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天
(一)偷天計劃始
次rì清晨,志王府上空迷霧慢慢,好像在昭示着當下的王府有點不同尋常的味道,王府上下一片寧靜,突然:
“銀鈴,銀鈴,聽說父王回府了他怎麼不來看我,好不讓我出去,我要見我父王,讓我出去,讓我出去”三尺來高的小殷郭氣呼呼的說道,臉頰的粉嘟嘟小肉上下遊動看起來煞是可愛。
“不行啊,小王爺”銀鈴無可奈何的說道。王爺自從回府過後便一直在與王妃在一起商量要事,想來是有重大的事情發生,等王爺處理好了就會來看小王爺的,小王爺不要着急,聽銀鈴的話好好用膳好不好。
“不要,我要娘親陪我一起吃,不然就不吃”小殷郭似乎在與丫鬟銀鈴慪氣一般。
“郭兒,又不聽話了,怎麼不聽銀鈴的好好用膳呢?”殷王妃面帶微笑的出現在‘郭兒閣’也就是自己兒子的府邸面前。
“娘親”殷郭看清來人便衝過去抱住了自己的娘親,娘親昨天突然讓丫鬟帶我回來把我關在府邸裏面也不讓我出去,父王更是可惡回來了也不來看我,孩兒生氣了,說著把頭扭像一邊並偷偷瞄着自己的娘親。
“唉,你這孩子,才多大的人,還責怪起你父王母後來了”殷王妃可氣又可笑的說道。郭兒,你還記得去年父王帶你去見的年先生嚒?
“咦”殷郭小腦袋一轉,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
“娘親是說那位年先生嚒,孩兒記得”
“你父王與娘親商議準備讓你去年先生那裏學習兩年,年先生可是父王結交的一大奇人,郭兒跟他一定會學到不少好東西”殷王妃如是說道。
娘親父王突然讓我離府學習是不是王府出什麼事情了?殷郭雖然只有七歲,可是從小天賦堪稱變態的他早已不是尋常七歲孩童可比的,外邊雖只有着七歲模樣但卻有着十來歲孩子的心境。
“你這孩子真是,王府有你父親在能出什麼事?”殷王妃笑着說道道。只是你昨天給予我們的震撼太大在與你父王商量過後決定讓你去‘飄渺谷’跟隨年先生學習,你也想儘快成為與父親一般的大英雄將來為大殷出力吧?
“那是當然”小殷郭挺直着胸膛煞有正氣的說道。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怎麼能夠給父王丟臉,娘親我同意前去。
“這就對了,你父王為了考驗你決定讓你獨自前去不能有任何人陪同這也是年先生對你的考驗,但是娘親會讓銀鈴陪你前去好讓讓她照顧你的起居,這也是你父王默許了的你能帶着銀鈴去到‘飄渺谷’嗎?
“能”小殷郭信誓旦旦的說道,小眼睛裏面充滿着濃濃地自信與一些不知名的希冀。
“那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殷王妃顯得十分欣慰,隨即吩咐道:
“銀鈴,簡單收拾一下,讓小王爺穿便裝,一早殷大首領會來帶你們從暗道出府送你們到城外的蛟河口,切記出了王府之後不要在叫“小王爺”到時稱郭兒‘少爺‘便是,聽清楚了嗎?
“是,銀鈴聽清楚了,銀鈴一定會好好照顧小王爺的,請王妃放心”。
“那就好”殷王妃對銀鈴的回答十分滿意,你先下去吧,我還有話對郭兒吩咐。
“是”
殷王妃看着自己的孩子,眼裏閃過一絲不舍,但隨即就掩飾了下去,從懷裏拿出兩件東西對着殷郭說道“郭兒,這是到年先生住所‘飄渺谷’的地圖,你且好好收好”說著便將地圖遞給了殷郭。
“是”殷郭接過地圖,看了看。
“先不着急看地圖,娘親還有一樣東西交給你”殷王妃說著便將手中的第二樣物品拿給了殷郭,這是娘從小貼身佩戴的玉佩,你將它戴在身上,就當是娘親時時刻刻陪在你的身邊。說罷,殷王妃扭頭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是,娘親”看着殷郭戴好玉佩,收好地圖之後殷王妃接着囑咐道:“到了飄渺谷要好好跟着年先生學習,你什麼時候學好娘親跟父王就什麼時候來接你回家,知道了嗎?”
“郭兒知道了”娘親放心吧,郭兒很聰明的,用不了多久郭兒就會學會年先生所有本事的,然後郭兒就要娘親一直呆在郭兒身邊。
“傻孩子,娘親知道郭兒聰明,郭兒放心娘親一定會常來看你的”
“恩,郭兒一定會努力學習的,娘你放心吧,一定不會讓爹爹丟臉的”殷郭篤定的說著。
“那好,殷大即刻帶着小王爺啟程”
“是”殷大應道。
“娘親,你等我郭兒會很快學成回來的”殷郭一副不捨得樣子。
殷王妃把頭一轉,偷偷抹掉了眼角的淚珠說道:“真是我的好孩子,等着娘親跟父王來接你”。說罷,殷大就帶着殷郭、銀鈴消失在了霧sè之中。
“王爺,郭兒還是太小,這麼兩句話就把他騙過了,只是我真的不捨得”殷王妃對着身後哽咽說道。
“夫人,你放心,我們的兒子定會沒事的,他年紀雖小可是卻有着驚人的悟xìng‘飄渺谷’那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恩,我沒擔心郭兒在‘飄渺谷’的生活”殷王妃抬頭看着天空的迷霧,我擔心的是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履行諾言接回我們的孩子,畢竟他什麼都還不知道。
殷志攬過自己的夫人說道“放心吧,沒事的,一切都在照計劃進行”。
(二)偷天計劃中
時光荏苒,轉眼三月過去。
錦閣中,殷志抬頭看着窗外,似乎在期盼什麼一般,只見眼前飛來一隻鳴鷹,順手接住取下信筒,攤開紙條只見上面寫着“魚已如海,小船靠岸”八字,殷志看完即可焚毀口中喃喃道,安全抵達了就好,這邊我們也可以無所顧忌的開展“偷天計劃”了,說罷便左手一動茶杯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時突然傳出一陣疑惑之音:“真是奇怪,殷志怎麼消失得如此之快,不知他這又去了哪兒,還有剛才的情報‘魚已入海,小船靠岸’又是什麼意思,哼!看來他背後的秘密倒是不少。我且看看他到底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不過說也奇怪最近幾天那小東西怎麼變得如此老實了跟以往可是大不相同,可能是殷志兩人給他說了什麼吧?算了我且不管這麼多,離他靈力覺醒也不過一年半來時間,到時直接把這小東西帶走就是,我就不信殷志還能攔下我不成。但師尊為何要等他靈力覺醒才帶走他而不是一直禁錮於身邊呢?這倒是奇怪之處,不過師尊的事情又怎麼輪得到我這個不受喜愛的弟子過問,罷了,只盼師尊到時能看在我為他做事這幾年賞賜我一兩粒“築基丹”吧,我還是去盯緊殷郭那小傢伙只要不讓他離開我的視線,到時還不手到擒來,嘀咕完之後便消失在了暮sè之中。
等他消失不久,‘錦閣’出現了幾個人,不是殷志王爺與王妃又是何人,只是身邊多了一個衣着白衣的俊逸青年,看着殷志對他恭敬的模樣想來地位也不低。
“蘇兄,看來那王奇是被蘇兄的隱匿之法給騙了過去,我在此謝謝蘇兄了”只見殷志對着白衣俊逸青年說道。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築基丹’又是何物?聽他的口氣好像十分看重的樣子。
“殷志,‘築基丹’不過是修者想要從鍊氣期突破修為的一種丹藥罷了,雖算不上特別稀珍但對王奇來說也可算得上是不俗的獎勵了,看來你所說的那位仙師要用靈童來煉製‘假丹’好助其突破修為十有仈激ǔ是真的,看來他是活不長久了不然也不會如此心急的想要提升修為,只是為何他不從當初就抓獲你們二人而要這樣大費周章我也是不得而知,可能是煉丹所需什麼忌諱也不一定”開口的正是殷志口中的蘇兄。
“謝謝蘇兄!”殷志忙開口道。
“你又何須謝我,修真者最忌諱的就是欠人恩情,當初我被人暗算一身修為被封形同廢人,如果不是你救下我,讓我等到我師兄前來,只怕我早已不在人世,我幫你也不過是幫我自己打開心結罷了,不然會造成以後修為的芥蒂”。被殷志稱做蘇兄的俊逸男子如是說道。
至於你的孩子殷郭確實是難得一見的靈體,被人覬覦想要煉製‘人丹’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你等放心,我們師兄弟二人絕不會讓如此惡毒的修士得手,畢竟‘人丹’乃是修真界的禁忌他竟敢有此想法,我們也算是替天行道。
還有你找來的那個孩童被我施展了‘易容換貌’之術論王奇的修為到也瞧不出毛病,怕就怕他口中的師尊會突然前來,這種手段在同級修士之中還是不起作用的,你還是早作打算以備意外吧。姓蘇的修士想了想又對殷志吩咐說道。
“殷志明白”殷志點頭稱是。“夫人,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本來為夫是抱着必死之心開展偷天計劃的,而今蘇兄在年先生的幫助下恢復了修為想來是更加沒有問題了,相信不久我們就能一家團聚了”
殷王妃聽着夫君的話,憂sè卻不見退減,反而觀其雙手緊攥着衣角,彷彿不能定心一般。
殷志看見夫人這副摸樣只以為是自己孩兒的離開帶給自己夫人太多的不安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又出言安慰了幾句,轉而對着哪位姓蘇的修士說道:“蘇兄,看來你夫人還沒從孩兒的離開恢復過來,請你不要介意”。
姓蘇的修士淡淡一笑,若有若無的看了殷王妃一眼然後說道:“嫂子有此情緒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又何有見笑的道理,殷志你好好安慰安慰嫂子吧,我且先行離去。”
看着姓蘇修士離開‘錦閣’之後。殷志對着身邊的夫人說道:“夫人難道對蘇兄還有所懷疑不成,你看他堂堂一大修士跟你我平輩論交就可知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正人君子絕不是跟那位上仙一般有所圖謀之人”。
殷王妃聽着殷志的話語,盯着其半餉而後說道“夫君多慮了,我只是擔心郭兒現今如何了,畢竟那‘飄渺谷’你我都未去過,只是單憑蘇仙人所給的地圖便讓他一個小孩子離開志城想想都覺得后怕,他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而已”。
殷志聽完自己夫人的話,哈哈一笑。“那夫人大可放心了,剛剛接到消息郭兒已經安全抵達‘飄渺谷’了。
殷王妃聞言一頓而後驚呼:“夫君此事當真,真收到郭兒的消息了?”
“為夫何時欺騙過你,放心吧,有蘇兄在一定沒有問題的”
殷王妃點了點頭,便靠在殷志的肩頭看着窗外,一個心雖說放了下來,可是憂慮卻不曾消減,還有剛才被蘇姓修士看那一眼,雖說看不出有什麼用意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總會有事發生一般。“可能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吧”殷王妃心裏喃喃着便閉上了眼睛。
(三)偷天計劃終
‘飄渺谷’地處大殷王朝與蠻族王朝交界處的“大羅峽谷”之中,此地有許多猛獸出沒,更有毒物橫行,但卻生長着許多外界不成有的草藥,所以有不少膽大的獵戶出沒為的就是能夠採集一兩株珍稀藥草販賣之後就能保證家裏一年不挨餓,但進谷的獵戶們都會堅守一條準則:便是只能在‘大羅峽谷’外圍活動,禁忌深入,因為凡是沒有遵循這條jǐng告而深入谷中的探險者至今無一人活着出來過,所以‘大羅峽谷’的內部是個讓人忌諱莫深地地方,特別是‘飄渺谷’更是讓人膽寒的存在,基本人們談及它時都三緘其口,因為傳說要穿越‘大羅峽谷’才可抵達‘飄渺谷’之中,而且能否找到還要看尋找人的氣運,所以‘飄渺谷’的神秘感就愈發出彩。
“青爺爺,采兒聽說兩年前有個比采兒大不了多少的哥哥跟一位大姐姐到這裏去尋找‘飄渺谷’是嗎”一個扎着兩個麻花辮,長着一對水靈靈大眼睛的小女孩拉着一位老人的衣袖問道。
老人放下了手中編織背簍的工具對着小女孩說:“好采兒,怎麼又來煩爺爺了,沒看到爺爺在為你阿娘他們編織背簍,沒有背簍你阿娘她們怎麼運輸跟保存食物,那個故事不是給你說了幾次了嗎?怎麼又問爺爺,你個鬼靈jīng“。老人說著劃了一下采兒的鼻頭,采兒咯吱咯吱的笑着。
“好爺爺,采兒就是好奇呢,你說哪位哥哥還活着沒有,還活着的話肯定也有采兒這麼大了,他可真厲害呀,采兒好想見見他”
老人正sè對着小女孩說道:“一個七歲的孩子去找‘飄渺谷’不是找死嘛,多俊朗的孩子要是不去‘飄渺谷’怕也快到十歲了,真不知他口聲聲叫銀姐姐的女孩怎麼要帶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唉,可惜了,可惜了,多麼可愛的孩子啊”原來這位青爺爺便是殷郭兩年前到達‘大羅峽谷’像老人問‘飄渺谷’路線的老人,
當初殷郭前來問路之時老人只以為是哪裏來的孩子因為好奇問着玩呢,誰知道殷郭竟然真的走進了‘大羅峽谷’之中去尋找傳說中的‘飄渺谷’這位老爺爺到現在也還不能忘懷,因為他認為哪個孩子是因為他才進入那麼危險的地方的,所以時常想起便會嘆息一番。
‘飄渺谷’
葯香瀰漫,雲霧裊裊,不時傳來小孩子練武的呵呵之聲,這便是讓人禁若嬋言的‘飄渺谷’。只見一個五尺來高的少年正在收步吐納,好一副練武的模樣這便是今年剛滿十歲的殷郭,這時走上一位十五六歲的模樣的年輕女子開口說道:“少爺,你的武藝又進步不少,想來老爺夫人知道必然會十分欣慰的”少年聞言眉頭一皺,伸手拿過女子手上的絲帛察掉了額頭的汗珠,張口不言。少女彷彿知道說錯話了一般,有點不敢直示眼前這個比她小五歲的孩子。
少年閉口半餉之後,對着少女說道:“銀鈴姐,還記得當初娘親說過不久就會與父王來看我可是都兩年半過去了我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見過”原來這位少年便是兩年前離家的殷郭。
“少爺,夫人他們一定會來接你的,肯定是有事耽擱了,你切莫對他們抱有怨恨之心,他們絕對是為了你好”。
“好了,這樣的話,這兩年我都快聽出繭子了,想來他也快到見我的時候了,準備一下我們去見他。”這樣的話語哪裏還像是一十歲的孩子說出來的,殷郭口中的他正是當年在王府見過一面的“年先生”。
“少爺,那位年先生可真是奇怪,從上次在‘大羅峽谷’救下我們后便把我們安置在這裏,也不教授你武藝只是半年見你一次,老爺夫人不是說他要做少爺你的老師嗎?怎麼一直對少爺你不聞不問”
“我心裏又何嘗不奇怪,他每次見我根本不曾與我說過話只是直勾勾查看我的身體,讓我覺得十分彆扭,要不是這‘飄渺谷’根本看不到盡頭我們自己出不去而我又想着他有朝一rì會帶着我回家不然我才不會去見他,還有要不是你去他的卧室打掃時發現了那本《靈力拳》只怕我這兩年什麼都學不會”說罷殷郭與銀鈴便朝着一個木屋走去。
片刻過後,殷郭與銀鈴來到了一間木屋面前,直至站定還未發聲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卻毫無絲毫感情的聲音“殷郭到了吧,你進來”
說罷木屋的門就自動打開。不知為何殷郭總覺得這次年先生的語氣裏面透露着一絲絲興奮,這絲絲興奮讓殷郭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刻便便撫平了,看了看銀鈴一眼便抬步走了進去。
殷郭走進木屋之後見到的並不是如前兩次那般面若冰霜的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喜笑顏開的臉,不知為何此時笑臉的年先生讓殷郭內心十分厭惡,比前兩次更加厭惡。“不錯,靈力確實覺醒了,師兄,看來到了煉丹的時候了”屋裏突然出現了一個yīn沉的聲音,殷郭望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斷了手臂的白衣俊逸青年正火熱的盯着他看,彷彿要吃掉他一般,沒錯就是想要吃掉的感覺,殷郭頓時覺得如墜冰窖一般。
“恩,看來是可以開始了,看來你將《靈力拳》練得很好,真不愧我算計一翻,那小丫頭到底是做了一件好事”年先生yīn陽怪氣地說道。
殷郭聽到,瞬間變得面無血sè,顫抖着說到“你,你們想要幹嘛”
桀桀·····“蘇力看來他是害怕了呢”年先生對着斷臂的俊逸男子說道。《靈力拳》是幫助你靈力快速覺醒的一部功法,它能夠讓你的靈氣快速增長,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們呢,要不然你可活不到現在,年先生嘖嘖的說道。
“哼,你那個蠢父親殷志把你交到我們師兄弟手裏好進行他的‘偷天計劃’以為這樣便能夠救你,可是卻不知道我們同樣在打你的注意,殷志還真是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偷天計劃’你你把我父王怎麼了”殷志急忙開口問道。
“怎麼了”俊逸男子眉毛一橫,被我殺死了,該死的,他居然在我幫他除掉王奇的時候起了疑心引來了王奇的師尊羽丘老匹夫,要不是我動用了當年際遇所得的暴雷符殺掉羽丘只怕是要栽在那老匹夫的手裏了,雖然手臂被羽丘斬斷可是他也落得了形神俱滅的下場,到是殷志好算計還想讓我們兩敗俱傷,哼,活膩了。
“父王”殷郭聽完便淚如泉湧而後撲向俊逸男子似乎想要拚命一般。
“哼”俊逸男子對着殷郭發出一個冷哼,可惜讓那個女人跑掉了,我還想玩玩呢·····這便是殷郭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父王,娘親······”
年先生看着發生的這一幕卻未有絲毫波動彷彿一切均在預料之中一般,看着昏迷過去的殷郭說道:“其實那殷志在凡人里也算是個人物單憑凡人資質也能將羽丘門下的《天凡鍛體功》練到‘觀氣入境’,怪只怪他生了一個純靈之體的兒子,桀桀,就算是在修真界也是萬眾無一的體質,居然出現在一個凡人的身上,難怪羽丘那傢伙不帶其回宗門,只怕是帶回宗門他別想動他一根汗毛,這種資質哪個門派不潛心培養,這可是有望問鼎元嬰境界的好苗子,也不知道他是在哪裏弄來的‘假丹’煉製之法,恐怕也是有着一番際遇,不過倒是便宜了我們兩個。”
“對啊,師兄我們出來遊歷也有十年了,是不是該準備返回宗門了”俊逸男子也就是當初被殷志稱做蘇兄的男子話鋒一轉地問道。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些什麼,你莫以為把他獻給林老怪你就能飛黃騰達,師弟看來你是還沒有意識到純靈之體的價值,只怕我等還未返回宗門就已經屍骨無存了,還是將他煉丹鑄就一翻修為來的實在”
年先生如是說道。
“是,還是師兄考慮周到,是蘇力考慮不周”
“明白就好”說著兩人便帶着殷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