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少俠(1) by古怪風
芙蓉帳暖,chūn情融融。緊閉着雙眼,尹光寒不敢去看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成熟**。肌膚所接觸到的那絲一般的柔滑,與身下的綢被相差無異。身上敏感的部位被熟絡地挑逗着,尹光寒鼓足力量憋着氣,卻還是因對方的揉捏,詠嘆出口。喑啞的呻吟讓尹光寒無地自容,偏偏四肢受着迷藥的作用,動彈無力。眯成一條縫,從窄小的視野中悄悄探了一眼那個女子。尹光寒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他只聽師兄們私下議論過胸大或屁股大的女子,也只偶然從師兄們收集的書籍畫冊里,有過驚鴻一瞥。但眼前的這個成熟女子的身姿,恐怕是舉世無雙得jīng妙吧。許是看到尹光寒終於睜開了眼,女子伏下身,湊到他額邊:“堂堂朝宗弟子,居然連最基本的chūn葯都會誤食?隱忍那麼久,也不怕爆體而亡么?”尹光寒緊閉雙眼,將頭別了過去。他並非不知道女子的名字,相反的,他對她的底細瞭若指掌。昭言教現任聖女知月,平rì里素來穿着一襲輕紗白衣,樣貌是絕世的美艷,仿若永遠有着隔閡,難以接近,可現在……“啊……”“小光寒,來我昭言教吧……這次可是我救了你呢。”知月將濕熱的氣息吹到尹光寒的脖子裏。她對尹光寒的拉攏從兩年前就開始了。尹光寒根骨奇佳是整個江湖皆有耳聞之事,如今知月對他的招攏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光寒中招一事,卻並非知月蓄意排布。此等秘葯製法複雜,與之交合的女子需有強大的功力來消化事先服下的解藥,才能救下服藥之人。而知月,正中下懷。尹光寒咬着牙,隱忍着吐出幾個字:“不……”話剛說出口,他只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蹂躪所用的力道又加強了一分。“小小年紀,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知月始終噙着優雅的淡笑,彷彿現在手中所做的隱諱之事只是一種錯覺。她加大了力道。“啊……”時間彷彿停止,尹光寒只覺得全身上下都被一種奇怪的爽感佔據,原本就無法動彈的四肢簡直失去了控制,頭腦里一片空白。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做了什麼……但又是什麼呢……當他再次從迷濛中清醒的時候,知月已經穿回來時那一套白sè紗裙,正站在幾步之遙,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仙子氣質,若不是下體仍有濕意,若不是周圍散發著的**氣味,若不是某些肌肉酸痛至極……先前所發生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場夢魘。“聖女到底意yù何為?”口唇乾渴,聲音也極為沙啞,嗓子雖在變聲,但聲音一下子轉變讓尹光寒有些不適應。看出了尹光寒的需求,知月端起茶杯,餵了他一口茶。“答應吧,留下來。這是救你一命的代價。”知月的雙眸閃着光芒,如同夜狼。尹光寒拒絕道:“不叛師門。聖女所救一命,來rì奉還。”“呵,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輕嘆一口氣,“罷了……”她轉身,走出內室。尹光寒躺在床上,抬頭看着青藍sè的承塵,心裏混沌一片。這着實欠了很大一個人情,不,不僅僅是人情,他欠了知月一條命。此葯與普通chūn葯不同,調動着周身的吐息,聯繫着筋脈和武穴,若非藍調提前告知了解藥和解法,他早就已經七竅流血,爆體而亡了。如今撿回了一條命,又沒有答應叛宗之事,劫後餘生可謂是萬分僥倖。腳步聲在靜謐的房間中變得明顯,光寒依舊無法動彈,本打算昏睡一覺,如今卻打起jīng神,轉頭看向來人。來人青衣濃妝,氣質斐然,有着姣好的身材,即使行走在昭言教自己的領地中,她也時刻帶着佩劍,絲毫不放鬆jǐng惕。光寒認得她,她便是昭言教護法之一餘青侯。四月遴選聖女之時,余青侯以微弱差距惜敗,如今才過去一個月,看她如今的表情便知道是余憤難平。“我道她做了什麼,原來養了一個小白面。”余青侯抱臂,斜眼望着床上動彈不得的尹光寒。尹光寒心中發苦,之前半夜闖入了昭言教,原本以為神鬼不知,卻不想還是把護法驚動了。若是余青侯能知道,別人必然也能得知他的所在,當下,將事情原委告訴她聽,只求她能大發慈悲,不以知月的清譽說事。“放心,毀清譽之類的事還輪不到你。”余青侯掃了一眼躺平在床上的尹光寒,他僵直在那兒,仍然不得動彈,余青侯嗤笑一聲,道“好生歇着吧。”等余青侯走遠后,光寒才鬆了口氣。接下來能好好休息了吧,體內的氣息全都亂了呢。就在此時,門又被推開了。……昭言教清沐池。水霧氤氳,在水池上方盤桓,逐漸上升,緩緩消散。池邊磊着一圈漢白玉材質的鏤空花紋,只留着一處出口。如今池面上白霧朦朧,看不透水面,但若是將池水抽干,可見一整塊平滑石面,無一絲裂紋與拼痕。池中,一女子正在沐浴。知月褪下褻衣,由另一婢女侍奉着正盤坐在池水中閉目調息。白煙緩慢地翻滾在身側,露於水面的酥肩在其掩護下,顯得魅惑至極。知月抿着嘴,辨不出悲喜,只專註地調息着功力,未曾發現有一名青衣女子朝這邊走來。她朝婢女揮了揮手,婢女作揖告退。她見知月正在調息,也不打擾她,盤腿坐在一邊靜靜等候。知月將功力運轉了一個周天,睜開眼卻見到有人等候許久。待她看明來人,不由得一驚,眼裏閃過一絲jǐng覺,但瞬間又恢復平靜。這次是她大意了,若是余青侯下手害她,可算是被她偷襲到了。“呵呵。”余青侯見她睜開眼,冷笑幾聲。“你來了。”知月淡淡一說,將身子沉下去了些。“為了救尹光寒,你的功力耗費了不少嘛……一個尹光寒,值得你如此做?現在的你……”余青侯打量着知月,而後者略顯疲憊,再復冷笑幾聲,又道,“連我都能把你打敗。”聖女一事余青侯惜敗,故而憤憤難平,出言譏諷知月已不是頭一回。知月有些無奈,雖能理解,但rì久總覺得有些煩。可畢竟只是口舌之爭,於知月又無所損失,再加上知月已得聖女之位,往rì里能讓則讓。現在她覺得疲憊不堪,面對余青侯的嘲諷也失去了以往的耐心,居然爭鋒相對了起來。知月以慵懶的語調說著:“是啊,好可惜,若是光寒四月就到,你可還有那一線希望贏了我?可是,那時候我當真會救?你可別忘了,為了聖女之位,我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她話鋒一轉,聲音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任何人,任何事,都別想阻止我的計劃!你沒有成功,只是因為你不如我努力,我年紀比你小,卻比你更成功!咳咳……”知月氣急,居然被自己嗆到了。這段話說中了余青侯的心坎。余青侯握緊的拳頭鬆開了,小小了地挪了一步,似乎想後退,但又覺得不妥。一時之間,進退兩難。努力……是啊……本教心法“昭言訣”與傳統武學心法不同,可以將修習者的先天之力開發至極境,三十歲前,實力進境遠非其他門派夢之所及;然而三十歲后,先天之力逐漸枯竭,功力也將隨之下滑。如今時限已到,屢次與聖女一職擦肩而過的余青侯再也沒有了機會。如今對知月的冷嘲熱諷,只是與畢生渴望擦肩而過的不甘。但眼下,除了宣洩不滿,又能做什麼呢?現任聖女說:還是不夠努力啊。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嗎?余青侯此刻茫然了。她轉頭看了知月一眼,聖女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仙子氣質,正閉着雙眼,肅穆靜坐。“聖女怎麼能被人發現破綻?”許是譏諷,許是好意,余青侯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想。知月睜開眼:“你還有這閑情關心我?”她看了余青侯一眼,幽幽說,“風姑娘的面sè不太好。”余青侯退了一步,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後勃然大怒道:“你對她做了什麼?!”在她看來,知月的手段極高,任何東西只要對她有力,若是以妹妹來控制自己……在此刻,她忽然有些後悔往rì的意氣用事,若是她沒有出言擠兌知月,自己的妹妹就……然而,知月卻並非她所想那樣。“我可沒有對她做什麼,至於她自己做了什麼,你問她就好了。”知月言罷,閉目調息,不管余青侯說了什麼都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