者便抱着酒罈,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