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大軍喊話圍川洞
風水先生在川洞摔了一身的傷,丟掉了遮人耳目算命看相的招牌,每過幾天就來到州府,一瘸一拐去向州官復命,沒有想到剛要進州府大門,就被守衛阻攔說道:“幹什麼的?”,風水先生回道:“我有大事向州官傳達,請速速讓開我要進去。”守衛當場拒絕道:“請回,光天化日有什麼大事,就是怕你進去惹大事。”風水師苦苦相求,守衛不耐煩的將風水先生押進公堂,風水先生很樂意道:“這樣也可以,只要讓我見到大人。”守衛把風水先生押進大堂,州官與師爺也剛剛入座,守位對州官說道:“大人,此人硬闖州府大門,說有事要見您。”州官問道:“喔!有此等事,堂下何人?”風水先生披頭散髮,鬍鬚發白,抬頭用手疏理了一下頭髮說道:“我就是上次大人派去查案的風水先生吶。”州官從座位上興奮的站起來,一手指着風水先生笑道:“對!對!你怎麼搞得這幅模樣。”師爺看了看道:“辛苦了,辛苦了,可有什麼收穫。”風水先生道:“有,天大的事,在咸邑邊界有一處風水寶地,暗藏天機,卧龍藏虎,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懸崖上有一川洞,里有五座大山,五子登科之勢,登高望遠也有五座大山,五虎追羊之勢,其中暗藏天機,大有起義謀反朝廷之蓄意。”州官一聽風水先生這番說法,都嚇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師爺又問風水先生道:“那川洞洞主是何人?洞中有些什麼人,可有與界的其它組織有什麼關聯?”風水先生回答道:“洞主我有打聽,就是陳元道,洞中就是陳元道一家老少,近百口人,至於與外界有無聯繫,暫且不知道。”師爺道:“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凡選擇凶山惡水之地的人一定是一群刁民,有如此規模,或許與外界是有聯繫的,有組織的,有目地的。”州官問師爺道:“師爺,此事怎麼辦呀?”師爺道:“此事不能不管,一定要快,把事端消滅在萌芽狀態。”州官道:“對,不能在我的眼睛皮子下搞事。”師爺道:“捉拿陳元道,冶他的罪。”州官道:“這樣吧,風水先生先回家休息,收拾下自己,明天一早大家一起去捉陳元道。”風水先生拱手謝道:“好,謝大人。”說完轉身離開了州府。
第二天天亮,州官與師爺在州府集結大量人馬,座在高頭大馬上等待風水先生一到,一起發兵川洞。風水先生見大家都在等他,他匆忙的走來,師爺指着旁邊一匹沒有人座的馬對他說道:“風水先生,那匹馬是你的。”風水先生回道:“好吶。”說著爬上馬,踏上馬鞍,州官拔出自己手中的長劍向天一揮道“出發,捉拿陳元道。”說完騎着馬帶着隊伍一路向西,綿延的士兵,像長蛇一樣在森林中緩緩前行,幾日過去,州官的隊伍蜂擁而上,到達川洞下列陣布兵,陳道仁與幾個小兄弟小姐妹們正在川洞頂玩耍,見下面這麼多的士兵,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對大夥們說道:“那些人是不是要來川洞。”大夥都搖頭擺手說道:“不知道。”陳道仁忽然起身連滾帶爬的跑下川洞,一邊喊道:“出事了……出事了。”陳大義聞聲走出來,陳道仁剛剛撞入懷中,陳大義撫着小道仁的雙肩問道:“出什麼事了,道仁。”陳道仁驚慌的應道:“二叔,川洞下有好多兵。”陳大義對陳道仁說道:“走,跟二叔去瞧瞧。”說著拉着小道仁上川洞頂了,川洞裏的人都驚動了,放下鋤頭,
放下鐮刀,放下鍋碗瓢盆都上了川洞頂,風水先生指着川洞頂說道:“大人快看,洞頂有人。”州官與師爺上看下看點點頭確定的說道:“是有人。”州官命風水先生道:“風水先生,你大聲把陳元道叫出來。”風水先生應道:“好……。”風水先生雙手捧着自己的嘴巴喊道:“川洞的人聽着……”陳大義大聲應道:“川洞的人聽到了,有什麼事情,勞官爺們如此興師動眾。”風水先生道:“此事只與陳元道有關,與其他人無關,快快把陳元道交出來,如若不然將踏平川洞。”陳大義應道:“我輩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素未相識,無仇無怨,為何要如此。”風水先生道:“你們選擇險要而居住,佔山為王,目無律法國規,大有聚眾謀反之意思,現如今己是證據鑿鑿,昭然若揭。”陳大義心裏一震,腦中空白一片,無言以對,大家都看了看陳元道,陳元道霸氣的說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說著轉身就要去,眾兒子女兒連忙一個跑去阻攔道:“阿爸…………不要去白白送死,不要去。”陳元道應道:“官家點名要我,我陳元道敢做敢當,堅決不做貪生怕死之徒。”陳大義見父親執意要去,就叫幾個兄弟把陳元道捆了,陳大義無奈的對父親說道:“阿爸,對不起,為兒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阿爸含冤受屈,白白送死,阿爸……您相信兒子們拼了命也要保護阿爸。”陳元道傷心流涕的回道:“兒呀,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這樣我會害了孩子們,連累孩子們。”陳大義右手一揮,示意兄弟把父親推近房屋,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