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 章 就是給你的
另一個獸人臉上有些好奇。
「被裹的真嚴實。我特意一大早的起來就想看看那張臉呢。什麼都沒看到。」
族長要帶着他的雌性出門的消息。他們是昨天就知道的。
「誰不是呢,都說族長的雌性雖然個子小小的,但是長的特別好看,很招人喜歡。我也好奇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整個蒼南部落都很少有人會透漏關於那個雌性的具體消息。
他們甚至可以聽說別的雌性懷崽產崽的事。但關於族長的雌性,只聽人說過長的好看。其他的消息就一概不知了。
每次問起。都被蒼南部落的獸人迴避了過去。
「這麼久都沒見過她出門呢,被族長藏的真好。」
他們是聽說了,部落里一共有四個雌性,只是都沒見過什麼樣。她們在部落裏面住着。一直都沒出來過。
所以關於那個雌性的一切消息。他們都是用聽說的消息拼湊的出來的。
「這次也不知道族長是怎麼捨得帶出來的。」
為了保護雌性的安全。很少有部落會帶着雌性一起出遠門。
「不過我看到了她手臂。白白嫩嫩的,還很細。感覺輕輕一捏都要斷了似的。」
說完還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來。
「要是她跟我結侶了,我才捨不得捏呢。」
玄離不悅的瞪了一眼。
說這話的,是一個頂着一頭黃毛的黃鼠狼。大概是因為之前的那些日子裏營養不良。頭髮顯得特別乾枯毛燥。不過還挺長的,都到了肩頭。
玄離越聽臉色越差。隨後實在忍不住,轉過身低喝一聲。
「都回去吧,站在這裏做什麼。」
他都沒跟年年結侶呢,這群奇形怪狀的丑東西也配肖想年年?
他看見頭髮就煩。
赤影看了眼玄離,隨後將眾人揮散。
獸世里向來以實力為尊。所以玄離和赤影兩個人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就憑藉著拳頭。有了一部分的話語權。
這也是伏城為什麼會放心把外圈這些剛來的獸人交給玄離和赤影的緣故。
南辰抱着姜年年,盡量讓自己的步伐穩一些。這樣能讓懷裏的人睡的更舒服一些。
為了年年,隊伍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反正他們這趟就是出來玩而已。別的事都是順帶的。不着急做,沒必要委屈了年年。
姜年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了。大概是累的狠了。她這一覺睡得極沉。直到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的情況下。肌肉都有些酸痛了。才悠悠轉醒。
懷裏的人動了動,南辰立馬停下了腳步。
藍月看了過去——只能看到把年年整個人都包裹住了的獸皮。什麼都看不到。
因為不確定年年還要不要繼續睡,藍月也就沒動手掀開。
已經臨近中午了,外面的陽光刺眼。年年睡覺的時候對聲音不算敏感。但對光線卻很敏感。這也是南辰為什麼會給年年做一個這麼寬鬆的袍子的緣故。
只見那塊兒寬鬆柔軟的獸皮動了動,然後自己動手掀開了頭上籠罩着的獸皮。露出了一張還帶着睏倦的小臉。
藍月連忙湊了過去。揉了揉她略微有些凌亂的發頂。柔聲問道。
「怎麼了年年,是口渴嗎?」
姜年年眯着眼睛。趴在南城的肩頭輕輕嗯了一聲。
確實挺渴的。
一直豎起耳朵,注意着這邊動靜的羚元連忙拿着竹筒走了過來。
「年年喝這些牛奶吧。」
姜年年伸手想接過來,藍月已經搶先一步從羚元手裏拿過了竹筒。
然後姜年年嘴裏就被塞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竹子。
「用這個喝。就不用自己捧着了。」
姜年年吸了一口,細長的竹節還帶着竹子特有的清香。送上了一股溫熱香濃的牛奶。.
大概是早上沒來得及吃飯的緣故。她一口氣喝了不少。等到喝不下去的時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我們這是要去哪?」
他們在出門之前。並沒有商量好,要去的地方。
伏城笑着指了指前面的樹林。
「先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原本出門的時候。伏城只想着隨便找一個方向先走着。炎戎卻告訴他既然還沒有確定該去的方向。不如一起穿過林子沿着那條細細的河流往前走。
雲朵終於搬出來了。
她差點以為,一輩子都逃不開那個男人了。
姐姐要在國外打理生意,說一年半載的回不來。
雲朵就很乖巧的說自己最近考試比較重要,所以想從別墅搬到學校附近住。這樣不用每天在路上浪費那麼久的時間。
電話那端的他聲音里聽不出一點情緒,沉默了許久,只說了句好,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雲朵看着手機頁面,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氣。
她終於可以離他遠一些了,他這兩年越來越放肆,每一次,她都膽戰心驚的怕被人發現。
他當初哄她學藝時候。
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他也一直對她最嚴苛,從不會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對她寬容一點。
雲朵只記得,她小小的年紀里,那些細碎的時間從不屬於自己。
每個早晨,她都要去他跟姐姐的房間,聽他佈置一天的功課。然後再幫他們帶上房門,獨自出去練唱。
別人都說,師父是偏愛自己。那就是吧。
她是個驕傲的性子,也一直都很爭氣,即使小小年紀也從未丟過他的臉。
如果日子一直這樣,那也很好。
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能她年少時,把所有的如意都用掉了。後來這八九的不如意接踵而來,她才覺得受的過於辛苦。
她一把讓人痴迷的好嗓子倒倉了。
柔軟稚嫩的童音不再清亮,低沉了許多。
在台上有大段唱詞的時候,都慢慢有些吃力了,後台里同門師兄妹的那些陰陽怪氣的話她不是聽不懂。
可雲朵也理解,雖然自己沒得罪過他們,可她一慣是憑着嗓子壓他們一頭的,如今她這樣,他們說些閑言碎語的,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理解也不代表不難過。
她忍不住去找師父,想着無所不能的師父會不會有什麼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