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幾年之癢和我從不鼓勵早戀
“團藏，你怎麼看待富岳這個人？”猿飛日斬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空空的兩個茶杯，他還沒有從富岳說的話中醒過神來。
“大奸似忠！”
志村團藏從火影辦公桌下面的陰影走出，他藏匿的很好，就算是富岳沒有想到團藏竟然在他來之前一直藏在猿飛日斬的襠部對面。
他臉色陰鬱，但是還有些陽光的氣息殘留，但是眼神中的狠辣、冷漠已經非常接近後來的鍋影。
“你相信他說的話？和平外交大使？”
團藏冷笑一聲，坐在日斬對面，左手肘壓在桌面，身子探到日斬前面，宛如一條進攻欲極強的眼鏡蛇。
“整個忍界的歷史，都沒有這個職位。夢想是為了忍界的和平，呵呵。”團藏重新坐了回去，把玩着富岳用過的茶杯。
這是他親手送給日斬的茶具，裏面泡過的茶也是他親手為日斬採摘的，為此，他還用了初步成形的根部成員充當衛兵。
憑什麼宇智波富岳一來就從日斬那裏要走了二兩？
那我在日斬的眼裏，算什麼？
團藏的眼神越發陰鬱，手上青筋畢露，幾乎要將茶杯握碎。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希望忍界和平，人人都不會擔憂戰爭的發生。”猿飛日斬緩緩抬頭，似快實慢地複述着宇智波富岳的話。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希望忍者和平民一樣，每天刀耕火種，手上不必沾滿鮮血。”
他的眼睛越來越亮，語氣低沉有力，就像戰場助威的鼓聲。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希望孩子們能無憂無慮地成長，手裏拿的是書本，而不是刀槍。”
“我有一個夢想……”
猿飛日斬目光灼熱地看着自己的老隊友，這種渴望的眼神讓團藏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隨後他便惱羞成怒地喝道：
“夠了，日斬！你不要被叛徒的血脈蠱惑！”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氣，企圖用怒氣掩蓋自己有些發紅的臉。
“你，還有老師，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宇智波一族生來就叛逆的，不要被金錢所迷惑啊！日斬！”
他才不是嫉妒火影辦公樓的富麗堂皇，也不是哀嘆自己下水道總部的破舊和污穢呢。
團藏頓了頓，努力讓自己的思路變得明確起來。
“你看看，他提出的條件是什麼？讓宇智波剎那和一些族人去警備部隊爭權。”團藏手掌摩挲着茶杯，露出智珠在握的笑容。
“他會不知道警備部隊存在的意義？他這是推着自己的族人去死啊！夢想是忍界和平？可笑，他自己就是個冷漠的屠夫。”
“團藏，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與宇智波剎那見面的時候。”猿飛日斬幽幽地說道。
團藏臉色一僵，腦中不自覺地就開始回想起來。
他當然記得！記憶猶新！
不只是第一次，每一次見面都是如此！
那時，老師帶着他和猿飛日斬去宇智波鏡家做客，遇到了宇智波剎那。
他友好地打了聲招呼。
宇智波剎那盯了他兩秒，目露不屑之色，隨後大笑三聲，與他擦肩而過。
一次也就算了，關鍵是之後的兩次、三次、四、五次都是這樣！
由此團藏斷定，宇智波剎那不是看不起他，就是單純的有病，進而他推斷出，整個宇智波一族都有病。
這並不是沒有根據的。
在宇智波富岳整頓家風之前，每個宇智波的族人見人就是：目露不屑、大笑三聲、擦肩而過的素質三連。
木葉沒有人不討厭宇智波！
“是啊，你也討厭宇智波剎那和他的那群不知所謂的擁躉。團藏。”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款款地說道：
“宇智波不全是壞人的，他們有一部有被拯救的希望，我希望你能跟我站在一起。”
“夠了！”團藏一把將茶杯摜在桌面上，他有理由憤怒，理由很充分！
火影沒他的份，火影大樓沒他的份，民眾的愛戴也沒他的份，就連昔日要好的隊友都不理解他！
你甚至都不肯給我倒一杯茶！猿飛！
“你被他蠱惑了，日斬！我不會同意你的觀點的，我會盯着宇智波，直到他們跳出來證明你是錯的！”
團藏走了，留下了一杯有裂紋的茶杯。
猿飛日斬看着這道裂紋，良久之後，嘆了口氣：“是什麼導致我們變成這樣了呢，團藏。”
“自從我開始成為火影，我們之間的默契越發不如從前，甚至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分歧。”
“男男女女之間有七年之癢，但是我們是十幾年的隊友，還會有這些嗎？”
猿飛日斬默默地收拾着茶具，小心翼翼地將即將崩壞地茶杯，放在天鵝絨塞滿的錦盒裏。
他背駝得很厲害，並不是火影的壓力很大，而是他在當火影過程中，失去了很多支撐他的東西。
“宇智波富岳，不要讓我失望。老師選擇了鏡，而我，亦選擇了你。”
宇智波富岳停在忍着學校門口，笑眯眯地看着魚貫而出的學生們。
“富岳大哥（富岳哥哥）。”黃頭髮的青年和紅頭髮女孩同時跳到他面前，笑容滿面地打着招呼。
“水門，玖辛奈，你們好啊。”富岳露出一臉姨母笑。
亞撒西~
同學們說宇智波一族的人都狂的沒邊，果然是騙人的！
玖辛奈小臉一紅，雖然她的心是水門的，但還是有被富岳帥到。
“怎麼？你們小兩口還沒牽手？”宇智波富岳故作深沉，好吧，也不是故意的，他現在就想這兩人原地結婚。
“沒，學校不允許早戀……”水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玖辛奈鼓着嘴巴，有些不爽地用腳踢了踢路邊的石頭，悶悶道：“學校，學校，就知道學校，真是塊木頭。”
“啊？玖辛奈你說什麼？”水門一臉懵懂，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但好像又什麼沒聽到。
我真是服了你了。
宇智波富岳恨鐵不成鋼，捶胸頓足道：“我是在培養你們成為青梅竹馬，懂嗎？”
“不是早戀，我再強調一遍，不是早戀，年輕人不允許早戀，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水門大聲應道，臉上露出暖和的笑容。
被晾在一邊的玖辛奈更不開心了。
不，你不知道……
富岳以手扶額，為什麼自己提升實力的路途如此艱辛。
本以為水門和玖辛奈進展不錯，媒婆系統給獎勵的話，這次出任務又能多一道保險。
畢竟原著里水門是撩妹高手，誰能想得到穿越過來之後，水門就變得這麼撈了？
“算了，正好到中午了，我請你們吃大餐，咱們邊走邊說。”富岳拍了拍水門的肩膀，招呼道。
自己選定的CP，既然不主動發糖，那就怪不得他加大力度撮合了。
陰影里，團藏露出一半面孔，冷聲道：“我就知道你暗地裏有所動作，猿飛，你太仁慈了，沒有我，你火影的位子坐不穩的！”
“那麼，就讓我來看看，你這個宇智波族長接近未來人柱力的目的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