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離開北方山嶺
第2天一早上,我和我師姐就開始往山崖露台的底下走了。
大雪地的不見個太陽,但是天地間一片白,很明亮的樣子
我師姐路上問我是不是拿了廟骨裂面具差不多要回去了,我說是的,我小師姑能給我講的玄眼的用法都給我講了,剩下的訓練這四個鬼姑娘了。
讓她們幫自己掄人是別想了,只能像她們說的,開個現場音樂會,幫我分敵人的神了。
我師姐對我說的東西不太感興趣,只是說等我走之前給我點東西。
我想着她要給我什麼,是不是還是七匹牛的衣服啊!
我們走到下面的時候,果然就看到一個10米長的山峭的屍體,就是在一堆大糞上,仰面躺着。
現在這個十米的山峭屍體,渾身縈繞着綠色的霧氣,這種綠色的霧氣應該就是它的血了,四周的草長的好高,而且是翠綠色的,和其他埋在雪裏的枯黃小草不一樣。
我告訴師姐在下面等着,我去看看情況。
我和爬上它的臉,在它鼻子上站穩,直接掀開一個人大的面具,然後把這廟骨裂面具掀到地上。
掀開它的廟骨裂面具后,我發現它的左半邊臉都燒沒了,大眼球都露出來了,這個眼球很耐燒,我的龍角槍還扎在它的眼珠子上,我看着槍尖和槍屁股的紅色琉璃都變成透明的了,裏面的那什麼三昧火都燒沒了吧。
看着這個十米左右的山峭大猴子是死翹翹了,我從它鼻子上一個大跳,扶着我的龍角槍站在它水桶口大小的眼珠子上,我準備把我的龍角槍拔出來就走了。
龍角槍只剩着三十公分在外面了,我握着槍屁股開始往外拔。
然後我大約拔出來一米左右,那個龍角槍黝黑的槍身,突然閃了一道紅光,那些山峭大猴子屍體周圍綠色的霧氣就漩渦狀的螺旋,開始向龍角槍這個風眼聚集。
我發覺龍角槍的槍身本來是通體黝黑的,突然就纏上了4道那種盤旋狀的綠霞霞的半透明琉璃。
然後透過那種綠色半透明的琉璃,還可以看見槍身中間紅色的那種琉璃,就是槍屁股裏面那種存着三味火的紅琉璃。
現在我的龍角槍都變成三種色了,紅綠黑。
我趕緊握着這個龍角槍,叫它不要吸這個綠色的霧氣進去。
不然它長得綠霞霞的,人家還以為阿琴嫂子給我戴帽子了呢,而且這個龍角槍變得綠霞霞的也不好看,就變得像小孩子拿着玩的玻璃玩具一樣。
但是我沒來得及阻止龍角槍,它已經把綠色的霧氣吸完了,而且這個十米多高的山峭大猴子的屍體還是變的萎縮,然後化作灰色的霧氣消散,四周長得多高的綠草也開始快速枯黃,然後倒了一片。
吸完綠色的霧氣后,我看龍角槍的槍身,直接是圍繞着4道波浪紋的綠霞霞的那種琉璃,然後透過這個綠霞霞的琉璃,可以看到中間紅彤彤的琉璃,其實槍身上黑綠交錯盤旋的很好瞧的,但我這人最不能接受的兩種顏色,一種是綠色,一種是粉色。
我覺得一個男人身上出現了粉色和綠色,那他一定是個小奶罐,活該找不到老婆絕後,這種不男不女的人現在居然還挺多的,老人家說的對,你在這世道上活得久了,總是能見到些球事情的。
然後沒得法了么,龍角槍好像感覺我嫌棄它了,從槍身盤旋的綠色琉璃抽出一種綠色熒光,環繞在我身邊,我的腳底板和克膝頭就不疼了,而且我親眼看着我手上的擦痕,
變黑結疤然後掉疤長出白色的皮。
除了有點癢,還想沒的那樣壞處,我想着以後可以用龍角槍治傷了,我才開心一點了,接受它槍身上盤着的綠霞霞的琉璃了。
總之現在龍角槍變得不像以前那樣單純了。我總感覺它有點花里胡哨的,不是我喜歡的風格,我不喜歡它現在的樣子。
但是么,它可以幫我省點看醫生的錢,我就忍了它綠霞霞的花紋。
我接着用力,要徹底把龍角槍從那個山峭的水桶大眼裏拔出來。
我一頭子拔出龍角槍的時候,那個山峭的眼珠子突然就噴出一團粉色的霧氣來,一下子就把我罩了起來了。
然後我吸着兩口這個粉色的霧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2天醒過來的時候,我跟我師姐就在前山的山洞裏了。
我發覺我身上的衣裳就穿着一件小汗衫了,褲子也是穿這個大褲衩。
然後我師姐說,昨天晚上把我帶回山洞,我身上就是忽冷忽熱的了。
她以為我生病了,然後就幫我脫脫衣服,用睡袋給我裹着睡覺。
我想的是,還好我師姐把我帶回來了,不然在外面雪地上躺一天,我要凍死掉的。
我說謝謝她了,我師姐說不用謝,因為她已經把那個山峭的廟骨裂面具帶回來了。
我起來看看,真的是很大的一個面具,比我還大一點。
然後我去敲敲那個面具,是骨頭做的面具,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山峭大猴子臉上自己長出來。
這個廟骨裂面具,它就是有藍色的臉,紅色的鼻子,眼睛下面有三條白色的波浪花紋,這個花紋看着好瞧的,不知道是不是自然形成的。
我想着有一個人大的這個面具,而且是個骨頭面具,這個骨頭面具應該很重的,差不多要有五六十斤了。
我問我師姐她是咋個帶回來的,然後她給我比化了一下,那個廟骨裂面具居然變小了,直接就變成一個師姐手中,手巴掌大小的面具了。
這個廟骨裂面具能變小,我想起一件事,玄兵絕對的是玄兵,而且怎麼是我師姐的玄兵啊?
她不是沒有玄力的嗎?
昨天我師姐都還沒有玄力的,背我走雪地的時候,她還累得出那種淡淡香味的汗了。
我記得她上山之前都還沒有學會《全指心經》呢,還找我借了最後一頁問。
那麼我師姐哪來的玄力啊?
我問她,她也不說,我師姐得意的拿着那個廟骨裂面具跟我說的,反正她就是有玄力了,算是真正的玄門中人了,我沒想到吧。
說完她還反常的哈哈哈笑了一下,她不經常笑,但是莫名其妙的,從我那次跟她打打那個相親的那個草雞猛男以後,她就經常對着我笑了,我覺得她實在是奇奇怪怪的她。
現在她是對我不太冷淡了,但是我就是覺得我師姐現在很奇怪。
我也想不清楚,我師姐是咋個了!所以我就不想了。
既然拿到了山峭的廟骨裂面具,我們就收拾一下登山包包下山去找小師姑了,
現在距離我們上山,大約就是過了一個多星期了。
從我和師姐上山到下山,實際我們背上來吃的乾糧的這些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們下山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小師姑會在帳篷里凍着,餓着肚子等我們,結果是她居然住在一輛大掛車裏,裏面又暖和,而且又有好吃的東西,還有廚房做菜吃。
我問一下小師姑之前為什麼不把挂車開進來,她說之前和有些外國人的關係不到位,現在關係到位了,住人的挂車就可以開進來了。
然後小師姑看我師姐拿的廟骨裂面具,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簡單說,就讓我師姐不要隨便亂用這個面具。
小師姑再看了我一眼,讓我開玄眼給她看,她問我咋個玄眼都沒練出來多少,問我給用着玄眼了。
後來我說,我咋個就要練出來,我只是用來看着小猴子亂跑,然後好打着它們。
不過我告訴我小師姑,我的龍角槍變成成奇奇怪怪的樣子了。
我把紅綠黑三彩琉璃的小鈴鐺龍角槍變大,讓小師姑看看它花里胡哨的樣子。
後來我小師姑才解釋她要我們拿到山峭廟骨裂面具的正常做法。
那一種山峭大猴子山精,都是身邊成群結隊帶着一群小山峭的,要拿它的廟骨裂面具,就是只能靠着玄眼,大夜晚的避開一些小的山峭,然後偷走它的那個廟骨裂面具。
我小師姑的意思是悄悄偷它的面具,不是直接去正面直接跟它打。
我小師姑說,她沒想到,像我這種憨包子的正面去跟快要成山神的山峭打。
小師姑又嫌棄說我師姐也是憨包了,跟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也是長成個大憨包了,咋個不會動動腦子,不勸勸我,還要激着我去直接找那個山峭大猴子拚命。
小師姑問我們知不知道,這個山峭可能再過幾天,就是山神了,也就是我誤打誤撞,用三昧火把它的生命源點着了,不然它能靠着山林給它提供無窮無盡的生命源,一直恢復身體,我們根本就餓不死它。
我小師姑說,也是佩服我這種莽夫人了,沒把我自己乾死掉,也是算我命大了。
然後我師姑說話的時候,突然又看了我一眼,馬上又看看我師姐,就把我師姐拖去掛車裏面問了一下什麼問題,
之後兩人又跑出來,離我遠遠的說了一些悄悄話,然後我師姐還笑着在我師姑面前對我指指點點的。
我好奇了,她們再說什麼啊?但是么我又不適合去偷聽,所以我只能無聊的搖着龍角槍上的中國結玉珏,等她們。
之後我小師姑又跑了過來,直接扒着我的腦門殼,盯着我的臉細細的瞧。
看了好半天,我師姑說才看出來,原來八婆不單單是因為我心地善良、長得帥、有天賦,才收我做徒弟的。
我的本命居然是個錯的,我的天命補償居然這麼豐厚,怪不得我可以~
我問我師姑,怪不得我可以幹什麼,她沒回答我,喊我累么吃吃東西,去挂車上睡覺了。
其實我小師姑說,這些天她也在暗中保護我們呢,瞧着我這個大憨包衝出去捅山峭屁股的時候,害怕着她了。
我問小師姑怕那樣?
她說,她怕去山崖底下,曉不得要把山峭的那泡屎,郵寄給她師姐,我師傅,那個鹽城除魔世家的大小姐。
又是這些老害怕的恩怨情仇,我管都不想管,直接看我師姐在挂車門邊,拿着烤好的一大串五花肉喊我吃飯,我就去暖和和的挂車上吃飯了。
吃完飯,收拾着會兒子,有一個白生生比我還高的老外開着挂車,帶我們離開北方山嶺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