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寵自己老公有錯嗎?
其餘人跟着附和道:“就是。”
白燦燦對此充耳不聞的繼續問,“你們看過沒有啊?”
“當然看過。”
“你能把合同的內容給我複述一下嗎?”白燦燦拜託那個信誓旦旦發言的人,“我還沒來得及看。”
“太多了,哪裏記得住。”
“多少金額總記得吧?”
那人有些得意的一口篤定道:“三億兩千六百八十萬。”
白燦燦會意的點頭道:“真是個吉利的數字。”
“那……建築材料涵蓋的金額是多少?”白燦燦又問。
那人對答如流,“兩億一千萬。”
“詳細呢?”
聞言,那人露出一臉難意,“白總,詳細哪裏能記得清,不都有單據么。”
“一共有三個大項,應該有分項負責人吧?”白燦燦審視着在座的每一位,“請問是哪三位?”
那三人很快被‘推選’了出來,可他們臉上都寫着‘不知道’三個字。
白燦燦的視線很快落在了他們身上,“麻煩你們把金額告訴我。”
三人面面相覷后,代表人理直氣壯的回道:“白總,我們不記得了。”
“你是不記得了,還是不知道啊?”白燦燦笑裏藏刀向他求證。
代表人的情緒立刻緊張了起來,“白總。”
白燦燦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簽個字大幾千萬就出去了,你們權利可真大!”
這一掌下去,所有人都安靜了,他們都意識到了今天的白景蒔已經不是那個可以隨意糊弄的白景蒔了。
蘇尚晨的臉色尤為難看,他根本說不上話。
原本是他故意不想說,想以此給白燦燦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別隨意逞能,可沒想到,她居然會來這一出。
“給你們三天時間,回去好好整理整理,然後把詳細的費用彙報給我,好嗎?”白燦燦笑眯眯的給他們下了最後的通牒。
在座的人都偷偷的看向了蘇尚晨,希望他能說上兩句。
蘇尚晨給了他們眼神暗示,隨即即有人站出來說道:“白總,關於您個人的言行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
“您現在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上八卦頭條這種丟人的事情,怕是有損我們公司的形象。”
聞言,白燦燦立刻反應了過來,她一臉無辜的反問他們,“我寵自己老公也有錯嗎?”
“為自己的老公買東西很丟人嗎?”問着問着就有了一種憤慨之情,讓她忍不住的想罵人,“錢總是吧,你平時都不為自己的老婆買東西的嗎?”
“白總,請你不要偷換概念。”錢總被氣的怒指白燦燦。
白燦燦冷笑一聲,反以為榮的驕傲道:“我偷換什麼概念了,無非就是不小心被拍到了,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老公是人見人愛的國名男神呢。”
“我跟着沾他的光,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愛老公,愛家的人,有什麼不好呢?”
“請問我的行為給公司造成不好影響了嗎?”白燦燦層層遞進的反問他,“我怎麼看到評論都是誇讚的話,到了你們這就成批評的了?”
“連自己的另一半都不懂得去寵愛,他還能愛誰?愛公司嗎?”
“白總,你……”錢總被懟的啞口無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倒下去。
原著里可沒有這個姓錢的戲份,炮灰都不配有自己的名字,誰知道下一秒他還能不能出現。
但他說出這樣的話,想來是蘇尚晨示意的,她要是不懟死他,難以‘服眾’啊。
其餘人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都深深的‘折服’在白燦燦的口才之下。
見他們沒什麼想說的了,白燦燦直接起身道:“沒什麼事了,散會吧。”
“蘇總,跟我來一下。”她不忘關照蘇尚晨。
整場會議下來,蘇尚晨成了擺設,最後還要被白燦燦點名,面子全無。
白燦燦離開后,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只想把怒意發泄到他們身上,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十分鐘后,蘇尚晨出現在了白景蒔辦公室,只有她們兩個,他這個當哥哥的架子立刻擺出來了,“白景蒔,你什麼意思?”
白燦燦翻開了合同最後幾頁的費用明細,向他請教道:“這些費用我都不太能看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他們應該只負責簽了個字,具體的金額我得問你吧。”
既然他不把她這個總裁放在眼裏,那她也用不着跟他客氣什麼,直來直往更簡單些。
蘇尚晨瞬間急眼了,“你在懷疑我?”
“懷疑什麼?”白燦燦不明所以的聳了聳肩,這算是不打自招?
蘇尚晨氣勢洶洶的說道:“這些費用已經寫的很清楚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核算。”
“我就是這麼想的。”白燦燦合上了合同,鄭重的告訴他,“從現在開始,我來負責這個項目。”
言下之意,蘇尚晨明白,他堅決不能同意,“白景蒔,你知道我為這個項目花費了多少時間跟精力嗎?你說收回去就收回去了?”
白燦燦冷笑一聲道:“這個項目的資金一共就三億兩千萬,你一個人就拿了將近一個億……”
說到這裏,她戛然而止的觀察着蘇尚晨臉上那種被識破后的難堪表情。
他應該很想隱藏起那種不堪,可惜他還是太年輕,城府太淺了。
白燦燦無奈的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多錢給你。”
蘇尚晨的心已經涼了半截,他以為白景蒔不知道,他根本沒想過她會知道。m.
白燦燦踱着步來到了他跟前,委婉勸退他,“沒事就早點回家陪陪外公,他年紀大了,需要有人陪,這個項目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就差直接讓他寫辭職信了。
蘇尚晨氣的全身都在顫抖,可又不能拿白燦燦怎麼樣,他只能忍着想要殺了她的衝動離開了辦公室。
聽到辦公室的門關上,白燦燦也是重重的鬆了口氣。
一旦蘇尚晨離開公司,他的小團伙也堅持不了多久,他的權利都是白景蒔給的,一旦沒有了白景蒔的支持,他就什麼都不是。
那些股東本來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之所以縱容他如此囂張,也是礙於白景蒔手裏的股權。