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我直覺我爸媽的失蹤和他有關
郗業擰緊眉心,“你們都在說什麼?
你們忘記了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了?”
為了讓這些老東西在這次的會議上幫他說話,他送出去了多少好東西。
現在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翻臉不認人了,郗業氣到爆炸。
有人把手裏的戒指遞給了郗業,有人把項鏈摘下來還給他,有的人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之前收下的東西待會兒就送過來給他。
錢也就算了,為了換取更多的票數,郗業在這些人面前可以說是卑躬屈膝。
他失去的自尊,誰來還給他?
更讓他生氣的時候,有人說還是郗家的正統血脈來繼承郗氏比較好。
那他這麼多年為了郗氏付出的心血算什麼?
郗業雖然氣,但他還是冷靜下來分析了情況,緩了幾分鐘他又再次開口,“我們郗家再怎麼說也是百年家族,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黃毛丫頭來掌管郗家,大家覺得服氣嗎?
況且她丟失了這麼多年,正經的書都恐怕沒讀過幾本。
把郗氏交在這樣的人手裏,恐怕郗氏也沒幾年就要倒閉了吧。”
郗業的話的確氏讓不少人心中存疑,但郗管家不慌不亂,“各位還記得郗家氏靠什麼發家的嗎?”
很快就有人接話,“老祖宗的手藝我們自然沒忘,我們郗家自然是靠珠寶設計發家。”
郗管家點頭表示同意,“事實上,我們郗家的每位繼承人都在珠寶設計上有與生俱來的天賦,我們的煙煙小姐自然也不例外。
煙煙小姐是個珠寶設計天才,她十六歲的時候獲得了世界珠寶設計大賽的冠軍,並且還蟬聯了三年。
這樣的天賦,就算是比起當年的郗靈小姐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人質疑了郗管家的話,“管家,據我所知你說的天才是shirelle吧?
我從未聽說過還有誰有這樣的記錄。”
郗管家點頭,“是呀,煙煙小姐也是我們珠寶設計界無人不知的天才shirelle。”
聽到郗管家的話,郗業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個shirelle他之前也聽說過,看過她的設計作品他也起了愛才之心,他特意去找過shirelle想讓她簽在郗氏。
可沒想到這個shirelle根本就不給他面子,不僅拒絕了,還面都沒讓他見過。
但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會放棄,郗業微眯着眸子又開始挑刺,“shirelle一向神秘,之前更是從未在大眾面前露過臉,你要是想冒充也很容易吧?”
郗管家拿出了之前阮煙參加直播的視頻,視頻里shirelle的老師抱着阮煙激動說,他們找了她這麼久可算是找到她了。
不管他說什麼,郗管家總能找到有力的證據來反駁。
郗業現在可算是看明白了,郗管家分明就是有備而來的。
直到郗業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郗管家又帶着阮煙回到了剛才的方桌前,他安排人坐下。
他站在阮煙身邊,“大家鼓掌歡迎我們郗家的第七任繼承人郗煙小姐回到郗家。”
掌聲雷鳴,只有郗業的掌聲始終悶悶的。
郗管家還沒開始給阮煙做交接儀式,郗業就突然站了起來,他聲音很悶,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阮煙盯着郗業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很快她業站了起來,她微微頷首,“郗管家,我今天有些累了,交接儀式就改天再做吧。”
阮煙說完就拉着霍司琛離開了。
郗管家苦笑不得,郗業做夢都想得到的繼承人之位,但他家大小姐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在交接儀式上她就這麼走了,霍司琛什麼也沒問,阮煙終於忍不住自己開口了,“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霍司琛替阮煙打開了車門,他用流利的英語說:跟上前面那輛車。
阮煙有些意外的看着霍司琛,她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霍司琛把阮煙攬入自己懷裏,“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阮煙一緊張就可以拿着霍司琛的襯衫口子玩,她微微仰着頭看着霍司琛,“所以你也注意到了是不是?”
霍司琛點頭,他的拇指撫過阮煙眼尾的那顆淚痣,“當然,不管哪個男人多看了你兩眼我都能注意到。”
郗業當時看向阮煙的眼神很複雜,有驚訝,意外,還有一點小小的欣喜和藏得很深的愛慕。
阮煙表情凝重,“所以我直覺我爸媽的失蹤和他有關。”
霍司琛拍了阮煙的肩膀兩下算是安慰,“我們就一直盯着他,時間久了他總會露出馬腳。”
霍司琛讓司機和郗業的車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至於被郗業發現。
郗業的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了,他的表情和腳步都有些急躁。
阮煙和霍司琛躲在一旁暗中觀察,郗業進去以後門迅速被鎖上了。
阮煙嘆了一口氣,“怎麼辦?我們沒辦法跟着他進去了。”
霍司琛拉着阮煙下車,“誰說沒辦法的,跟我來。”
阮煙跟着霍司琛一起走到門口,她有些好奇,“不會這麼也可以用掌印打開了。”
霍司琛搖頭失笑沒說話,他從阮煙頭髮上取下來一根髮夾,門輕鬆久被霍司琛打開了。
阮煙看的目瞪口呆,按理來說霍司琛從出生以來就是養尊處優的,可他怎麼會......怎麼會撬鎖呢?
看出了阮煙在想什麼,霍司琛輕笑一聲小聲解釋,“以前學會的生存技能。”
聽到霍司琛話里的坦蕩和自然,又想起了霍司琛的父母,阮煙心裏有些泛酸,她真的好心疼他的阿琛。
阮煙和霍司琛在門外就脫了鞋,他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別墅里沒有一點燈光,黑暗得像是身處地獄。
郗業一直在說話,循着聲音阮煙和霍司琛找到了地下室。
和以往地下室漆黑潮濕的印象不同,眼前的地下室像是一個宮殿。
裏面的裝修富麗堂皇,像是公主住的寢宮。
郗業跪在了床邊,床上躺着一個人,隔得太遠阮煙看不清長相,只能看到是個女人,而且皮膚很白,白到可以看到血管。
郗業的聲音頹敗又疲憊,他握住了一隻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手,“姐姐,你怎麼就不肯醒來多看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