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雙“Caster”??
“有點窮酸啊,這個魔術工房,竟然只有那麼幾個照明工具……”
“不過魔力量好歹還過得去,至少以後搭建工房還算可以……”
“喲,這不是阿瓦隆嗎?呵……阿瓦隆……”
“喂喂,那邊那個在發獃的那個!”
“啊?”
仍然沉浸在自己召喚歪了的震撼之中的蓋勒特回過了神,看着雙手捧着阿瓦隆欣賞的摩根有點凌亂。
不是,自己以前抽卡經常歪就算了,這種幾乎百分之一百不可能出問題的召喚咋也歪了?
你就算給我個梅林都比這個正常啊!
摩根,傳聞中不列顛的魔女,阿爾托利亞的親姐姐,由於自己本來應當繼承的不列顛島主的位置卻被阿爾托利亞奪去了心生怨念。
在阿爾托利亞登基之後一直記恨並想向阿爾托利亞報仇,是導致亞瑟王王朝崩潰以及不列顛島神秘衰敗的元兇。
但到最後,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怨恨,甚至一直籌備着復活阿爾托利亞。.br>
基本上可以確認是一個扭曲的王廚……
這樣的一個在人類史上被很多人記錄為喜怒無常的魔女被自己召喚來了……自己這估計是小命難保了……
“喂,別叫你一聲就不理我了,你這個魔術師腦袋不太靈光啊。”
“額,十分抱歉,摩根小姐……”
“唰——”
一道破空而來的聲音響徹蓋勒特的耳邊,黑色的影子向自己撲面而來,蓋勒特下意識地舉起雙手。
黑色的法杖尖端停在了他的喉結前。
“你有機會考慮一下對我的稱呼,庶民。”
“啊啊,多有冒犯,不列顛的魔……王女殿下。”
“……你剛剛是想說魔女的,是吧?”
“不不不,哪敢呢……嗯?”
蓋勒特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摩根慢慢地放下了法杖。
“有人入侵?”
“看來你這個魔術師防禦公事很糟糕啊。”
摩根打了個響指,一隻深紫色的蝴蝶從她的指尖飛出,穿過地下室的出口飛出。
“也罷,剛剛被召喚出,我就敬一下servant的職責吧——幫你清理一下門戶。”
衛宮家,雖然蓋勒特不知道這所房子比起自己記憶中的衛宮家有什麼區別,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所房子也有魔術防禦裝置。
但如今,在結界內,卻徘徊着一大堆奇形怪狀的詭異生物。
它們有的初具人形,有的宛若爬蟲。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的表面都反射着骨頭的寒光。
它們,是龍牙兵,一種龍骨製成的傀儡。
在神代,很多魔術師都會成批量的製造,但如今幾乎沒有魔術師能維持這種級別的魔力儲備。
而現在,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些傀儡跨過了衛宮家的魔術防禦裝置,緩步向著房子走來。
領頭的龍牙兵已經左腳踏進房子裏了,卻突然如同一盤散沙一般散落一地。
隨後是第二隻、第三隻……
一隻燃燒的蝴蝶從它們的身體裏飛出,再進入,再飛出。
越來越多的龍牙兵倒下了,開始燃燒。
黑色的火焰圍繞着衛宮家,宛若地獄中深處的魔爪。
隨着最後一隻龍牙兵葬身火海,火焰也消失了。
“傀儡啊,有點意思。”
從地下室里走出來,摩根抓起一把骨灰,在手裏細細摩挲。
“不過身為魔術師,竟然只派出使魔上門騷擾,着實不識禮數,你說是吧?”
“這……有點不正常……”
蓋勒特看着滿地的骨灰皺起了眉頭。
按理說,這種使魔的手段,應該是Caster職介英靈的慣用攻擊手段。
但慣例來說,一場正常的聖杯戰爭只會出現一位Caster職介的英靈。
既然自己已經召喚了摩根,其他人應該就不可能再召喚其他Caster了……
翻過自己的手背,看到上面的令咒。
至少確實能確定自己是一個ster。
但如果是這樣,能夠在同一場聖杯戰爭中召喚兩騎職介相同的英靈嗎?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
摩根將魔杖插在地上,滿地的骨灰消散了。
“又不是只有Caster可以驅使龍牙兵,只要是生前有過魔術師的經歷的英靈,在魔力供給充分的情況下,能召喚傀儡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不過既然這樣。我遲早都能與他交手的吧。”
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摩根輕輕一笑。
“再加上有了這個阿瓦隆,呵呵呵,真有趣。”
“喂,我說,你的名字是什麼?”
“嗯?”
“真的是,沒想到攤上了一個這麼不靠譜的ster,看樣子基本沒準備什麼就召喚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信心,就算這樣,至少也不要讓我‘喂喂喂"的叫你吧。”
蓋勒特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沒說名字。
“額,我的名字是蓋勒特.衛宮。”
“師從?”
“嗯……衛宮切嗣。”
蓋勒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報了切嗣的名字上去。
“東洋人啊……”
摩根轉動着自己的左手,凝視了一會,才將目光重新轉向蓋勒特。
“罷了,看在你能給我補充如此多魔力的份上,我就姑且承認你ster的身份吧,擬似英靈。”
“誒等等。”
擬似英靈?蓋勒特宛若被驚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怎麼?你是覺得能瞞過我嗎?哈哈~”
摩根轉過身向地下室走去。
“抓緊時間,像你這樣半吊子的魔術師原本只配成為我的魔力源的,但現在我也沒得選,在我找到夠格的魔術師前你就跟着我的影子前進吧。”
好傢夥,自己這是召喚了哪個時期摩根啊,咋感覺還有點孩子氣......
“王女殿下,您先別走,和我解釋清楚啊......”
蓋勒特只能無奈地跟着跑進了住宅里。
“我記得這是我家啊......”
冬木市,大教堂。
已經是深夜了,整座教堂里依然沒有前來懺悔祈禱的信徒。
幽藍色的月光透過琉璃灑進教堂,神秘中帶着典雅。
一名身穿神父服裝的人影站在神像前祈禱。
“......An。”
起到結束后,他閉着眼睛,站立着,彷彿在傾聽什麼。
須臾,他轉過身,坐到了平時只有信徒才會坐的觀眾席里。
“嗯?這次這麼快就敗了?確定是新的從者嗎?......”
“Caster啊......看起來和你相性挺高的啊......別生氣,開個玩笑。”
神父模樣的人睜開了雙眼,看着的方向,是冬木市新建成的歌劇院。
“不管怎麼說,這樣這次聖杯戰爭的7騎已經快湊齊了吧......”
“哦?不是快湊齊?......Saber也出現了?那明晚你在試探吧......”
“不要那麼委屈嘛......對你而言,派出使魔是很簡單的事......”
神父仍舊在喃喃自語,但嘴角帶着一絲溫柔的微笑。
似乎在和某位任性的王交談。
“不過你在交涉要小心啊......雖然我們有他們的支持保護,還是不便於對平民過分侵擾......”
“你要是太胡來,我未來的工作就不保了......不管怎麼樣,這場戰爭還是對普通民眾保密的......”
“麻煩你了......”
神父突然不再自言自語,看着面前的神像。
神像正在不自然地發出綠色的熒光,宛若顯靈。
“算上這一次,應該是了吧......”
“不管怎麼樣,不能像上次一樣......”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安排呢......”
神父掏出懷錶,打開,扉頁里赫然是衛宮家裏的照片。
“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