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生意冷清
說完,青衣男子沖丞相笑了一下,瞬間就沒了蹤影。
從他這速度上來看,他的武功一定不低。
而且聽他剛才那個口氣……丞相敲了敲桌子,眼裏帶了幾分疑慮。
對方既然如此篤定自己查不出來他的身份,那想必也是有自己的底氣,但是依照自己的手段,根本沒有幾個人是他查不出來的。
那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丞相實在是難以控制自己不去想,但是卻又想不到什麼,整個人都有些煩躁了。
馬車走到丞相府門口,緩緩的停了下來,而車上的人卻安安靜靜,壓根沒有半點要下來的意思。
“丞相大人,到了,”馬車夫沒忍住,沖裏面喊了一句。
丞相被這一聲驚擾了,突然反應過來已經到了,這才忙不迭地往下走。
回到府里,丞相在桌前坐了一會兒,突然把自己的下屬叫了過來。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下屬低着頭走進來,開口就詢問了他的意思。
“你現在速速去查所有在京經商的人,把他們的資料匯總起來交給我,”丞相抬頭,臉上的確很是嚴肅。
雖然對方堅定的認為他不會查到,但是他還是需要探尋一番,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斷。
“是,”下屬沒有半句廢話,得到指令之後就趕忙下去查探。
另一邊,蕭霽坐在書房裏,認真的處理着今日的摺子。
軍營那邊的事情他暫時不想過於打草驚蛇,所以只是往那邊增加了幾個自己的心腹。
“蕭霽蕭霽,”程水瑤突然笑着跑了起來,手裏還端着一個碗,“快嘗嘗,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
“小心一點,要是摔了怎麼辦?”蕭霽見程水瑤蹦蹦跳跳的,有些無奈的上前接住了她的盤子,拉她到一旁的桌椅前坐下。
原來書房裏是沒有這套桌椅的,但是程水瑤怕他忙於公務忘記吃飯,專門在這裏放上了桌椅,方便她自己隨時監督。
“我又不會摔的,”程水瑤不在乎的開口,然後神秘兮兮的揭開蓋子,露出裏面的湯。
“這是什麼東西啊?”蕭霽看着那跟奶差不多的東西,眼裏多了幾分疑惑。
“這個名叫奶茶,是用奶和茶熬制而成的,嘗起來很好喝的,我還在裏面加了很多小料,你快嘗嘗看。”
程水瑤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個勺子,催促他趕緊喝一口。
根據她的觀察,蕭霽平日裏口味很淡,但是比較喜好甜食,所以她專門做了奶茶。
煮奶茶的水用的是靈泉水,這樣這個奶茶不僅對身體無害,還可以幫助他調理身體。
程水瑤看着他一勺一勺的喝着,眼裏的擔憂淡了幾分。
先前她憂慮怎麼治好蕭霽身上的毒,但經過她不懈的努力,給蕭霽喝下去的靈泉水應該是起了些作用,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蕭霽毒發了。
但是總歸得讓大夫看看之後才能安心。
程水瑤默默的想着,突然就來了主意,抬頭看向蕭霽,“對了,我想着讓宮裏的太醫來給大家請一個平安脈,你意下如何?”
“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一茬了?你身子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蕭霽不知道她心裏所想,聽見這句話,下意識的以為她生病了,連忙擔憂的看着她。
“你放心,我沒事,只是……”程水瑤頓了頓,好不容易想到的一個理由,連忙開口“先前流放的時候,大家的營養補給不足,我們這些成人倒是沒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我怕兩個孩子會受到一些影響,所以我便想着借這個機會讓太醫來請個平安脈。”
“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蕭霽,也沒有多想,單純只是以為她關心兩個孩子,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說話間,他手裏的奶茶被他喝了個乾乾淨淨。
“看來你蠻喜歡喝這奶茶,”程水瑤喜滋滋的接過那空碗,“這東西做起來也不是很費事,以後我隔三差五便給你做上一些。”
“嗯,”蕭霽點頭,拉過程水瑤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啊?”程水瑤飛快的坐了回去,臉上的表情瞬間多了幾分羞澀。
原本蕭霽只是偶爾逗她,成婚之後,他便越發無所顧忌起來。
“夫人,”蕭霽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吐出來兩個字,“好甜。”
啊!
程水瑤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直接沖向外面。
蕭霽笑了笑,沒有去追,重新坐回書桌前。
程水瑤一口氣沖回自己的屋子,猛灌了兩口冷水,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蕭霽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
“夫人,你怎麼了?”小雲皺着眉頭問了一句,但是掃了一眼她臉上的表情,便就已經能猜出大概了。
“沒什麼事情,”程水瑤清咳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了,酒樓掌柜來過了嗎?”
“回稟夫人,酒樓掌柜並沒有來,夫人可是有什麼吩咐?”小雲搖頭,不知道程水瑤為何突然問起來這個了。
“算算日子,也該到了他跟我核對賬目的時候,但是他為什麼遲遲沒有來呢?”程水瑤歪着腦袋想了一下,果斷選擇親自出門去問。
“夫人,您倒是慢點吶!”
小雲剛反應過來,就看見程水瑤已經走了出去,連忙跑着去追。
一主一仆上了馬車,飛速的往酒樓那邊駛去。
到了酒樓,程水瑤才發覺此處稍顯冷清。
平日裏酒樓都甚是喧鬧,怎麼今兒卻安安靜靜?
“不知東家要來,小的沒有提前迎接,”掌柜的見程水瑤進屋,急急忙忙迎了過來。
程水瑤掃了一眼大堂,才發現整個大堂里也就坐了兩三個客人,眼裏帶了幾分疑惑。
“東家是想問為什麼客人這麼少吧?”掌柜的見程水瑤這麼一副表情,頓時猜測出她在想什麼,連忙開口道,“前些日子新開了一家酒樓,賣的菜比我們便宜上一成,客人們都去他們家吃了,我們這的客人自然就少了。”
“新開的那家酒樓?”程水瑤挑了挑眉,下意識地想起段然開的那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