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母
“這是你們的車?”三輪車上左眼有道傷疤男人略帶疑惑問道。
“我們還沒問你,你反到問起我們來了。這路上的釘子是你撒的?”沒等幕白衣開口,白肖冷冰冰的問着男人。
“是我撒的,到你們回答我的問題了!”男人沒有遮掩很乾脆的承認了。
“不是我們的,你就不給我們修了嗎?”白肖說著打開了車門,從車內將步槍拿了出來。
“那個…火藥味不用這麼濃吧!快把槍收起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大哥,你也別管車是不是我們的把車修好給你錢就是了。”幕白衣不明白一向冷靜的白肖在見到這男人後怎麼會變得如此暴力。
槍被幕白衣攔下,那個帶着疤痕的男人冷眼看了看白肖。
“現在已經跟錢沒關係了,不交代車的出處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給你們修的。”
“你他媽找死!”白肖一把推開幕白衣拿着步槍對着刀疤男人。
“拿把破槍嚇唬誰?有本事開槍啊!”
“開就開!”
“開!有種你就開!”
兩人一言不合嗆了起來,幕白衣很是無奈。只是修個車胎而已,怎麼會鬧成這樣。
正當幕白衣揉着腦袋的時候,突然“砰!砰!”兩聲槍響。
幕白衣聽到槍聲,睜眼一看。他沒有想到白肖竟然真的開槍,更沒想到的是如此近的距離,子彈竟然被男人用個扳手擋住。
“住手!能不能不要在耽誤時間了!”幕白衣實在忍不了了,對着兩人大吼道。
被幕白衣這麼一吼兩人到都是向幕白衣看了過來,幕白衣沒想到自己一吼會有這種效果。
隨即就看到白肖拿槍對着自己扣動了扳機,那個男人直接一甩手將幾根長釘甩向自己。
幕白衣本能的蹲了下來,體內那股惡魔之力在白天明顯有些不給力。鐵釘和子彈擦着幕白衣的臉就飛了過去。
剛想大罵的幕白衣突然聽到身後“噗通!”一聲,幕白衣連忙回身去看只見一隻兩米多高的大灰熊躺在地上。
“這地方怎麼會有熊?還能如此悄無聲息的來到我的身後?”幕白衣冷汗滑落,看着灰熊的屍體說道。
“你們不是趙家的人?”男人看着灰熊的屍體冷聲問道。
“你還知道趙家?你到底是什麼人!”幕白衣看到男人來到自己身邊看着已經氣絕的灰熊說道。
“張青涼,趙家的眼中釘!”男人踢了一腳灰熊的屍體冷聲說道。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幕白衣也講述了自己父母被扣在趙公館的事情,聽幕白衣說完來歷后張青涼微微點了點頭。
“給你們修車我有一個要求!”
“你還有要求,信不信我一槍…”白肖聽了張青涼的話就要舉槍,幕白衣趕緊將槍攔了下來。
“張哥,你說要多少錢!”幕白衣趕忙打斷了白肖的話搶先說道。
“跟錢沒有關係,去趙公館的話算我一個。而且你們兩個的行動要聽我的指揮!”張青涼微縐眉頭看向幕白衣。
“聽你大…”
“好說,一切聽張哥指揮。只要能把我父母救出來!還有…”幕白衣此時也沒有最初那種殺意,尤其是在老人將他體內惡魔力量再次喚醒之後。
張青涼也沒追問幕白衣沒說完的話,轉身在三輪車內翻找起了工具。
“這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修胎人,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你若真想跟去的話,就剋制一下你的脾氣。”車胎很快就被修好,幕白衣看着這男人的背影對白肖小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個張青涼總感覺控制不了情緒。也許我們兩個前世有仇吧!”白肖也小聲回復着幕白衣。
“火葬場的擺渡人,我們可不是前世有仇!而是你所供奉的陰神與我天生氣場不合,你這種替地府辦事的小嘍啰是不會知道什麼的。”張青涼很明顯是聽到兩人的對話坐回到自己的三輪車上冷眼看着白肖說道。
“你說誰是小嘍啰!”白肖憤怒的就要衝上去與張青涼一決高下。
“跟我來,我要去取一些武器。沒想到有一天會與擺渡人合作!”張青涼冷聲說著並沒有過多理會白肖的話。
夜幕降臨,紅都市趙公館。
趙公館門前兩個面目猙獰的石像立在兩旁,紅黑色的院落大門全部大開着。
周邊幾條街都格外的寧靜,這些街區夜晚應該最熱鬧的地方,如今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幕白衣獨自一人來到趙公館門前,看到那兩個猙獰的石像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來了,快把我父母放了!”幕白衣對着趙公館大門內喊道。
“噔,噔,噔噔噔!”數道光束同時亮起都照射在院內一塊白幕上。
白幕上逐漸出現了畫面,劉東博與于丹丹親密的畫面播放了出來。
幕白衣一看到劉東博與于丹丹那兩張臉,原本壓在心底平息的怒火再次涌了出來。
畫面隨即切換,兩個頭髮有些微白的老人正被人綁住手腳被劉東博折磨着。
手段極其變態,幕白衣的母親已經被鞭撻的渾身都是傷口,劉東博在傷口抹着什麼東西。嘴角洋溢着變態的邪笑。幕白衣的父親被關在狗籠子裏渾身也是血淋淋的正被于丹丹用細長燒紅的鋼針猛搓着。
“我草泥馬!”幕白衣大罵著身上紅色透明光幕覆蓋了全身衝進了願意里。
“咻咻咻!”夜空中蒙的射出數十根針劑。
幕白衣躲都不躲,沖向了那一幅幅閃爍的畫面,將那白色巨幕撕扯個粉碎。
幕白衣沒有在意暗中飛向自己的針劑,原本以為紅色光幕能將這些攻擊全都彈開。
可幕白衣失算了,身上中了十多根針劑。
這些針劑在刺進幕白衣身體后像是融化了一般,直接融入了幕白衣的身體。
那如同蚊蟲叮咬般的疼痛,幕白衣也無瑕在意。
“把我的父母給我交出來!”幕白衣在趙公館院中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