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袁勢利犯愁
袁勢利坐到椅子上兩手抱頭:“這可怎麼辦?”他一直以為袁貝玉只是貪玩,沒想到他會搶劫犯罪。袁大娘徐艷屏,也抹着淚從廚房出來:“這可怎麼辦啊?”
袁月蘭這兩年,雖然和弟弟關係不好,但是聽到弟弟因搶劫被捕的消息,也是非常焦急,搶劫可是重罪啊,弟弟剛滿十八歲了,幾年徒刑是免不了的了。想到這裏,她就心急如焚。
那正在吃飯的三口之家,這時候吃完飯了,走到櫃枱前:“你好,我們吃完飯了結賬。”
袁月蘭穩定了一下情緒,看了一下賬單:“連同飲料,一共七十元。”
那三口之家結帳后,匆匆離去,小女孩還要再買一瓶酸棗汁拿着走。她母親說:“隔壁超市啥飲料,果汁都有,我們到那裏去買。”
袁勢利剛才真是情緒崩潰了,他竟然不顧有顧客在酒店吃飯,先是癱坐在地上,后被女兒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又抱頭大聲念叨着:“這該怎麼辦?”
袁勢利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后,從袁月蘭手裏拿過那幾張文件,看了一遍。文件上面寫明了,袁貝玉和一個叫徐大力的青年,在省西市滿銀路搶劫一位剛從銀行取錢后的老人,逃跑的路上被警察抓獲。袁貝玉現在被關押在省西市看守所。
袁勢利把文件放到桌子上說:“我要給老梁打一個電話,他有一位朋友在省西市公安局工作,我問他能不能讓他朋友幫一下忙,判刑時輕判幾年,花點錢也可以。只是欠錢曉登的錢剛還完,這兔崽子又來這麼一出,成心要我的老命啊!”
袁月蘭說:“爸,事已至此,你別著急,我這裏有一萬元,前段時間出版小說賺的,要不給你先應急用吧。”
袁勢利說:“先不用,到時候錢不夠再說。”
(袁大娘)徐艷屏說:“你倒是快給老梁打電話啊?”她把櫃枱上的電話機話筒拿起來,向丈夫遞過去。袁勢利起身走到櫃枱前,接過話筒,撥通了老梁的手機號。“喂,老梁,我是老袁啊,有個事情要你幫忙啊。”
袁勢利拿着話筒仔細聽着對方說的話,然後他說:“你侄子袁貝玉一時糊塗,因搶一個老頭的錢,被警察逮捕了。你問問你的警察朋友能不能幫忙,判刑時輕一點。你的那位朋友,我記得是在省西市公安局,對吧。”
袁勢利依靠在櫃枱邊站立着,焦急地聽着電話裏邊的回話。聽到對方的話后,他用哀求的語氣說:“你的那位朋友,只是一位普通警察嗎?噢,他是很講原則的,花錢也不好使嗎?那他難道就一點忙也幫不上了嗎?”
袁勢利說完后,又聽着話筒里老梁的回話。聽完回話后他又說:“你的意思是,他可以幫助我,讓我與貝玉見面,其他的幫不了。你的意思是看守所逮捕的嫌犯,審判前,要見家屬很難,要經過辦案部門批准,他可以幫我順利見貝玉一面。”
袁勢利坐到櫃枱裏面的椅子上,拿起筆,在紙上記了一個號碼。他對着話筒說:“那好吧,我先見一下貝玉再說吧。多謝了,老梁再見。”
徐艷屏看到丈夫打完了電話,扣上了話筒。她說:“怎麼,老梁的朋友,只能幫你見到貝玉一面,別的幫不了嗎?”
“嗯,是的,他那位朋友很講原則,花錢也不好使。”
袁大娘焦急地說:“那你還說謝謝他幹什麼?”
“先見一下貝玉再說吧,這些天放了寒假,我也沒怎麼理他,他一直在外面鬼混。唉,從小嬌生慣養,大了也不好管了。”
袁月蘭說:“爸,事已至此,也別著急了。”
“嗯,急也沒有用,你和你媽在家裏,看着酒店,繼續營業,我去省西市看守所去看一下貝玉。”
“爸,你放心吧,我和我媽會經營好酒店的,再說了,你很快就回來了。這個卡你拿着,萬一用得着。”袁月蘭說著話,遞給父親一張銀行卡,裏面是她今年,出版了那本長篇小說《蘭心微瀾》后,“大好時光出版社”給她的稿費一萬元。
袁勢利看了一下手錶13:00了,他情緒低落地說:“謝謝你,月蘭。我該走了,到夜裏回來。”他接過銀行卡,正要往外走時,徐艷屏說:“穿上這件羽絨服。”她把一件黑色羽絨服,遞給了丈夫。
袁勢利本來穿着一身西服,他接過黑色羽絨服穿上了,然後出酒店后回到家裏,拿了一個黑色手提包,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開着自己那輛黑色轎車出了地下停車場,出了“奢華之”都,向西直奔省西市而去。
袁月蘭和母親徐艷屏,在“山饈海餚大酒”里焦急地等着袁勢利回家。又進來一對情侶吃飯,是二十多歲談戀愛中的男女,他們點了兩份韭菜雞蛋的水餃,一盤糖醋裏脊。
袁大娘徐艷屛帶着憂慮,到后廚炒糖醋裏脊了。袁月蘭同樣帶着憂慮到后廚下了兩份水餃,這水餃是她和母親包好放到冰箱裏的。袁月蘭把煮熟的水餃端到兩位情侶面前:“水餃好了,這是一盤,你們先吃着,還有另一盤,我這就去端。”
袁月蘭又端過去第二盤:“這是第二盤水餃,糖醋裏脊馬上炒好了,等會兒我給你們端過來。”
那年輕小伙說:“好的,謝謝你。”袁月蘭看這小伙跟來非弱有幾分像,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還是那說話時的微微一笑。只是這小伙的五官與來非弱比,還是不夠清秀標緻,但他已經算是比較帥氣了。袁月蘭覺得他身材像來非弱,臉又神似來非弱,所以他就多看了那小伙一會兒。
這時候,那小伙的女朋友不樂意了:“你幹嘛老看着我男朋友?他臉上寫着字嗎?”
袁月蘭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只是覺得你男友像我男友。”袁月蘭心目中,已經把來非弱當她男友了。
那女青年生氣地說:“我男友像你男友,你什麼意思啊?”
袁月蘭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像這位男士,他現在回老家了。”
袁月蘭這麼一解釋,那女青年這才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